想明白这一点,她自然是平平静静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母亲大人的“伺候”。即便肚子已经撑了,她还是坚忍着挨了下去。大不了等会吃好饭多走走,消消食,总不好坏了她的一片心意。
哎,见到容逸悄悄的打量,她还是有些虚荣心滴!
老实说今天容逸的表情很好,詹言语见着今天的他还真是怀疑他是不是被调了包。
难得见到他有这么乖顺的时候啊。
啧啧,果然人人都是天生的戏子,在她父母面前装得多么君子,多么绅士啊。虽然她也不否认他确实很有气质,但以他这样冷冽的气场扮演一个乖孩子怎么就看得这么别扭呢?
虽然看不太习惯他收着性子装绵羊的样子,但她心里还是高兴的,好歹这证明他是在意她的,能在她父母面前这样表现也是好的。
*
晚上待父母都睡了以后,詹言语就偷偷溜进了客房。
不出意料,某人还没睡,正坐在床头闭目冥思。詹言语走过去坐在床边,歪着脑袋戳他的脑袋:“想什么呢?”
容逸没有睁眼,一脸放松地仰着头:“想今天的事,”
“今天有什么可想的,”詹言语脱了拖鞋,爬上床跟着他一起斜靠在床头,睨了地一眼,说,“说起来你今天还无理取闹地跟我发了顿脾气呢,还是我人好,刚刚没拆穿你。”
容逸睁开眼,鄙夷地回视向她,摇了摇头:“瞧你说的什么话。”
他掀开被子,将她揽进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两个人窝在一起并着坐好,才说:“听我来总结一下我今天的行程。早上我满怀欣喜地来x市,结果呢,不但没见着你,还看到你跟你前男友叙旧,这种情况是个男人都窝火好吧!你个小祸害,我刚差点都被你气死了!”
说到这里,他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见詹言语居然还敢抬头瞪他,立即不满,状若凶狠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咬着牙哼道:“你现在胆子倒真是肥了,回到自己的地盘,有人撑腰就嚣张了是吧!当心我跟你,不,跟咱爸妈告状去!”
詹言语担心他还纠结于下午那事,赶紧装疯卖傻地笑了笑,用脑袋顶他的脖颈,语带撒娇,又有些羞涩:“不要脸,什么咱爸妈,他们什么时候说要把我嫁给你了?”
容逸信心十足,圈着她身子的手收紧:“迟早的事。反正你是逃不掉的。”
“你可真够自大,”詹言语挑了挑眉,“那你刚一个人默默沉思心绪重重的是做什么?”
容逸沉吟了一会,才缓缓地说:“他们对你可真是够宠的了。我这是羡慕啊,我要是投胎在你家就好了。”
詹言语喷笑出声,又怕声音太响忙捂住自己的嘴,“你口味真重,我可不会跟你乱伦。”
容逸没理她不着调的说辞,侧头亲吻她的额头,忽地叹息一声:“他们对你这样好,我感觉我头上有一座大山压着啊。以后我再怎么宠你估计都抵不过他们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詹言语暗暗窃笑,面上却大义凛然地说:“放心,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听她这般如施恩一样的得瑟说话,容逸还真是哭笑不得,掩着嘴角的笑意说:“你这算不算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这才多久,就爬我头上去了。”
詹言语咧着嘴无声地笑,伸手抱住他矫健的腰背,倾身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适时地讨好卖乖:“还不是你宠的吗?”
容逸一下被拍着了马屁,瞬间心花怒放,心里眼里都是笑,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他情不自禁地扭过脸抱住她拥吻,詹言语此时心情亦好,对着他的攻势也不甘示弱。
这个姿势其实很是别扭,扭着脖子到底不太舒服。他索性就势拽着她往下滑去,身子也渐渐地翻过去伏在了她身上。
他不再简单地只在她的唇上含吻,而是探入了舌尖,在她的唇内一圈扫荡,动作比下午要温柔得多,也要细腻得多。
詹言语却突然“嘶”了一声,别过了脸。
容逸现下已有些欲1火焚身,听她似不舒服地低叫了声只能硬生生地停下,撑着身子就着灯光看她:“怎么了?”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詹言语早已被他按着平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满脸都是委屈,“疼。”
容逸欲哭无泪,怪来怪去还是得怨自己下午太鲁莽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詹言语被他的身子完全罩住,感觉有些闷热,想要把他推开。她的手在他的胸膛前推了两下,却不见他有什么反应,便提醒道:“你压着我了,这样不好说话了,快坐回去。”
容逸苦笑着仍旧压在她身上不动,凝在她脸上的目光微暗,眼眸幽深,似有火光。半晌,才哑着声说:“我想,你是不是要负下责?”
说完,他单手撑着身子,牵着詹言语的手就往自己身下移去。
詹言语一开始还对他的话懵懵懂懂,感觉到他牵引的动作,忽然电光一闪,就明白了他的状态。
她急忙握住自己的手心,不肯再往下移,有些惊慌地回看向身上身材健硕的男人。
詹言语那就是一只纸老虎啊,刚刚还嚣张肆意的要命,碰到关键问题她又胆怯了。
容逸这回可不肯再任她退缩了,硬是扯着她的手往他下面放,话语从他的牙缝里一字一字地挤出,牙关都有些颤抖:“言语,你不能在我身上点了火又这样不管我。”
詹言语到底是碰到了,接触的瞬间那团温热几乎烫了她的手指,那一阵热意直接由她的指尖窜进了手臂,直达她的心肝。她的心狂跳不可抑制,脸也“哗”地一下红了起来。
她勉强清了清嗓子,想要鼓起勇气却莫名的失了底气,眼神闪烁地看着他,唯唯诺诺地试图狡辩:“我没。”
容逸磨了磨牙,不想再跟她分辨这个没有意义的命题,只用自己的左手强行引导着她让她触摸到他的欲望,她越是想逃,他就越要让她在上面磨蹭:“你自己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在他不能让人忽视的强势目光下,詹言语避无可避,却仍是艰难地小声提议道:“你忍忍,过会儿会好的。”
她的手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