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_西风一阵木樨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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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1 / 2)

,一点点而已。

这一刻她释然。

转身离去,脸上有一滴泪,不知是喜是悲,是为别人还是为自己。

风起了,刮起他衣服的一角,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谢勋看着远去的人的背影,问他“你不想见见她?”半年内她失去姐姐,失去他,又刚刚失去一双未成形的儿女,失去婚姻,失去爱她的人,谢勋原以为他应有话对她说。

谁知他只是摇摇头,淡淡望着手中的纸。

“哈!”谢勋笑“我忘了,你这个人最聪明最通透,可是,也最无情。”

疗养院里的护士,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说她喜欢席慕容,将这本翻到发黄的书送给他看,她说,你知道吗,你就像是诗里走出来人。荣泰在市的疗养院,来的都是退休的干部职工,几个月一轮,从来没见过这么俊美的年轻男子,大家没事会找他说几句话,喜欢听他读诗时的语调,抑扬顿挫好像唱歌,起字像是吞在喉咙里,吐出来时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那一字里,那样颤抖的温柔。

当你沉默地离去

说过的或没有说过的话

都已忘记

我将我的哭泣也夹在书页里

好像我们年少时的那几朵茉莉

也许会在多年後的

一个黄昏里

从偶而翻开的扉页中落下

没有芳香再无声息

窗外那时也许

正落著细细的细细的雨

正文105小星星

“ade是马警官的弟弟。”

“那个小明星?”他望了望外面,那辆车静静地停在前面,外面雨依旧在下,不知他是不是恢复了意识。

“所以呢?”他不太能理解,一个缉毒英雄的弟弟身染毒瘾,私生活糜烂,是怎样的荒唐可笑。

“难道……”他现在极喜欢做的一个动作就是微微眯着自己的眼——狷狂。论语里说,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成长,本性依旧,却再也不是那个不知收敛的年轻人。

“半年前那件事只有五个人知道,家树不会说,谢勋不会说,我不会说,织织本来是要去告密,可是最后她并没有那么做……”

“你们怀疑马警官?”他多聪明,一猜就中。

“嗯。”东篱点头“现在看来很多事情都不正常,织织死前本来是要把证据交给我的,她想说的时候看到了马警官,奇怪地笑了,什么也没说,可是那时候太混乱了,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榴院的时候他来找过我一次,我以为他是急于把欧阳文攀绳之以法,可是或许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你打算再次以身试险?”他嘲弄地看着她,就差没说出“不自量力”这四个字。

东篱沉默不语,以身试险,多伟大的字眼,算了,权当她是个伟大的人吧。

他冷笑,“不过这也确实像是你会做得事……”他把伞递给她,“算了,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我成全你。”

东篱的一张脸都僵掉了,脑袋里有一根弦怎么也转不过来。木木地说了一声“谢谢。”下车,站在雨中,看着他毫无留恋地离开。

雨越下越大,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白花花的雨滴冲撞着大地,汇成激流,从她脚下趟过,她的一颗心像是浮萍,竟渐渐随那水流流走了。

她不知道这一刻如此心痛是为什么。

她打电话给ade的经纪人,一个小时后他来接他们,见了她的面后很是不客气,但在ade的坚持下,仍是送她回了住处。她心里有些暖意,这世界上从没有绝对的事,不管是对错或是黑白,那些传说中大奸大恶之人或只是不入流的小混混,接触之后从他们身上也会发现人性的一面,就像她发现ade只不过是一个任性了一点的小孩子而已。他年轻,俊美,有着令人沉醉的嗓音,他天真,任性,喜欢享乐,享受堕落的*,他们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有着那个世界的思维观念,就像他们会把吸毒当成一种时尚一样。作为一个三官颇正的卫道者来说,必然会对这些不齿,更加会说一些自认为冠冕堂皇的话语。其实,其实,任何事情不用上升到那么高的高度,矫情。如果真要谈高度,不如从人性方面来说,他们堕落伊始不过是迷途了的羔羊而已。人人都需拯救。

她想这些的时候自己也笑,凭什么笑别人冠冕堂皇,自己不也是一样。

电话响起,她蹙了蹙眉头,接起,很不客气。

那边的人一直在说话,她就当没听见一样,直到他说明早要接她去半山别墅时,东篱反感地说了一句“我很累。你说的我都做到了,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我,那我告诉你已经足够了!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报复织织背叛了你,那我也告诉你你做到了!你可以停止这种游戏了,我玩够了!你听到了吗欧阳文攀,我玩够了!”她气急了,对着那边的人大喊。电话那头传来轻笑“不要这样,小星星,你知道我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我说过很多次,我玩不过老太太,就算我掌握了他陷害别人的证据也不能把他怎么着的……”

“对,你是不能把他怎么样!”她浑身乏力,想起他那句“我玩不过老太太,但绝对可以让他两三年内在国内呆不下去”便不愿跟继续他争辩,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好吧,你明天早晨七点过来接我。”

收线,欧阳文攀笑着端起酒杯,轻轻晃动,对着另一人说了一句“cheers,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哈哈……”那人笑,“我很期待和欧阳老板的合作,但是你可不能吓坏我的小星星哦!”酒红色的液体流光溢彩,映出男子的半张脸,他的眼线深长,眼角上挑直达两鬓,俊美中透着一股子邪气。

“你未免太小看她了。”欧阳文攀侧身对着他,“不过我很好奇,小星星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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