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却没听见一般,也许听见了,但在这个时候,就如上了高速车,是想停就停得下的吗?刘向北一面大声叹息,一面安抚着阿雅的身体。阿雅却不想他继续在自己的体内驰骋下去了,她猛一翻身,使劲把刘向北从身上甩下去。
刘向北再次扑过来的时候,简直有些愤怒了,低低的声音夹杂着重磅的火药:“阿雅,你疯了吗?还是下半辈子想当尼姑,你这样会伤到我的。”阿雅抱歉地楼抱住刘向北赤裸的身子:“对不起,疼吗?只是,你没有带避孕套,现在是危险期呢。”
刘向北故意放大自己的愤怒:“就因为这个吗?就因为这个就这样对我吗?马上加倍还回来,否则,我要你好看。”阿雅一面应着,一面翻身去找避孕套。但在经常放那东西的床头柜里,阿雅却一无所获。“我记得前几天刚买了两盒的呢。”阿雅有些疑惑,也有些无奈。“怕不是被那两个小家伙当气球给吹了吧?”刘向北的笑里带着得意:“这两个孩子,每天都像拆房子一般,把家里翻腾好几遍呢。”
“不会吧,他们只在客厅和自己的房间折腾,姐姐的卧室都不怎么去的,怎么会来我们这儿呢?”阿雅把怀疑的矛头指向刘向北:“不是你给藏起来了吧?”见刘向北不吭声,阿雅有些生气地转身自己倒头睡下:“这样可一点也不好玩。”刘向北叮叮当当地翻腾了半天,最后从床头下面找出一盒:“是你自己放忘了地方吧,还埋怨我,真是的。”阿雅不再说什么,安静地看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射进屋子的角落里。
两个人再整雄风,却都没有了刚才的感觉。草草了事后,刘向北逗枕在自己臂弯里的阿雅:“刚才那避孕套,我做了手脚的。”阿雅初听得想发怒,后来又笑了:“都是独立包装的套子,你做得什么手脚。”刘向北故意说:“要想做手脚,机会多得是。我可以用针隔着包装扎几个眼,你也不会觉察到的,我还可以在用的时候,故意用手指甲划破套子的底部,你也根本无法察觉的。”
阿雅做出倦怠的样子,打一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喃喃道:“要做手脚就做吧反正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想要,还可以去做掉。”刘向北有些恼怒了:“阿雅,算你狠。”说着,怒冲冲地把阿雅推到一边,使劲把自己的被窝裹个严严实实。半天,见阿雅没有动静,又不自觉地凑过去:“阿雅,离上次流产已经大半年了,我们还是再要个宝宝吧,有了新的孩子,就会冲淡上次流产带给你的心理阴影了。”
阿雅依旧闭着眼睛,用很重的鼻音道:“阴影就是阴影,即使被时间和事情冲淡了,依旧留着旧痕呢。再说,医生都说了,再次怀孕最好一年以后,最好能有安适的环境,保证胎儿的健康成长。”刘向北反驳道:“怀孕以后,你可以安心在家静养,一切都由我来做嘛。”阿雅还是不同意:“你想让我们的孩子出世后,和我们一起借住别人家,或者睡在简陋的只有一张床的出租房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