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赫然地扭头一笑:“刚醒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在自己家呢,看到床上有人,吃了一惊,差点没叫出声。”刘向北用自己的脸轻轻蹭着阿雅的头发:“阿雅,你头发乱乱的时候,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阿雅猛然捂住自己的头发,又伸手去床边的梳妆台找梳子。刘向北拉回阿雅的胳膊:“不用,现在,你是我的爱人,我喜欢看你这衣冠不整的样子。”
阿雅有些不知所措地摸摸自己的衣服,在刘向北的怀中坐卧不安。“是想要去厕所吗?我的阿雅?”刘向北笑笑地轻声问:“你从昨天午后一直睡到现在了,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的酒呀,谁家新娘子像你这般贪杯,不羞!”说着,轻轻捏一捏阿雅挺秀的鼻子。阿雅睁大有些朦胧的眼睛:“是吗,睡了这么久?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刘向北下床拿过来一个红色的痰盂,撕掉上面的封纸,递给阿雅。阿雅扭捏一下,接过来放到地上:“我还是去厕所好了,在这里,一点也不方便。”刘向北按住要起身的阿雅:“不行,这也是我们习俗的一项,到了清早,会专门有小孩子过来给你倒掉的,你要给人家准备好喜钱哦!”阿雅知道,这又是新娘子祈子中的一项。但在刘向北面前……
刘向北看出端倪,笑着走出新房,把门关好:“阿雅,这下,我看不见也听不到了吧?”阿雅贴着门缝听一下,果真听不到刘向北的动静了。她迅速解开腰带蹲下身子。但痰盂和尿液激起的响声好像还是弄出了太大的动静,让她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刘向北再次进来的时候,阿雅已经坐到梳妆台前准备梳洗了。刘向北一把拿过阿雅手里的梳子丢到一边,把阿雅抱到床上:“阿雅,刚刚五点而已,我们不需要这么早起床的。”“睡了这么久,不起床,那我们干什么呢?”阿雅有些索然。“干每对新婚夫妇的新婚夜都要干的事情呀。”阿雅看着刘向北有些坏坏的笑,突然明白了他所指的事情,不由脸色苍白的拉起被子蒙住自己。
刘向北温柔地拥住被被子包裹着的阿雅纤细的身形:“阿雅不要紧张,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准备不想现在,我们来日方长。”阿雅在被子中轻轻地颤抖,说不出话来。刘向北轻手轻脚地打开被角。阿雅的脸被棉被捂出一片绯红,细嫩的脖颈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禁不住凑上去轻轻亲吻那些细汗。
阿雅没有惊叫,也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刘向北把自己越拥越紧,最后,无声地叹口气,轻轻地闭上了细长的眼睛。刘向北有些笨拙地用轻轻颤抖的手一粒粒解开阿雅那中式的纽扣:“阿雅,我要继续了。”阿雅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她依旧没有作声。刘向北有些急躁地一下子撕开阿雅的衣衫,几丝清亮的晨光中,阿雅雪白纤柔的身躯被红色的内衣点缀得格外诱惑。那些在窗外守了半宿的好事的听房的半大孩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高潮会在他们索然撤退后的清晨上演。
婚床上的成人仪式很快就结束了,新房内也由刚才的混乱和让人脸红心跳的颤栗声化作了微微的喘息。刘向北勉强起身,给阿雅端过一杯水。手伸向蜷缩在床头一角被子中的阿雅时,他突然愣住了,胳膊硬生生地停在半空:“阿雅,原来,原来你还是,原来你还没有……”阿雅惊鄂地看看语无伦次的刘向北,顺着他的目光往床上望去,新床的正中央,一朵处女花赫然盛开。
水杯被刘向北抛到墙角,他飞快地冲过去再次紧紧地长时间地拥住阿雅,对着阿雅裸露的身躯一阵狂吻,直到自己透不过气来。“阿雅,阿雅,我的阿雅,我一定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一时一刻的。”意外的惊喜让刘向北有些如醉如狂。
窗外渐渐有了脚步声和人们相互招呼的声音,初升的阳光带着浓重的金色和几丝柔媚的温情斜斜地射进窗内。阿雅把头靠在刘向北的肩头,目光迷离闪动,悄无声息地,一颗洁净的泪珠从湿润的眼眶滑落,打在刘向北宽厚结实的后背上。刘向北浑然无知,依旧沉浸在无与伦比无以言表的喜悦中,久久不肯把阿雅放开。
门外响起杂乱的敲门声和孩子的哄笑:“新娘新郎,起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