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摆弄她的花花草草。心里想,我说怎么突然带欧阳依梦来家吃饭,心里还乱担心了一会,原来是要练歌。不过这个欧阳依梦呀:长的明目皓齿,性格柔顺,聪明勤奋,成绩也格外出色,属于自己的得意门生,从心理上是很喜欢的。刚开始两学期好像是和自己的儿子井水不范河水,自从天心洞出事以来好像是有了交往,还天天在一起英语对话;刚开始还真担心了,怕走近的过头影响学习;没想到欧阳依梦成绩明显的进步。不影响学习,适当的来往阮玉是赞成的,算是松了口气。以阮玉从教多年的经验知道:怕只怕两个人一走近,成绩直线下降的孩子,往年她也遇到过这种事情;这么大的孩子不能直接说:“你们不能交往,”越说会越激进逆反;要拉回正常轨道可费心神了。还好,这界孩子心高气傲的多,反常交往的还没发现。
想着想着,阮玉笑了起来,她想起了石云,这个快嘴丫头,成天和柴进吵架;柴进总是息事宁人,无可奈何的大肚容人。石云和欧阳依梦却能成知心朋友,性格算是互补吧!还有班里那几个跳皮的,成绩是差点,也是有长处的,都是她的喜欢的学生,只是对欧阳依梦和石云比较偏爱;没办法,就算每界都是男生成绩决对性的比女生好,担她最偏爱的都是女生,这界也是,自己的儿子因为太特殊先不提,就说柴进吧,沉稳、大气、成绩好、能力强,可是和石云有矛盾了,自己还是偏向石云。记得高一时第一次开班会,柴进和石云就吵开了,吵的要她当班主任的出面调解了,后来自己以全面支持石云,压着柴进,也就造成了现在怎么吵也不会吵到她这来,都是柴进忍让。记得当时自己就对柴进说了一句话:“你是班长,石云是你的手下,她有任何问题你都的尽你的能力帮她解决!”自那以后,他俩是吵更多,但是再也没吵到阮玉跟前来。每天打理花草时想她的学生,是阮玉的习惯。
“说话算话,先看看狗了!”欧阳依梦跟在尤寒身后。
“嗯,让你看!跟我来。”穿过他的卧室,在阳台上一个纸箱子里,看到一只黑白相间的小花狗在睡觉。
“这间房子也有阳台!这狗太懒了,大白天睡觉!不过真可爱。”
“嗯,抱来才半个月,不到两个月大的狗,肯定要多睡觉!”
“你怎么了解狗。”
“想当然呗,小孩子都是成天睡觉的!小狗当然要睡了.”
“我们一会唱会不会吵醒它?”
“吵醒了刚好,到吃饭时间了!”转身走拉着欧阳依梦说:“看过了,走,办正事去!”
欧阳依梦挣开手咬牙切齿的小声说:“能不能不动手?”
“你自觉点我就不动手!”尤寒回答慢不经心。拿下吉它,尤寒拔了两下,就弹开了,欧阳依梦打量着尤寒的卧室,很整洁,不大,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坐,床和椅子。现在椅子被尤寒坐着,她只能站着,她是不可能坐在他的床上的!
欧阳依梦拿歌说:“我们去客厅吧!那里宽畅点。”
“就这,客厅影响我妈!”
“在这也影响!反正都影响”说完走向客厅。还没走到门口突然被拉了回来,门被关上了。耳边响起尤寒的声音:“关上门就不影响了。”
欧阳依梦感觉尤寒离自己太近,她的脸直接就贴在了尤寒的胸口,用手推开,没推动;自己后退吧,后面是墙。只有紧张的看着尤寒,小声说:“别这么近,要不我叫老师了!”
“你敢!”尤寒没退,出口威胁。
欧阳依梦也确实不敢叫,硬不过就来软的吧,她不敢抬头看,平视着刚好看见尤寒的喉结在动,“那就在这练吧,依你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尤寒退开。
欧阳依梦大口吐了一口气,看着尤寒拉着脸拿起顺手扔床上的吉它,继续拔弄弦;嘴里说了一句“长的牛高马大的就知道欺负人。”
“是的,我还就专门欺负你!盯着我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欧阳依梦无语,权恒利弊还是走了过去。好象真是在他的屋檐下,看在老师的面子上先底底头吧!很不情愿的说服了自己,可是心理有气能唱出歌来吗?
尤寒却跟没事似的弹起吉它,开始很急骤,慢慢的节奏平和了一些。开始嗯起了歌谱上的调调。欧阳依梦走到阳台门边回盯着他,心理十分后悔来尤寒家。尤寒看着欧阳依梦想把他盯出内伤的眼神,竟然笑了:“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你早就成杀人犯了。既然怎么盯,我都不损失什么,不如换种眼神,比如温柔的眼神、可怜的眼神!”
“我决定不和你合作什么唱歌了!”欧阳依梦宣布大事的语气。
尤寒笑意更深:“我妈都知道我们要合唱了,你不唱了,你怎么对她说呢?”
“我不说,不解释。这是你的事!”
“那好呀,我肯定会告诉她,因为你唱的不熟,我稍一说你,你生气就翅尾巴不合唱了!”
“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可恶的一面!”欧阳依梦头最大限度的转向门外,摆出一幅语不和不相谋的态度,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对策;只有保持沉默,心里却是搜肠刮肚的找出词骂开了:“臭木瓜,趁人之危、十足小人、持强凌弱(欺负自己弱小女子当然算);虚有其表,连其表都没有,眉毛太浓、眼睛太黑、牙齿太白、连鼻子都挺的太霸道,脸太冷、脾气太臭,嗯,还有就是胆大妄为(强势牵手就是证据,刚刚还贴这么近),这一点就是超级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