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谋生（一）

我来到现在的这座城市找到了小玲，和她住在一起。小玲晚上去夜总会上班，白天便躺在家里睡觉。我白天要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穿梭，寻找着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正式的工作单位我是进不去的，那里都需要文凭，可我没有。终于有一天，我在一家酒楼门口看到了张贴的招聘服务员的启示。走进这家酒楼，大堂装修得还算豪华。一名服务员看到我进来，迎了上来：“小姐，用餐么？”

我赶忙说“不，不，我是来应聘的。”

服务员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说：“那跟我来吧。”

我尾随着服务员，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酒楼后面的经理室，经理室里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服务员说道：“李经理，这位是来应聘的。”说完便转身离去。

李经理靠在在老板台后面的转椅里，抬起头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我，问道：“叫什么名字？”

我被经理看得很不自在，红着脸轻声答道：“我叫夏晓凡。”

“你以前做过服务员么？”

“我刚从家里出来，什么都没做过。”我忐忑不安地回答着李经理的提问。

李经理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看。我见李经理没有吱声，以为是他嫌我没有工作经验，不想要我，赶忙又接着说：“我会努力工作，很快就会学会的。”

李经理继续看着我，说道：“你不适合做服务员。”

我局促地站在屋里，脸涨得通红，赶忙低下头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我并没有说不聘用你呀？”李经理狡诘地看着我笑了。

我有些搞不懂了，转过身问道：“您这要招的不是服务员吗？”

李经理说：“我是说你不适合做服务员，但你可以在我们酒店门口做迎宾小姐。愿意么？”

我喜出望外，赶忙点了点头。

第二十一章谋生（二）

李经理叫服务员拿来一件红色的旗袍，递给我说：“你换上这件衣服让我看一下。”说完走出办公室。

我换上了旗袍，挺合身；但是让我感到有些难为情的是，旗袍的开叉很高，几乎到了胯部，走路的时候，我的一双腿便会露在外面。另外就是我的脚上穿着休闲鞋，与旗袍不大相称。

李经理推门进来，抱着双臂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令人难以捉么的笑容。他扬了一下头，说：“你转一下身我看看。”我在原地缓缓地转了一圈。李经理走过来，伸手拉了拉我的旗袍，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摸了几下，我下意识地向后闪了闪身。

李经理并没有生气，站在原地继续打量着我说：“这件旗袍只有你穿着最合适，简直就是给你专门定做的。”李经理的目光落到了我的鞋上：“上班时要穿黑色的高跟鞋，你有么？”

我赶忙说道：“有，我上班时会穿上的。”其实，我哪里有高跟鞋，也从来没有穿过，只好回去拉上小玲和我一起上街去买。

穿上红色的旗袍，站在酒楼的门口，我做起了迎宾小姐。面对每一位进出酒楼的客人，我都要面带微笑微微鞠躬，重复说着：“欢迎光临”、“请你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上班的第三天晚上九点多钟，酒楼的客人都走光了，李经理让服务员把我叫到经理室。

“经理，您找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心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小凡，坐着说吧。”李经理抬手指着沙发，面带微笑的对我说道。我说了声谢谢坐到沙发上。

“怎么样，这几天工作累不累，还习惯么？”

“不累。”其实做迎宾很辛苦，尤其是穿上高跟鞋，一天站下来腰酸背疼，还要陪着笑容，还不能流露出丝毫疲劳的表情。第一天下班回到小玲的住处，我倒头就睡，连小玲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做迎宾很累，对么？”李经理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沙发跟前坐到了我的边上。

我点了点头，本能往旁边挪了挪，尽量和李经理保持一定的距离。

“想不想在酒楼里找个轻松的活干？”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李经理。

李经理伸出胳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伸入旗袍的开叉放到我的腿上：“很简单嘛，这你还不明白？自打你第一天来，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浑身一颤，一把推开李经理的手，猛地站起身来，说道：“经理，我还是做迎宾吧。”

“真的？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