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她怎么不来呢、今天也是周末啊!”
“我安排过她别来了,我告诉她你回来了,我想单独和你呆在一起!而且我在家的话一般不喜欢她和保姆来打扰我。”
“内裤洗的真干净!”穆朵朵突然岔开了话题。
“那我该让王小姐给保姆涨工资了!”郝文笑呵呵的。
穆朵朵证实了内裤不是郝文自己洗的——也对!他从来都不会洗一件衣服的!
穆朵朵淡然一笑:“你应该给洗内裤的人涨工资才对!保姆干活很马虎,从你的衬衣领子上就可以看出。她居然用粗糙的刷子来刷洗你的衬衣领子。”(穆朵朵为郝文洗衬衣领子的时候总是用进口的细软刷子,顺着衬衣的纹路来刷。最后再用专门洗衬衣领子的布轻轻摩擦清洗——这样既洗的干净又不会使衬衣领子有粗糙刷过的痕迹,也不会使领子变形。)
“无所谓,谁还指望保姆干活像妻子一样用心体贴啊?你活得太仔细了,我的小管家婆!”
“我想说的是:粗心马虎的保姆不是给你洗内裤的人,因为那个真正给你洗内裤的人很用心体贴。”
“小家伙,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啊?一件关于谁为我洗内裤的小事,你都用福尔摩斯式的侦探思维来推敲。”
“没有啊,我发扬福尔摩斯精神,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你好奇什么?你在揣测什么?”郝文坐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暧昧的问穆朵朵。(他们冬天都铺两层地毯,在三月底的时候才会撤掉。羊毛地毯上是厚实柔软的羊绒地毯,所以人在房间里不需要穿鞋。)
穆朵朵觉得自己那小小的嫉妒心被郝文看穿了,所以很尴尬慌乱的低下了头。
“老婆,坐下,到我怀里来!”郝文柔声对穆朵朵说道。
穆朵朵乖巧的照做了。
郝文一把抱住她就开始疯狂亲吻。穆朵朵轻轻的挣扎着,但最终屈服了。郝文感觉到了穆朵朵的变化:她已经变得绵软无力。为了不刺激到她那根敏感的神经,郝文故意没有马上要她——要知道如果她突然改变主意,变得像刺猬一样,郝文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甚至还会像发狂的小猫似的张牙舞爪。因为太爱、太在乎,郝文内心里很怕这个小东西——怕她因为愤怒而发狂;因为生气而决绝的离开。
郝文轻轻的捧起她的雪白娇俏的小脚亲吻——她只需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就比任何一个全身裸露、搔首弄姿的模特诱人。
穆朵朵开始轻轻呢喃——郝文知道此刻她已经卸下了所有防备。此刻郝文对穆朵朵日夜的思念顿时化作万般柔情,他几乎是带着感恩和神圣庄重的心情要了她。他感谢上帝又把他们撮合到了一起。
当激情退却,穆朵朵一言不发的坐在地毯上,目光里是茫然和失落。郝文担心的看着她——她似乎后悔了。
“老婆,别走了好吗?以后就一直住在家里,周一到周五下课后就让司机去接你。周末我不管在哪里、不管多忙,都会回来陪你!答应我别走了好吗?”郝文眼神里是乞求和渴望。
“不!不行!”穆朵朵摇摇头,因为她这时想起了她已经答应了雷恩的求婚——她是雷恩的未婚妻了。
“为什么?因为你老叔吗?他不许你跟我在一起?”
“不是!”
“那因为什么?你不爱我了吗?”郝文都觉得自己像个十几、二十岁的幼稚男孩,整天挂在嘴边的就是那句‘你不爱我了吗?’顿了顿郝文又说道:“也对,那个外科大夫没有魄力强迫你去做任何事;也没有魅力说服你不做任何事。有魅力让你对抗我的人只有一个!你不会真的爱上那个德国佬吧?”郝文绝望的问道。
“叔叔我——”
“怎么了?”郝文看到欲言又止的穆朵朵心里祈祷着她不要说出那些他怕听到的话。比如:她说她的确爱上那个德国佬了;或者更残忍的就是‘我从没爱过你!’
“叔叔,我还没毕业,不想和你住在一起,我怕影响学习。”穆朵朵最终还是没有把她和雷恩已经订婚的事告诉郝文。
郝文松了一口气:“我等你!宝贝。就是要等一辈子我也等你,等到你愿意嫁给我为止!”
穆朵朵突然很感动——她无法阐述她对这个男人的情感,她爱他——像爱父亲、又像爱丈夫。但是她同时又恨他:恨他的背叛,恨他的侮辱。穆朵朵认为郝文的行为证实了他心里对她的轻蔑,因为她并不是处子之身。郝文心里始终放不下这个结,如果他们结合,这个问题会终身困扰着他们。
、第十九章第三节是你自愿的
很快到了下午,郝文打算带穆朵朵去吃西餐。(虽然他更喜欢吃她做的菜,但是这丫头累一天了。到外面吃饭,放松一下也不错。)
穆朵朵细心的化了个淡妆。她穿上了以前的礼服,依然穿着优雅的平底鞋。整个人安静、恬淡、内敛、得体。郝文永远都看不够穆朵朵。就在他们打算出门时,雷恩打电话过来了。穆朵朵一惊,这才想起她答应和雷恩一起共进晚餐。
她接了雷恩的电话:“噢,我马上赶到。抱歉!希望我没有迟到。”
“谁的电话?”郝文一脸严肃,他觉察到了穆朵朵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