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仍然笃信
午后升起的玻璃月亮可以冷却
你一切暴戾,包括着你的炙热
光明呵,算作什么,午后月亮也能在给予我
即使我在等待她出现之前
就先被你给空洞了双眼
空洞,又能算作什么呢,我有着玻璃样的月亮爱人
她可以慢慢的为我明亮
即使先前的疼痛,仍然是幸福的
我可以病态的获取她的爱抚、甜腻
她的依偎,她的温柔若水
我则是她的小爱人哦,在升起的时候
我要奔赴,像夸父追日一样追寻着她
为她献出我的热血温度和忧郁悲伤
因为我清楚
我是她的,我的全部及其所有的一切一切情感
都是,她的
在她未升起的时候,我许下了一个落世之愿
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在我的最深处,仅仅只为她倾诉
静静的,低沉的轻吟
直到,午后响彻了玻璃月亮的光芒
于世界都寂静的时候
让我们,一起欢快的――跳舞
…………
信末夹杂了一朵失去水分风干多年的白色百合。
一如淡夏的清新。
窗外,一群惊乱的麻雀飞起。
那朵百合被压了数日,容颜尽失,芬芳却依旧。
素白俨然与死亡带着联系,我们相应都不约而同的理解成如此:情爱的死亡。
护士来了。
你好,恩,送我来的男子去了哪里了?我问护士。
不知道,你们不是家属关系么。这个还问我。
哦,不是的,我们不认识,相互间的,从来没有认识过。他是个好心人。
好心人?
…………
也许我们是一场烟花。真切的只是一场烟花。
与这段死亡的情爱做了一个告别,我开始释然。又回复到之前的一个人的陌路途中,孤独行走。我从来不介意自己是一个人。孤独不是可耻的事情。同样这个时候没有人在能够面对我,与我一起担当。因为不符,不够。
枫的离去提醒了我,我也不能在做着相应的尝试。给过我的,只有那个传说。在接下的一年里,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他,我需要不断的寻找,不仅仅是自我满足的快慰,也算是一种忏悔,对枫的。我把他写给我的诗歌,抄下来,贴在我住的屋子的墙上。我每日读起,从未厌倦,以此积攒力量。这样我更容易帮着我寻找到那个午后月亮。
相信着世界的存在,正如我相信的梦存在一样,这一年我不放弃。
我确信自己看到了,这是在出院后把自己封闭数月之后的下午。
那刻起,我的眼里只剩一片静明。整片的,皆是。
(每两天更新一次,敬请观看,问候到访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