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和苏大娘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出个好办法。也难怪了,楚霸王几千年就出了那么一个,哪是随便在接上拉一个就行的?
“三郎,要不你来楚霸王吧?这曲,词都是你想出来的,干脆你来唱楚霸王那段词好了”
“这,苏大娘,这合适吗?”李斯也不是没考虑过自己去演楚霸王,但这是青楼的花魁大赛,他一个男的去演合适吗?
“三郎务怪,是大娘急糊涂了,今日听闻那柳七昨晚离开我们飘香阁以后又去了别家馆院,且做了几首好词,这该如何是好?”
李斯恨的牙痒痒,又是柳七,你就不能消停会吗?也难怪你最后死都要死在青楼之内了,我演就我演,这事又不是干过,怕啥?
“大娘可否把你飘香阁内的乐器拿来与我一看?”此时李斯又有了新的注意,你柳七不是做了好几首词吗?我就弄个你们没听过的给你们瞧瞧。
“不知三郎想看何种乐器?”
李斯一想,现代的那些乐器肯定是没有的,不过琵琶,琴,和萧这三种应该有吧?这一问不打紧,差点没把李斯气死,三种乐器只有琴和琵琶,琵琶还不是后世中的那种,只有四跟弦,而且音色与李斯所想的也差好多,至于萧更是听都没听过。
没有办法只能找人做了,还好时间来的级,好不容易花了重金请来了张国手,据说他是专门给皇宫太后做乐器的师傅,虽然已经退休,但人家还是叫他张国手,可以说经他手的出来的乐器,无一不是精品。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可这才一说,人家就不高兴了,无非就是在上面加二跟弦而已,这还至于要我张国手来吗?但是说到后面,那张国手的表情就不一样了,一脸的兴奋表情,此时李斯想做的不是琵琶了,而是吉他,但是考虑第一次可能有些不如意的地方,在说时间又有限,不能无限期的等下去,所以李斯就一边说这里该怎么做,那里该怎么做,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一的解释清楚,就怕张国手没明白他的意思,弄错了,耽误时间,而此时的张国手已经成了李斯的下手了。
等到其他和萧全做出来了以后,李斯看了看,试了几个音以后,觉得非常的满意,国手就是国手,做出来的东西比他想像的要好的多,一下心血来潮就把笑傲江湖的琴萧合奏曲吹了出来,听得众人那是如痴如醉。
“想不到啊,想不到老朽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样美妙的曲子,真是不枉此生啊”张国手热泪盈眶的说到。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到是让国手见笑了”有必要这么激动嘛?这首曲子的确是比较经典,但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至于旁边的李师师和苏大娘则是一脸崇拜的望着李斯,弄的李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说到笑傲江湖这首曲子,还是要琴萧合奏的好。
“苏大娘,你这飘香楼内可有会琴之人?”
“三郎,只问何意?若是说只须会琴之人,我这飘香阁之内,谁人不会一二种乐器?”
这到是实话,飘香阁什么地方?讲的就是那风月,能不会吗?此时一旁的李师师开口到:“想三郎指的不是一般的会琴之人,许要的是那大家之人,说到琴中大家,三郎有所不知了,我们苏大娘就是,想她二年前一首凤求凰至今无人在弹了”
李斯惊讶的看着苏大娘,牛人啊,苏大娘白了李师师一眼说到:“多嘴,今日得闻三郎之曲,才知道何谓大家,实在不敢妄称”
“大娘,刚才我吹之曲,乃是一合奏曲,需要琴萧合奏,不如我就这曲谱交于大娘,来日你我一起合奏可以好?至于那霸王别姬中的霸王就不要了,因为在下想到了新词,只须虞姬既可,届时随便找个人装扮成霸王就行,只需他坐在那就成”
“一切但凭三郎就是,不过以后奴家可要缠上三郎了,三郎不紧做的一手好词,又通音律,还懂乐器,奴家要是不缠着你,被别人挖去那还得了?那我这飘香阁还怎么过的下去?”苏大娘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李师师。
“大娘,你就莫要欺负三郎了,想比来年三郎定要参加科举,以三郎之才,如何能不中?若是把他留在这飘香阁之内,岂不耽误了他?
啥?参加科举?别说他不会背三字经,就连毛笔都不会拿,参加科举?只怕去了也是交白卷的份,咱还是不丢那个人了。
“师师姑娘,在下已无心仕途,此生只求能找回我那未过门之妻,与她白头到老,余愿足以,虽我李斯现在不是什么大福大贵之人,但一日温饱,夏有冷饮,冬有丝被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冰箱,夏天想要有冷饮,只能在冬天的时候,把冰块弄回家,放在地窖里保存起来,到了夏天在拿出来做冰镇之用,至于丝被更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了。
“如此说来,三郎家中应该博有良田了?可照师师所说,三郎与一月前还是穷酸之人,这不过一月的光景,三郎从何处弄得?莫不是做了那强人?”
李斯听了差点没气的吐血,还真能想,这就做了强盗,于是三郎只好说自己认了个叔父,被叔父带到皇宫之内,给太后解决了一件事情,这些东西是太后赏赐下来的,至于解决了什么事,李斯没说,她们也没在问了,苏大娘绝对是聪明之人,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清楚的很,皇宫大内的事还是少知道点的好,万一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那小命就难说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斯尽心尽力的交苏大娘曲子,给李师师排舞,还指点她这里该如何,那里有该如何,俨然一副老师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