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醉了。希望你清醒,好送我回家。我今晚还有节目呢。”惊风笑看楚飞,楚飞应该明白了。他还不算太笨。
“节目?辣手摧花?还没消气?”楚飞为依晴不值,如果陆依晴跟着他,他一定不舍得下手。
“错,不是摧花,是摘花。花到了一定的时候,就得把它摘回家,不然,早晚被别人摘了,那我这么多年的辛苦不就白费了?你说是吧!”霍惊风仿佛说着醉话,但几句话,撤底死了楚飞的心。
没错,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跟霍惊风大动干戈。而霍惊风辛苦养育了十几年的花,也不会轻易放手,让给他,所以收手收心是最好的办法。
“你说的对,回家好好拔了这朵花的刺,先摘到手才是自己的。”楚飞苦闷的喝着酒。
“对,先拔了她的刺。”霍惊风大笑。陆依晴在他手上早就没了刺。她的刺从来不是对他的,只对那些外人,而这个外人,永远不会是他霍惊风。自我解嘲中。
两人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吧,两个待应分别开车过来,把两个醉熏熏的大少爷放进车里,开车分别送往霍家与楚家。
车一开动,两个被放在后座上的大少爷都清醒的睁开了眼。刚才那场戏不得不做,很显然,他们做的都很好。这是二人第一次交手,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但这场仗还没开战,就己结束。因为这场战斗楚飞没有丝毫胜利的机率。所以聪明人做聪明事。吹了个号角,就己熄战。朋友还是朋友,什么都不曾改变。
霍惊风回到霍宅没有直接上楼,在园子里吹了会风。脑袋清凉了不少。他在想:今天晚上,他到底要不要摘这朵花?
每个女孩都有梦
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早己睡熟的依晴,睡姿够难看。己经换了睡衣,看头发潮湿的样子也洗过澡了。走到跟前,轻扶她的头发,脸颊,脖颈,慢慢移到少女柔软的前胸,依晴明显一颤,翻了个身。惊风看出她己醒了,只是不愿面对,并不强迫,看她仍在装睡。弯腰打横抱起她来,送到依晴自己的房间。安放到依晴自己的床上,帮她拿了条薄被盖在身上。坐在一边看她。依晴早己清醒,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突发的情况,她己不是小孩子,明白惊风刚才的举动与临走时说的话代表着什么,可她还是不知自己要如何面对这种事情,所以只能装睡,她不知道惊风今晚会不会放过自己,可如果惊风强来,她也不会拒绝。在她心中惊风的地位是复杂的,一个可以随意惩罚自己的暴君,也是一个任何事情都可以替自己挡在前面帮自己解觉所有问题的亲人。
“还装。”霍惊风看着依晴闭着眼睛,眼球动来动去。取笑她。
依晴不好再假睡,只得睁开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一笑。
“不让我做的事,跟别人也不能做,懂吗?”惊风的眼里全是宠爱。
“嗯。”依晴的脸又红了。
惊风起身低头亲了她的小脸蛋一口走了。
依晴回想着惊风说的话,明白自己今天应该是安全的。放下心来,想着这些年来惊风对自己的责罚与爱护,一时间满脑子居然都是霍惊风的影子。他居然没有强迫自己发生那种事,说明他是尊重自己的吗?
第二日
早上,依晴还在睡,昨天想了一宿,睡的很晚。
小云昨天被霍夫人念了整晚,并被霍老大禁足两个月,也听到了楼上依晴的痛哭求饶,所以早上起床后马上来到依晴房间。
“喂,猪,快起床。”
“嗯,马上。”
“快起来啊,我有话问你。”
依晴揉了揉眼,看是小云一惊,自己怎么在霍家?又想到昨天惹的祸,屁股还在隐隐做痛,明白过来。
“你怎么来我房间了?”依晴奇怪的问,自己在霍家住那么多年,小云很少来这间房间。今儿是怎么了?
“昨天你怎么样?”小云三八的问着。
“还能怎么样?结结实实的挨了顿打呗。”依晴一边揉着眼睛,伸了个懒腰。
“就这么简单?”小云不死心的问,她都被霍老大禁足了。
“你这个坏丫头,还想让我怎么着啊,要不你也试试被皮带抽的滋味,还简单?哼!”依晴懒得理她,一大早上,跑这兴灾乐祸。
“我被爸爸禁足了。哥没让你禁足?”小云想,如果依晴也被禁足在霍家的话,自己每天放学回来还有个人陪,她现在己不那么讨厌依晴了。
“是啊,他还真没跟我说什么禁足的事。太好了,小云姐,你今天千万别在他面前提禁足的事。呵呵,他可能给忘了。”依晴才发现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这种事发生后,随之而来的大多是禁足这种惩罚。
“切!没意思”小云不理她,转身下楼,临走时告诉她一回下楼吃饭,爸爸和哥哥早就醒了,在楼下下棋呢。
霍老大最近特别爱找儿子下棋,倒不是霍惊风的棋下的有多好,实在是有够烂,每次陪霍老大都是唉声叹气。而霍老大很少看到儿子有这种挫败的神精,所以天天让他陪自己下棋来折磨他。
依晴收拾妥当,背着书包下了楼来,看到两个霍家大男人正在斗棋,怕霍惊风忽然想起什么,别真的禁了自己的足,所以饶着他们走直接来到餐厅。霍夫人霍小云早己就座,跟霍夫人问了声安,正要落坐。霍惊风与霍老大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