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_追婚总裁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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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2)

冷冽如冰的低喝猛然砸来,陈学彦刚拿起的小酒杯险些失手掉落地上,他都还未问这个突然蹦出来干涉他喝酒的大帅哥是谁,纪洋的惊呼已落下──

「你是华菲的前男友!」那寒颼冻人的威吓,与二十分鐘前在电话中对他冷然质问的语气如出一辙。

「我的前男友?谁啊?」华菲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不稳的身子直往旁边倒。

左康平眼明手快的将她揽进怀裡。「该死的谁准妳跑来喝酒的!」

她净张著无辜迷濛的大眼瞅他,「奇怪,我觉得你好面熟,我们见过吗?」

他直想掐醒她。「醉得连我都不认识,妳到底了多少酒。」

「她喝的不多,顶多半瓶清酒。」陈学彦答腔,像要确定纪洋刚才的惊呼,他接著问:「先生,不好意思,请问你贵姓大名?」

「左康平。」他没好气的睨睞他,都什麼时候,这傢伙还在问他名字。

陈学彦这才朝纪洋投去他真的是华菲前男友的相信眼神。稍早他们於华菲手机找寻她坚持要他来接她的分手情人资料,她登录的名字即是「康平」,显然就是这位姓左的帅哥。

「对,臭康平,就是你,说走就走,死没良心的……」听见熟悉的名字,华菲胡乱一指就控诉。

被点到的纪洋无奈喊冤,「我是纪洋。」

「我不管你们两个谁是谁,你们老实招来,有没有趁她酒醉时吃她豆腐?」搂紧怀中不知喃喃咕噥些什麼的人儿,左康平犀利的逼视两人,大有他们若是碰她一根寒毛,即扭断他们脖子的打算。

陈学彦连忙摇手替自己和好兄弟自白,「绝对没有!我们和华菲是哥儿们,怎麼可能做这种事,我和纪洋只有喊她老婆──」

「你们喊她老、婆?!」顾不得他拔高的截问惹来店裡其他人侧目,他现下只想宰人,他怀裡的小女人是他老婆,这两个小子不要命了,居然敢那样喊她。

「厚,你好吵,人家要睡觉啦。」因為睏意涌上而贴埋他胸膛睡觉的华菲抬首抗议,再偎进他怀裡梦周公。

「妳!」气笑皆不是,他只能打横抱起安静下来的她,準备听完陈学彦两人的解释便带她回家,让她睡得舒服点。

再度接收到他瞟来的锐利眸光,為免下一刻他的长腿向两人扫来,纪洋忙不迭澄清,「不是我们佔华菲便宜,乱喊她老婆,是她突然要我和学彦那样喊她,说什麼她在找她要的感觉,我们就喊了。」

「没错,我们也不晓得她在找什麼感觉,莫名其妙要我们喊她老婆。」

「最好是这样,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在打什麼歪主意,我绝不饶你们。」严厉的警告完,他靠近吧台勾拿过华菲的背包,头也没回的抱著她离开,以免等会儿她被吵醒,嚷著要再喝酒。

居酒屋裡,陈学彦直看著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店门的布幔那头,纳闷的问纪洋,「左康平不是和华菲分手了?」

「华菲是这麼说的。」

「那这个前男友会不会对前女友管得太多了?」

****

夜半,华菲在一阵难受的头疼中醒来。

「噢,头怎麼这麼痛!」她抚著彷彿有成打小人儿在打鼓的额际,由床上坐起来。

「不会喝酒还跟人家猛灌清酒,疼死妳活该。」一道醇厚的薄责无预警的飘入她耳畔,两道轻柔的按摩随之贴上她两边太阳穴。

「康平!」她好讶异的怔望近在眼前的放大俊顏,额际真实的抚触轻揉感,让她不认為自己在作梦,看见幻影。

「很好,妳终於认得我了。」坐在床沿的他神情微敛的迸话。

「你还好吗?我哪可能不认得你。」小手未假思索探向他额头,「温度很正常,没发烧啊。」

「醉昏头的是妳!还好意思当我烧坏脑袋。」停下对她揉按额际的动作,左康平好气也好笑的轻拍她秀额,端过床头柜上早為她冲泡好的醒酒茶给她,「把这喝了,醒醒酒。」

「你是说我喝醉了?」她捧著茶杯问。

「妳不记得自己醉酒的事?」

她安静的喝著茶回想,随后摇头,「我记得自己在居酒屋是喝了酒,可是没有喝醉的记忆。」

也就是醉酒后发生的事她全没印象?「该死的,妳知不知道妳这样有多危险,万一被轻薄被欺负怎麼办?!」

华菲被他吼得缩了下脖子。「你干麼这麼兇,我是跟同事在一起,他们不会欺负我。」

「妳就那麼相信他们,甚至让他们喊妳老婆?」

「这件事你怎麼知道!」水灵双眸讶然大睁,她猜想是纪洋他们送她回来,但他搬出去住,不可能和两人碰面,她让他们喊她老婆的事他為何晓得。

「是我到居酒屋把妳带回来的,懂吗?」愈说愈火,他拿过她手中的茶,一口气喝掉半杯,再重重搁放梳妆台上,一想起有其他人喊她老婆,他就一肚子炸药。

偏偏惹他发火的人还要点燃引信,「不懂,為什麼你晓得我在居酒屋?」

「该向我解释為什麼妳叫别的男人喊妳老婆,且告诉他们我是妳前男友的人是妳!」他粗气的扎紧她的小蛮腰,事有轻重缓急,她究竟明不明白。

华菲登时又被他拋落的另一项指控怔住,「我什麼时候告诉我同事,你是我的前男友?」

「妳可恶的说我是妳已经分手的情人,妳还想赖!」

「我……呃!康平,你弄痛我了。」环箝她腰上的大手收束得太用力,疼得她闷哼出声。

「该死。」低咒声,他慌忙放鬆箝揽她的力道,但并未放开她,心疼又自责的埋首她柔皙颈项,嗅闻她身上特有的清新淡香,缓和他过於激动的情绪,嘎哑嗔怨,「都是妳,只有妳能让我失控发火。」

天知道他大方给她三个月挑找新对象的自由时间,心裡有多挣扎,当她以落跑回应他的求婚,无论如何都显示她不若他那麼重视两人的未来,他得想个方法逼出她的在乎,遂提议两人暂时分开,期望从加深她对他的思念开始逼起,同时他也在赌,赌她是否愿意将他当廝守一生的伴侣,於是告诉她可以和其他男人交往。

然而他没料到他们才分开一天,她竟当他们分手,更要其他男人喊只有他能喊的老婆,差点气爆他。

借问这叫真心换绝情吗?

「又是我的错了?人家很无辜耶,我真的不记得有说过你是我分手的情人,至於会叫我的同事喊我老婆,也是拜你所赐。」虽然被指责得有点委屈,可他身上好闻的熟悉味道令她心安,华菲依赖的回抱住他的腰,语气娇柔的上诉。

他抬头瞇睇她,「少栽赃,我可没要妳这麼做。」

「你说我认為有人比你更值得我爱呀!為了证明这论点的真假,最迅速的方法就是叫别人喊我老婆,倘若我有心动的感觉,那个人才有可能成為我进一步交往的对象,最后再看我比较爱你们两个哪一个。」

这就是白天她与堂姊一席谈话后,想到的速战速决法。

「拜託,也只有妳会想这种烂方法,别想反驳,谁会随便找同事喊她老婆。」

「哪是随便,这是就地取材,真爱的对象本来就有可能是身边的任何人。」

「结果呢?妳哪个同事让妳有心动的感觉?」无论那傢伙是谁,他势必k得他满头包,让他自动远离她。

「就是没人喊的老婆让我有悸动的感觉,我才沮丧的喝酒。」不管是纪洋或陈学彦,两人喊的老婆完全不像康平喊的那样,能使她感觉丝毫的幸福甜蜜。

儘管她的回答化去他胸中大半的气闷,他仍然要数唸她,「没感觉;就算,一个女孩家喝什麼酒。」

「第一次的证明行动就出师不利,我呕呀。」

「妳就这麼希望那个能令妳有心动感觉的人尽快出现?」

她微鼓俏脸瞪他,「做什麼又这麼兇,整件事的导火线是你耶。」

「哦?请问昨天落跑的人是谁?」

「呃──」一语问中要害,她无话可说。好嘛,整件事情的导火线,其实是她。

左康平惩罚的揪捏她的俏鼻,「妳的危机意识根本不及格,在两个大男人面前喝得酩酊大醉,万一他们存心不良,妳又没坚持等我过去才肯离开居酒屋,今天妳有可能无法安全的全身而退妳明不明白?」

「你是指酒醉的我卢纪洋他们通知你去接我?」

「妳这个酒疯倒是发对了。」当然得扣除她胡乱把他贬為前男友这项。

美眸用力瞠他,「讲得这麼难听,你就不会当成我相当有安全概念,即便喝醉,跟我在一起的也是我的好哥儿们,我也不失机警的非要你去接我。」

「实在看不出妳有这麼聪明。」

「左康平!」她没跟他客气的赏他肩头一记粉拳,这男人以為她多笨啊。

「妳跟纪洋以及陈学彦真的只是哥儿们?」不介意她搥他几下,他只在意这个重点。她一向极有异性缘,加上她不愿私人的感情状况教人当作茶餘饭后的八卦话题,她的公司仅有她的上司知道她未婚生子,纪洋他们若对她有意很正常。

她毫未犹豫的点头,「从以前就是,今天的『证明』失败后,以后我们也只会是哥儿们。」

这个回答他满意。爬上床,他搂著她躺入枕中。「好了,该睡了。」

「你今天要留下来?」她十足意外。

「没错,妳休想撵我走。」他不满又霸气的将她搂近些,才分开一天,这女人连床都不让他上,存心气死他。

「谁要撵你走了,不声一响就搬出去的明明是你。」这事追究起来该生气的是她,他的火气倒比她大了。

「妳以為我愿意?」她若开心的点头下嫁,什麼事都没有。「很晚了,赶快睡,还有,以后不准喝酒,更不许妳像今晚这样叫别人喊妳老婆。」不跟她约法三章,哪天她换拉著路人喊她老婆,他会想杀人。

「厚,你几时变得这麼霸道。」

「被妳逼的。」

「我──」一句我哪有的抗辩硬是教她煞在喉间,她若这样回呛,只怕他会以「那麼妳现在就答应嫁给我」回堵她。认份的,她闭嘴将脸偎进他怀裡,仍然无法对他说出「我愿意」的她,还是乖乖睡觉的好。

一会儿后──

「康平。」她在他怀裡轻轻的喊。

「嗯?」他浓眉半挑,这个总算安静下来的小女人又想说啥气人话气他。

「虽然已经过了午夜,我也忘记买礼物,但还是要跟你说声生日快乐。」

可不是?被这个醉酒的小女人一闹一气,他都忘了今晚……唔,昨晚是他的生日,真是上辈子欠她的。在心底无声轻嘆,他搂紧她,意有所指的道:「我已经自动将三十一岁生日延后三个月,妳仍有机会表现妳的诚意,不肯嫁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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