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点声,我没听清楚。”看着她一副小人得志又脸大不害躁的样子,霍惊风想再逗她玩儿一会。
“处女血,处女的血,怎么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哼,你可看清楚了,省得天天疑神疑鬼的讨厌!”她才不再乎他会笑话她。从小到大,自己能让他笑话的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爱笑笑去。
“知道了,不是说了刚才就是一个玩笑吗,你还当真了,要不要把它剪下来裱起来啊?”看着她还是一副不依饶的样子,把她搂进怀里哄起来。
“好主意!”依晴二话不说,挣开他的怀抱,光着身子,满屋子找剪刀。
“行了,小姑奶奶,你消停会吧。要弄明天再弄。”霍惊风开始用命令的口气轻训她了。再这么作下去,今天什么事也干不了了。更不用说休息了。
“哼,这是证据,万一你以后不认帐,我好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哼!”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怕他。他们俩从现在开始应该平等了不是吗?呵呵,跟他结婚就是好!
“嗯,给大家看看,你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惊风把她揪回来,照着她的屁股轻轻拍一下,扔在床上。自己也顺势上床。
“都是你讨厌。”依晴撒娇。
“我讨厌,我讨厌”惊风开始自己的下一步动作,把她压在身下,打算再尝一次她的味道。
“哥,不要了,好疼啊!”依晴开始求饶,今天太累了,洗过澡后好想睡觉。
“第一次会疼,以后就不会了。不信试试。”霍惊风如大灰狼一样诱骗着她。
“饶了我吧,我好累,身上酸酸的,明天再做行吗?”依晴这回是真的软了口气求饶了。
“傻丫头,行。睡吧。”看着依晴那求饶的样子,霍惊风实在舍不得。不能为了自己的欲望就强迫她啊,这种事,不能让她有阴影。
“嗯。哥,你真好。”依晴酒意上头亲了惊风一口,借着酒劲合眼睡了。
霍惊风看着天花板,感觉手指的破口处痒痒的,想着自己今天做的事,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种傻事。为了依晴,做傻事也值得。
躺在床上,想睡,但睡不着。他实在想不通,陆依晴怎么会没有落红。小的时候从来不让她玩什么过激的游戏,长大后她连快步跑都是少有的事,更别提骑自行车这种运动了。但看她刚才的样子,又让霍惊风不得不相信,陆依晴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而且也是很在乎第一次的归属。
(bsp;这种事本身并没有什么,不过在霍惊风心里怎么着想都是一根刺。披上睡衣,走到窗前,看着星空狠吸着烟。忽然笑笑,心里暗想,都说女人好奇心严重,原来男人的也不差。扔掉手中的烟,打定了主意,回床睡觉,他可不是一般的累了。
第二天,混身酸软无力的依晴起床的时候,己是中午。霍惊风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喝咖啡看报纸。依晴轻喊一声:“哥!”
“叫老公。”霍惊风笑着冲她走了过来,纠正着她的称呼。
“老公~~”甜甜的喊了一声。躺在床上等着霍惊风的怀抱。
“乖。来,让老公看看。”
惊风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坐在床上,拉开她的腿,让她的私密之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有手轻轻分开两片小花瓣,看着里面有些红肿。轻轻帮她揉了揉,看着她不自然的挺直了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问“疼吗?”
“好多了。”依晴脸红的把头扎进他怀里,小声的回答着,体内躁动异常。
“还要不要?”一脸坏笑的惊风把她的小脸从怀里拉出来。
“不要了,你坏!”依晴更加不好意思了。
“有的女人呢,承受能力低,有的时候真的不能连着做,一会有人帮你检查一下,看你身体还能不能连着承受我对你的爱,乖乖配合,不许胡闹,知道吗?”霍惊风帮她把睡衣穿上,看着一脸呆相的依晴,不知道她信不信自己的说词。不过,不管她信不信,他现在都得让自己心里有数才行。
“不要,哥,我怕!”依晴不明白也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说别人要检查自己,心里非常抵触。
“听话,这是为你好,看看你身体内有没有因为昨天我太过用力造成的伤口,女人的这里不比男人,有伤可都是暗伤,早治早好,晚治受苦的可是你自己。”霍惊风一面抚摸着她的下体一面出声安慰她。
“不要,不要嘛。”陆依晴撒娇,不过她不明白,这回不管她如何撒娇胡闹,她的好哥哥都打算查她到底了。霍惊风就是一个这么自私这么较真的人,特别是对待陆依晴的问题上,一点不会马虎。
不顾依晴的反对,惊风按了一下房间内的铃,早己有专业的医生准备在外
四名身着白袍的女医生,走进房间,她们是专门从事检验女人贞操的专业人士,在这个国家,女人的贞操被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不管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还是久经人事的少妇,她们都有办法检验出少女的处女膜真假,及少妇在丈夫久未归家时期是否贞洁,是否背着丈夫做一些违礼犯规的丑事。
向霍惊风礼貌的行礼完毕后,霍惊风用眼神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