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爷,这“一枝梅”可是好生厉害啊,那陆大财的秘色瓷,方元霸的长信宫灯可都是无一幸免啊!”陈少白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两霸”已经被不幸的“临幸”,难怪这孙高寿肯花如此大价钱雇人捉贼。
不过说到这上面的两样的宝物,陈少白心里也是小小的震惊了一番。据他自己对考古的热爱及常光顾图书馆的历史书籍的知识看来,绝对是稀世珍宝。首先是这秘色瓷出产于唐,每件作品必是精巧端庄(一直秉承少而精的风格),胎壁薄而均匀,特别是湖水般淡黄绿色的瓷釉,玲珑的像冰,剔透的如玉,匀净幽雅得令人陶醉。曾有诗人写到:“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好向中霄盛沆瀣,共稽中散斗遗杯。”
这另一件长信宫灯通体流金,年代可追溯到西汉。此物乃一宫女跪坐持灯状,全器由头部,身躯,右臂,灯座,灯盘和灯罩六个部分分别打造然后组合成整体。灯盘可转动,灯罩可以开合,因而能随意调节灯光照射的方向和亮度。宫女的右臂和身躯中空,烛火的烟炱课通过右臂进入体内,从而保持室内的清洁。其雕铸设计在汉代铜灯中首屈一指。
陈少白又细想这陆,方二家必是像孙家一样庭院庞大,家丁遍布,这“一枝梅”还习惯在作案前事先通知“被害人”(这里就暂且如此称呼吧)。也就是说,“一枝梅”是在人家全局警备下偷走了别人的东西,看来这“一枝梅”必是身怀绝技,到了现代也可能是警察同志的头号公敌。
孙高寿看来是止不住心中的“忧愁”了:“是啊,陆家和方家请来了京都的“神捕”催宫都无法捉住“一枝梅”,还被带走宝物。据说那天陆家是全家丁加捕快一起围着那秘色瓷器,结果在一阵迷雾后只剩一枝梅花了。这该死的“一枝梅”!”
“那孙老爷您打算如何?”
“。。。。。。。”
“孙老爷,你看到现在您也不知道该如何办,这样下去,想必您的宝贝必是她囊中之物了!”陈少白故意在“您的”两字上加重读音!
孙高寿陷入更加可恼中。真是奸商丑陋的嘴脸!陈少白心中一阵鄙视,不过也知道是时候出手了。
“孙老爷,您看这宝物被偷已成了注定的事,那您是否愿意让我陈少白来试试?”
陈少白看这孙高寿对他不理不睬,心中极其不爽。但也不好发作。
“当年我在周有全国时曾受到机关大师的鬼谷子的点拨,学会了他的“玄机七阳术”,虽说实战不多,但对她“一枝梅”防范还是有点效果的!”什么“玄机七阳术”都是他陈少白编的,武侠小说看的多了,鬼谷子之类的就来了。
不过有一点他很明白了,一枝梅是人不是神!(但他陈少白回到宋代算什么呢?神还是人呢?)让她限定的时间里在偌大的院子找一样东西绝非易事!所以她就主动放出消息告诉被害人,让他主动去拿出宝物然后找大批人层层保护起来,而她一枝梅只要伪装在这群人里面,这下去就是小儿科的事了。对,一定是这样的!陈少白心里也是很紧张!
孙高寿被陈少白非常玄乎的名词吸引住了,像是在黑暗中遇到了一束微弱的光线一般,失望的心有注入了一丝的希望,在还没出现其他希望时,他就会紧紧的抓住。陈少白这时实际运用了心理学的小小技巧。
“贤弟,你真的会玄机什么什么术吗?”孙高寿对这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可是从不看好的,只是在他陷入绝望的时候只有他给了自己希望,但还是忍不住质疑一番。
“这“玄机七阳术”主防不主攻,所以想抓住她“一枝梅”机会不大”陈少白忽然很遗憾地摇了摇头。
孙高寿的表情一下子又不对了,白了一大片。
“不过,我可以保证她盗不走那宝物,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来偷了!”陈少白顿时胸有成竹,铿锵有力!
“真的!”孙高寿顿时又恢复了血色,能保住宝物也不错了!
“不过”陈少白停顿道。
“不过什么?”孙高寿一阵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