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要上课!”安多米达跳了起来,“明天见,先生。”
直到出了密室,她才不确定地回头,望着那扇门隐入墙中消失不见,她真的进到了戈德里克·格兰芬顿的密室里?并被他承认为合格的格兰芬顿?
巨大的惊喜,或者说是震撼,弄得她迷迷糊糊的,什么也没听进去,这种大异于常日的表现马上就被同在课堂上的二年级斯莱特林卢修斯报告给了贝拉和纳西莎。
中午,安多米达就被姐妹们拉到一边去审问了。
而她也的确需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家族!
在把堂哥阿尔法一齐叫来后,安多米达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显然这件事对于布莱克家族非常重要,阿尔法堂哥要求贝拉和纳西莎跟她去确认核实之后,再考虑给家里写信。
下午的课上完之后,安多米达带着贝拉和纳西莎来到格兰芬顿塔楼外面。
那个别人叫开都只有一个洞的学院入口,在她叫开后,却出现了一扇由一头金红色卧狮看着的门,安多米达拉开门,想带贝拉和纳西莎进去,可她们象被某种透明的结界阻止一般,对她来说如同空气般的存在,对她们则象水晶。
但就门上那个纹章,与家族历史书上格兰芬顿家那个纹章一模一样。
贝拉和纳西莎看到的东西,足够向阿尔法堂哥交待了,在她们走后,她就一直在这儿发呆,直到闹表再次催促她应该去吃晚餐了。
她哪里吃得下!
按掉了闹表,她僵成一团的头脑终于开始运转如常了,“好吧,既然我是得到承认的,那么,先仔细观察一下吧。”
站起来,她仔细打量这个密室,看起来象是书房的样子,除了墙上的一副画框,其他三面墙上被书架填满,她甚至找不出那扇让她进来的门开在何处,书架上排得满满的都是书,书脊上的文字,除了古英文、古代魔文、古希腊文、拉丁文外,还有几种她不认得的文字。
除了书架外,室内正中央是张非常大的书桌,几乎占了室内的三分之一面积,书桌上层层叠叠被捆扎成束并施了缩小咒的羊皮卷如同一支支乳白色牙签般,堆满了大半张桌子外,也填满了书桌下所有的抽屉,椅子总算还正常,只是施放了自动调整高低和大小的魔法。
那面被画框占住上半部分的墙面,下半部则靠着一张长沙发,沙发两边各立着一个柜子,左边那个是石质的双门橱柜,她记得戈德里克有交待过,那里面有冥想盆,是戈德里克关照她最先看的东西。
沙发右边的柜子比左边那个高得多,也窄得多,是单门的,而且柜门的把手还是非常古典而精美的雕花。
定了定神,虽然那些书籍一看就是非常深奥并失传已久的魔法巨著,但她还是按照戈德里克的吩咐,来到石质双门柜前。
深吸一口气,打开柜门,还好,没遇到家中长辈强调过的那些附在门上的伤害魔法,也可能因为她得到了允许。
睁眼看去,这个柜子里分了好几层,放着不少贴了标签的存思罐,分成几大类:冒险、战斗、学习、研习、谈判,总之,分门别类的排放在不同的柜层里,最下面,一个古式古样的冥想盆里,半盆银白色的思维物质在里面转动着。
这就是戈德里克说的,最重要的,也最困难的?
想了想,安多米达还是跳进了记忆盆中。
—————————我是戈德里克回忆的分割线————————
救下了几个因麻瓜迫害而变成孤儿的孩子之后,罗伊娜找了个僻静之处画下魔法阵,把萨拉查、赫尔加和孩子们送回斯莱特林城堡里对应的传送型魔法阵里。
——奇怪,为什么这种传送阵到现在会失传了呢?安多米达边看边疑惑着,对于运送大型的物体非常方便啊,甚至还能运送生命体。明天晚上问问戈德里克吧。
看着魔法阵的闪光渐渐淡去,戈德里克和罗伊娜相视微笑,“罗伊娜,你把他们送走,是有话要跟我说吧?”
“萨拉查还是很在意啊,”罗伊娜点头,马上说出重点,“斯莱特林家族在麻瓜迫害之前五十年就被排斥出人类掌权阶层,再加上连接二代家主都死于非命,‘麻瓜迫害’并不是麻瓜们一时兴起而造成的,分明是有计划有层次的阴谋。麻瓜掌权者人为地制造恐慌,目的就是把巫师们驱逐出他们的势力范围。”
“很自然,谁也不想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有不受控制的强大存在吧,芒刺在背就是这个意思。”戈德里克点头,“萨拉查明明看清楚了整体情势,还是对斯莱特林家族的荣耀念念不忘,是不是有点钻进牛角尖了?”
“如果你也在迫害中连祖辈和亲人的画像都没能保留下来,你也会这样的。”罗伊娜答得很简洁,“要知道那时候他才十三岁,你也知道,他最爱说的那个故事。”
“是,他祖父的画像,在被毁之前,为他说的最后一个睡前故事,就是斯莱特林家族从黄金时期直至一百年前,都是处于人类执政者阶层的。”戈德里克点点头,“原来他也对你说过。”
罗伊娜拉过马匹,“他对所有遇到过的巫师说过,只有我们三个没有取笑或是对此报怀疑态度,不然,你以为我们能成为被他承认的挚友是凭什么?”
第一卷费瑞灵的未成年生涯狮祖回忆(上)
“所以,你不反对用斯莱特林城堡来换取萨拉查在巫师世界的荣耀?”戈德里克也上了马,“照我的想法,其实我们四处救助被迫害的巫师,也是在提升萨拉查的名气呀。”
罗伊娜坐在马上望着远方微微摇头,“救助巫师要有组织地去做的,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