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潇洒中的左梁宝_炼狱国外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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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潇洒中的左梁宝(1 / 1)

当葛霸艺和方春寒在爱情上面表现的很惆怅时,左梁宝却玩得很潇洒。他想起上学时的淘气,自己都不由的想笑。记得前排同学回答问题时,他给对方的凳子上放了一瓶矿泉水,等那位同学猛得往下一坐瓶子却插疼了他的肛门。一时间躺在地上疼得站不起来,他顿时吓得都不知怎么办好,赶忙去搀扶这位同学。谁知老师知道是他所为,一怒之下将他赶出了教室,并且冲他斥责道:“你这块儿朽木,将来只能做个温壶盖子。”现在,左梁宝每当想起这句话总是变得神气起来。心里说:“你看我不行,我现在出国啦!”看样子他对现在的状况是感觉很满意。尤其是他和池田的搭配,在生活中已尝试到各种乐趣。

这一段时间他们去了很多的地方,到伊香堡洗过温泉,去京都奈良看过名胜;在九洲与本洲岛之间体会了海底隧道。不论是有名的富士山还是繁华的都市风情,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左梁宝几乎快要醉倒在这异国他乡了,他现在没有太大的理想,只要能和池田维持这段浪漫情爱也就心满意足了。池田已为他联系到一份新的工作,只要左梁宝一毕业就可以在这里就职。日子过得那样般轻松,说不出有多么甜蜜。生活这股暖风吹在他俩的身上还是满惬意的,不需要功成名就只想过一般人的生活。左梁宝最有感触的是池田的温柔贤惠。每当左梁宝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总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屋子里收拾的井然有序不说,池田总是以拥抱的方式在迎接他的归来。日本女人那种美德在池田的身上是表现的淋漓尽致。人们都流传一句话,住美国的房子,娶日本的媳妇,吃中国的饭。看来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然,左梁宝也不会钻进去就不想出来。

池田总喜欢攥住左梁宝的手,然后躺在他的怀里。她说她想去北京,想去桂林,还想去拉萨和新疆。左梁宝说:“中国太大啦,该去的地方也太多了,只要你有这个想法,我们一定会实现的。”“如果我去了中国,中国人会不会很仇视我呀?因为日本以前侵略过中国。”她突然问道。左梁宝笑了笑说:“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历史最终都是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事情现在还没完没了那就不是和平年代了。再说,那个时候美国也给日本投过原子弹,日本人不也同样没有仇视美国人的想法吗?反而现在成了忠实的朋友。你瞧,现在只要美国人一打嚏喷日本人全感冒。”池田被左梁宝的讲话搞得“扑哧”一下笑了起来。然后用手指掐左梁宝身上的肉,左梁宝赶忙道歉:“好啦,不说了。”这时池田又忍不住开始说道:“你们中国过去不是只有一个汉民族吗?然后少数民族和汉族之间常年开战,到最后不也都变成一家人了吗?”她好像对中国的历史也很精通,竟然给左梁宝上了一课。

“好啦,从现在开始请不要讲这些了,再讲民族矛盾我想你我也该分手了。”左梁宝仅一句话池田就不敢再往下说了。她还是很听左梁宝的话,温顺的像个小孩子。因为她很爱左梁宝,所以显得非常听话。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个道理。当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能把他的缺点也看成优点;当一个人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再多的优点他也看不见。左梁宝能感觉出池田最温柔地方是从不和人作对,一般都是顺从别人的意见,这就是她过高的修养与别人不同的最佳表现,也是左梁宝最深爱的原因。

他看到池田可爱的样子,心底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爱流露出来。他顺手将她抱了起来,在他强健的臂膀支撑下,池田就像躺在摇篮里的婴儿悠闲地漂浮在空中。这个时候他认为池田是世界上最温顺最美丽的女人。托着她柔软的身体在屋子里走几步,然后慢慢地坐在沙发上。此时,他又望着池田,发现她的眼睛清澈而干净,仿佛黑色的眼底又能找见一个左梁宝。他用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于是池田很温柔地合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拍成一字型。左梁宝顿时兴奋了,在美女面前他是一个赤裸裸的男人。他在用男人的肩膀收容了女人的温柔,也在用男人的胸膛挺起了爱的力量。她软软地萎缩在他的怀里,就像在爱的天堂里找到了最合适的床位。她要把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左梁宝,在寂静的房子里只有两颗心的撞击声在狂跳,那个节奏就像音乐大师笔下的爱情交响曲,让人心旷神怡。

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作用下,左梁宝突然想起了国内的生活,那是发生在七年以前的事情。一个寒冷的深夜,他走在路灯下蹒跚的前行。无意识地停靠在一棵树旁,穿插在脑海中的情感揪心般的疼痛。他有不被人理解的烦恼,有沉闷在心口的难言无法说出来。于是他变得疯狂了,不由自主地用手狠狠的击打这棵高高的树,好像要把心中的怨气从这里找回一个答案。也许任何人都不会明白他内心的苦衷,为什么如此伤悲。不知什么时候,有一辆警车无意中停靠在他的旁边。其中有一个人从里面探出了头喊道:“这么晚了不赶快回家和树有什么可较真儿的?如果活得郁闷前方一百米有个水坑!”只见此人说完开车就离去了。左梁宝仿佛对这种刺激的语言一点都没感兴趣,仍是沉醉在一个空白的世界。

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然后他沿着有灯光的地方一直走去。当路灯全部熄灭时,这个时候才知道天已大亮。他托着一颗沉重的心回到家中,对着镜子才发现胡须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霜。紧接着又感觉耳朵有点涨痛,胸口刺心的痒痒。他无法忘记和辛梦在一起的情形。现在她已经走啦去了法国,给他留下一片空白,只能和孤独依偎。因此,他该有的一切在寂静中都变得非常破碎。

左梁宝从小和阿毛一起长大,俩人是生活中最要好的伙伴。他经常去阿毛家玩耍,和在自己家一样随便。因为阿毛的妈妈是一个很和蔼的阿姨,她对待左梁宝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体贴。后来阿毛的父亲去了法国,这个家好像没有了过去那么热闹,辛梦和阿毛也都喜欢有人来他们家玩耍。那个时候,左梁宝就成了他们家的常客。阿毛家的生活很富裕,母亲是一家公司的业务经理,父亲又去了海外。现在左梁宝来他们家想吃什么都很随意,只要他提出来辛梦就能满足他的要求,一点都不吝啬。阿毛高中毕业那年,父亲早已为他安排了后路,把他也办到了法国。当时谁也不知道辛梦为什么没去,也许是自己的工作忙一时放不开手在等待时机。自从阿毛去了法国,辛梦好像一个人很孤单,除了上班之外大多时间都是在寂寞中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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