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长 兄弟(上)_人到中年之崛起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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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长 兄弟(上)(1 / 1)

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人,中年男子觉得非常奇怪,这三个人的身手明显不是一般的小流氓可以比拟的。又怎么到这里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有昨天那些小流氓也明显是找自己麻烦来的。自从自己酒醒之后就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些事。喝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有些他还是有一些印象的,向救的那个女人,但现在让他回忆那个女人的特征他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再就是和警察打了一架,但他不记得最后的结果了,只知道知己躺在看守所里,身上的证件和钱包都没了。再看一眼地上的三人,不由得摇了摇头,走到一边休息去了。

当天下午,三个人被带了出去,出去之后,三人又养了三天才恢复如初。当然,这些是中年男子所不知道的。

从这天之后中年男子自己在一个单间里呆着,没有人再和他关在一起,除了一天三顿饭之外,没有人理他。他也没有理过外面的人。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到什么时候,但是他知道关不了多久,他每天都看到有人被带进来,也有人被带出去,这里的人员流动很大,显然只是个临时关押人的地方。他想过问一问自己被关起来的原因,一想又算了。这里的警察对自己明显有很大的意见,从这里走过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瞪自己一眼,问恐怕也是没有用。

这一天,大约是他被关在这里的第七天,又有一个人被带了进来,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他和民警有说有笑的进来的,不象其他人似的沉默无语。

“张哥,兄弟又要打扰你几天,怎么样,不嫌弃吧?”那人说。

“瞧你说的,咱哥俩谁跟谁呀。你常来,咱哥俩才能多在一起聚聚,平时请你你都不来呢。”和他走在一起的民警说。

“就您这地方,请我我还真不来。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还说我呢,您也不一样,请您上我那儿去您都不去。来您这是受罪,我不愿意来,去我那儿是让您去享受去了,您也不去,您说这是咋的呢?”那人说。

“咋的,因为你那儿咱爷们不敢去呀,你嫂子是有名的醋坛子,我要是去了你那,没事她也和我完不了。”民警说。

“得了吧,还跟我说这些。”那人说,“谁不知道您呀?”说着从中年男子的门前经过,那人明显的停了一下。

“怎么着兄弟?”民警问。

“没什么,大哥这会儿您可得多照顾照顾我,这会的茬子硬的很,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那人说。

“跟哥哥我还用说这些,咱哥俩没说的。”说着,二人向深处走去。

中年男子听着他们远去的脚步声暗自不解,那个新来的人的声音明显有些熟悉,应该是自己认识的人,可自己却想不起来他是谁,当想看一看的时候,他们已经走的看不清楚了.中年男子也没有在意,继续坐在那一动不动.

当天下午,中年男子依然坐在角落里,他所在的房门被打开了.这在几天里是第一次.他抬眼看向门口,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民警,另一个也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长着一张大众脸,没有什么特色,混在人群中很少有人会注意他。但他觉得这个人很面熟,应该是在哪见过,可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民警对那个人说:“这几天你就在这间,在着老实点,这个人已经打跑两伙人了,你们凑在一起说不定谁输谁赢呢。”说这话,那个人走了近来,民警又把门锁上了。那人进来之后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情况,找了一个靠里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中年男子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越看越觉得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同时对方也注意着他的动作,于是两个人就互相看着。

突然,那人说了:“千山万水人长在。”他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万水千山路不停。”“革命事业挑肩上。”那人接着说。“无名英雄遍地存。”他紧接着跟着念了出来。说完这些,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羽哥,十九年了,咱们兄弟又见面了。”那人说。“是呀兄弟,没想到咱们兄弟还能见面。”中年男子说,“当初离开部队,我以为咱兄弟再也见不到了。”“谁说不是呀。”那人说,“十九年了,哥哥你变化可真大呀,险些让我认不出来了。”“谁说不是呀。”中年男子说,“岁月不饶人呀,当初咱们都是年轻轻的小伙子,现在孩子都是小伙子了。”“呵呵。”那人笑着说,“哥哥你也会说笑话了。”

“不是我会说笑话了,”中年男子说,“二十多年前,咱们兄弟一起到的部队,一起执行任务时出生入死。如今早就是物事人非了。我不知道兄弟你的情况,哥哥我回家之后就接了婚,现在儿子都快上大学了。”“那可要恭喜哥哥了,”那人说。“哪天领兄弟我去家里看看,看看咱嫂子和侄子怎么样。”“嗨!别提了兄弟,有些事一言难尽呀,伤心事我现在不想提。兄弟说说你现在的情况,让哥哥我帮你参考参考。”中年男子说。

“这还像我以前的羽哥。”那人说。

原来两人是十几年前的老战友,一起当的特种侦察兵,当时中国和前苏联的关系紧张,他们一起的很多人都在中苏边境之间穿梭侦察,和苏联间谍打信息战,在侦察与反侦察中出生入死。后来两人一起退伍,当时很多战友说要以后经常联系,可当时的情况使这句话成为一句空话。而做特种侦察的,从当兵那一天起,他们就不存在于中国的户籍当中,直到他们退伍。而他们所做所为更是不会有人知道,所以他们是地地道道的无名英雄,所以,当时他们就作了一首打油诗。这么多年了,什么都能忘,那出生入死的兄弟却怎么也忘不了,所以还都记得这首打油诗,两人初见时都觉得对方眼熟,但又不感肯定,所以念出了这首打油诗,使十几年的老战友重新相认。而这两个人是当时一起退伍的十几个战友中关系最好的,那个中年男子叫王新羽,后来的那个叫李红飞。两人二十来年没有见面,一见面便显得特别亲热。

“哥哥,我这些年可都是白过了。离开了部队之后,我就回了老家。在老家种了几年的地,连个媳妇都没混上。一发狠,和几个老乡一起来了北京。到北京一看可蒙了,这也太大了。几个老乡都没来过,怎么办?最后还是我带头,十来个壮劳力都去了工地。在那一干就是两年。工地完工了。有的说继续找工地,有的说用受里的钱做点小买卖。最后十几个人分成了两拨,我领着五个人做起了小买卖。我们,卖过菜,蹈登过服装,大钱没挣着,罪也没少受。这一晃就十几年。前年,我领着他们又联合了十几个其他地方的人一起在一家夜总会看场子。大哥,看场子知道么,说白了就是有架打的时候就要上去打,不能让外人在着闹事。所以呐这公”安局和拘留所就成了兄弟们常来的地方。昨天兄弟我又和人打了一架,下手重了点,今个咱兄弟就在着遇上了。大哥你又怎么样,怎么也进到这里面来了。”李红飞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之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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