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其他人都露出不知所以的表情,只有张全运说:“是那个二三十年代就称雄上海的帮会?”
“呵呵,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实在是难得。”那个人说。
“靠,上世纪的东西,现在还存在呀。”刘云龙说。
“别说存在了,现在做的更大更隐秘。”那个人说,“我们现在是全国仅存的几家大帮会之一,我们现在有遍布全国的势力网,有极度隐秘的秘密通道,我们是真真正正的‘黑社会’。我们和其他几家帮会一起,维持着中国地下社会的法则。”
“说得还挺神圣的。”王新羽说。“那你是他们中的什么人?”
“三年前,我接任了‘青龙帮’的帮主。我就是‘青龙帮’第五代帮主赵庆峰。”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张全运的两眉明显抖动了一下,不过没有什么人注意。
“那你来找我们到底是什么事。”李红飞问。一时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他就一时不放心。
“我来其实是一件事,就是认识认识王哥。说实话,我挺佩服王哥的,能三两下把我的十几个人都打的爬不起来,这样的人我还真像认识认识。”赵庆峰说。
“那你就不在胡我打了他们?”王新羽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问。
“呵呵,他们被打说明他们学艺不精,没什么可在胡的。当然,本来我是想替他们出出气的,可看到你之后,我知道我也打不过你,也没办法给他们出气了,所以这个目的也就没有他存在的必要了。”说到着,他自己都笑了。
“那时是,王哥可是非常能打得,当初他可是活活打死了一只熊。”李红飞忍不住说。
“哦?打死过熊,说出来听听。”赵庆峰听他这么说,忍不住说。
“没什么可说的,当时年少,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想差点送了命。”王新羽说。
“那是什么话,”刘云龙说,“我听说过很多打虎杀虎的故事,可打死熊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我也没有听说过。”赵庆峰说,“要知道,熊可比虎难打多了,首先熊从身体上就比虎要强壮许多,一只老虎,无论那个亚种的,顶多有一百五六十斤重,可是一只熊至少也有三四百斤。而且熊的皮可是出了名的厚,熊的力气也大,不是一般人能够致的主的。”
“没你说的那么困难,人是万物之灵,只要有智慧,就没什么办不到的。”王新羽说。
“这句话我爱听,人是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不过在自然面前,人有时候也有很多无奈,比如说吧,人从身体上讲怎么也比不上熊,一般人看到熊,离的远了就想逃跑,进了就知道倒地装死,可没听说过谁把熊打死了。”赵庆峰丝毫不让的说。
“对呀,当时我们怎么没想到要倒地装死呢。”李红飞以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以后再碰到熊,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呀,当初你虽然没有装死,不过也快吓死了。”王新羽看他的样子,忍不住调笑他说。
“就是,当时我和小东子都吓傻了,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傻傻得看着那畜牲。”李红飞说着说着,就上瘾了,要一直说下去。赵庆峰连忙说:“打住,从头开始说,别这么没头没尾的。”“对对,从头开始说。”其他人也起哄说道。王新羽见大家都愿意听,也没有阻止,李红飞见他没说话接着说了起来。
“你们都知道,我和羽哥是一起当的兵,我们当时是在深山老林里做野外生存训练,我,羽哥,小东子我们三个一组。那时还是文革更结束的时候,部队里没有给我们发枪,只是每人一把匕首,一包火柴,一组一个指南针一张地图,让我们穿过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当时都年轻,也不知道什么叫怕,三个人就出发了。可一进森林里面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没三天火柴就用玩了,没办法,夏天原始森林里没有引火的东西,可一到晚上各种虫子都往你身上凑,非有何你亲热亲热不可。我们之后在周围耨烟,可那些草呀什么的都是一会就灭,我们一晚上要弄好几次。”
“没火柴了,我们就另想办法,学古人钻木取火,三个人轮流来,每次都弄得手生疼。第七天的时候,我们中午的时候打道两只野兔,就又弄了一堆火在那烤野兔,也许是我们太想吃野兔了,没有人注意到一只大黑熊给我们因了过来。”
“当我们发现它的时候,它离我们不到两米了。我和小东子都瞎傻了,愣愣的看着它什么也不知道了。还是羽哥冷静,先把烤得半熟的兔肉扔了过去。你说熊傻吧,它还不傻,看了看地上的兔肉愣是没动。它没动,我们可急坏了,这么近的距离,跑肯定是跑不了的。不跑,我们三个正好是它的一顿正餐,地上的兔肉是点心。要不怎么说还是羽哥冷静呢,他小声跟我们说,他用力把我们往上扔,我们借力往树上爬,等我们到高处了,熊拿我们就没办法了。”
“别说,这个注意还真行,我和小东子先后被羽哥扔到了树上,等我们回头一看,老黑熊就在羽哥身后了,正趴在他后面往他脖子里吹气呢。羽哥,你当时怕了没有?”这时候,他没忘记问王新羽问题。
“能不怕吗,是谁那时候都会怕,可光怕没用,得想办法。”王新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