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她亲口说的!心真狠啊!”
“她说什么,说她不爱你?还是只是说没想好!”
“我跟她求婚了,她惊讶的说只把我当朋友!我问她是不是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她说:是的,因为她心里早有人了!她爱了他十几年。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怎么那么有魅力?!当她说出那人的名字时,我就彻底绝望了!”
“她说的是谁呢?”其实穆朵朵隐约能猜到是谁,只是她也不愿承认!
“你最熟悉的那个男人!”
穆朵朵轻轻叹口气:“好了老叔我们不讨论他们了,换个话题吧!”
“嗯,让一切过去吧!老叔还有你、有爷爷奶奶呢!”
“哦,老叔,我想跟您说个事!”
“什么事?”
“那个女人回来找我了…”
“哪个女人?”
“生下我的那个!”
“啊!你母亲!她找你了?她还记得你?”
“是的,我很意外,她还记得她生过我!”
“那你怎么想?”
“今晚他告诉我:那个女人来找我了,他带着那个女人到咱家门口,您没给他们开门。”
“什么?你今晚去见他了?”
“没有,偶遇到的!”
“哦!”
“是的,前段时间他来按过咱家门铃。我一看是他,身边还有个四十出点头的高贵女人,不知道他这是想唱哪出,就没给他们开门!”
穆朵朵笑了“我跟他说了:没给他们开门,我老叔做得很对。”
“呵呵,要知道那是你母亲我一定好好接待她!”
“不!不要理她!”
“你还恨她?”
“当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你爸爸不该教你如此仇恨你母亲!”
“不光是爸爸的原因,一个抛弃亲生骨肉的女人本就不该被原谅!”
“朵朵,我们忘掉仇恨吧!原谅所有人,给自己的灵魂一条出路。充满仇恨的灵魂是辛苦的!也许多年后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会理解我说的话了。养儿方知父母恩!”
老叔最后的那句话使穆朵朵坚硬的内心软化了。是的,自己其实已经快做母亲了。虽然没有十月怀胎的辛苦,但是那份血缘的联系是永远割不断的。何况那个女人还是十月怀胎生下她的。其中的幸苦,不言而喻!
第二天,穆朵朵在爷爷的中医馆干活。突然感觉到周围气氛异样,一抬头——她看到一位泪流满面的夫人。她气质高雅,长得并不很像传统中国人。穆朵朵疑惑的看着她,这时郝文出现在门口,他看了一眼那位夫人,转而很有深意的看着穆朵朵。穆朵朵马上意识到——这位高贵的夫人就是文颖!
爷爷也意识到气氛不对劲,他从诊疗室里出来:“怎么了孩子?”爷爷看到呆坐的穆朵朵和哭泣的那位夫人,很不解。
见穆朵朵没回答,爷爷转而问文颖:“这位,您是那不舒服?”
“哦!抱歉,打扰您老了,我能带这孩子出去说说话吗?”
爷爷看向穆朵朵:“朵朵,你愿意出去吗?”
穆朵朵轻声说道:“找个椅子坐下,有什么话当着爷爷的面说吧!”她故意低下头不愿看文颖。
文颖尴尬又机械的找了椅子坐下,这时郝文也进来坐下了。
“朵朵!我是妈妈!我是妈妈!”文颖显得很激动。
“我已经知道了,女士。”
爷爷这时才反应过来:“老伴!”奶奶应声出来。
“什么事啊这老头,我这忙着呐!”
“快倒茶,来贵客了!”奶奶看了郝文一眼:“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阿姨您好!”郝文起身跟奶奶打了招呼。
“我不好!我们家这宝贝可受老多委屈了!”奶奶愤愤的看着郝文说道。
这时爷爷催促到:“别墨迹!赶紧倒茶去吧!”末了爷爷又介绍到。“哦,对了,这位就是朵朵母亲!”
“哟!是您呐!”奶奶不冷不热的来句:“您贵人多忘事,忘了您还生过一孩子吧!”奶奶向来嘴不饶人,年轻时候这样,老了也这样。
文颖尴尬的笑笑,一言不发。
奶奶气呼呼的到里间冲了茶水给郝文和文颖。
“说句话吧,你来看我,不就是想和我说话吗?”穆朵朵冷冷的对文颖说道,这孩子的心真够冷的!
“朵朵,你都长这么大了!”说完文颖再次泣不成声。
“是啊,我长大了,很遗憾没让您看到我的尸骨。我命大,没饿死或冻死街头!”
“我很感激你养父!感谢他把你抚养长大!”
“不用感谢他,欠他的我自己会还。这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
“朵朵!!”郝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