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_看我力挽婚姻狂澜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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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2)

开骂,姐姐就像一个旧社会的受气小媳妇一样任劳任怨,姐姐的软弱更助长了她嚣张的气焰,姐姐后来的自杀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姐姐为什么会这么忍气吞声任由她的婆婆摆布,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最后说说我的婆婆,那是一个精明,难缠,而又视钱如命的女人,那杀伤力绝对是前两位加起来的几倍。婆婆是农村人,读了六年书,公公是六十年代的大学生,公公什么事都唯婆婆马首是瞻,足以说明婆婆的手段多么厉害。婆婆的户口是跟着公公迁了出来,成了城市户口。但她没有工作,没有退休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说她是城市人,她却没有城市人该有的文明素质;说她是农村人,她又没有农村人该有的淳朴厚道。她就是城市和农村边缘夹生的一朵“奇葩”。我最招架不住的是她那张利嘴,在她面前,我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我。婆婆做了几年小买卖,那小算盘打的是噼里啪啦的响,如今这小算盘也毫不留情地打在了我身上,打得我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我甩了甩头发,将这些思想也甩在脑后,我百无聊赖的摆弄着头发,想起了小时候姐姐经常给我梳小辫子,真的好思念姐姐,我的思绪越飘越远……

第5章一段尘封的往事

姐姐比我大十岁,面容清丽,身材窈窕。当年,我妈生下姐姐后,我爸就到城里的一家国企做会计,我妈由于生了女孩遭尽了奶奶的白眼,分了家后,就带着姐姐住进了分来的三间小草房里,含辛茹苦一个人拉扯了姐姐九年。后来,我爸的工厂突发火灾,我爸没能从火海里抢救出账本,厂里的帐全毁了,我爸也被辞退回家。正赶上有“二胎”政策,于是就有了我。

我爸从一名工人变成一个农民,那心情肯定极为糟糕,不会摆弄庄稼,又使我家的经济每况愈下。姐姐就成了我爸的出气筒,经常受到莫名的打骂。“贫贱夫妻百事哀”,爸妈经常吵架,吵得厉害了,妈就抱着我回了外婆家,留下还在上学的姐姐,独自一人面对爸的坏脾气。在我懂事的时候,就一直知道姐姐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我经常看到姐姐埋头写日记,写完了就锁进抽屉里,同时也锁上了自己的心扉。姐姐十六岁那年高中读了半年就辍学回家了,因为学费的事,爸爸经常骂她,她就索性不读了,到镇上的一家工艺品厂做刺绣工作。

我经常看到姐姐给村里的大柱哥写信,那脸上爬满了幸福和欢乐。那爱情的小花也在姐的心里偷偷的盛开着。后来,大柱哥考上大学了,两个人还是书信往来。

我十岁那年,姐姐二十岁。有几天,姐姐很晚回来,大家都知道她去找大柱哥,但谁也没过多的去关心她,后来姐姐竟然怀孕了,当时在我们农村,未婚先孕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爸和妈整天骂姐姐不要脸,不自重;妈带着姐姐偷偷的去做了流产手术。

第二年,有一天,我放学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大柱哥,我飞快地跑回家,在院子里就喊:“姐姐,大柱哥回来了!”

姐姐兴奋地脸蛋通红从屋里出来,拉了我的手向大柱哥家飞奔。

到了大柱哥家,我和姐都惊呆了,炕上坐着一个穿着时髦,如花似玉的女孩。大柱妈说,这是大柱哥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女朋友。

我和姐垂头丧气的,两脚无力的回了家。姐把自己关进房间,我想她又在写日记。

姐一直到二十四岁才带回家一个高大的男孩。那个男孩很阳光,我偷偷对姐说:“姐,这个人很好啊,他会是一个好姐夫的。”姐姐羞涩的望着我,那眼神柔情似水。

男孩走后,爸爸暴跳如雷:“不行!必须和他断了!没听他说吗,他妈有病,家里欠了一屁股债!本来咱家就穷,你还找个更穷的!”

爱情的种子刚发芽,就被无情的掐断了。

后来,姐相了好几次亲,都没有成功。妈妈要带姐去找算命的,我说:“我们老师说不要相信封建迷信。”她们谁也不理我,直奔算命人的家。算命人说,姐姐是娘娘命,会嫁一个高官大将,将来大富大贵。妈妈放了心,姐姐笑弯了眼。

姐终究没等来“高官大将”“大富大贵”的如意郎君,一次次失败的相亲,让她屡受打击。

又一年,我和姐在街上碰到了大柱哥,他神采飞扬,衣着光鲜,胳膊弯上挽着那位如花似玉的娇妻。原来,他那女朋友是城里某位高官的千金,大学毕业后,两人一起分配在某事业单位。现在已经结婚了。

回来后,姐一直说她的脖子疼,谁也没有太在意,大家都以为她是上班累出了颈椎病,妈妈给姐的脖子上拔了火罐,谁也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第6章失语

姐姐突然不会讲话了!

自从她喊脖子疼;就向厂里请了假在家卧床养病。几天过后;情况竟然越来越糟。她整天躺在床上昏睡,就是醒来也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不搭理任何人。一家人把嗓子喊哑了;也得不到姐姐的一句回应。妈整天以泪洗面,眼睛总是红肿的;。万般无奈之下,又想到去找算命的。妈央我跟她一起去;本来我是极为排斥的;但姐姐当时的情况;也只能病急乱投医;我也希望那算命的是神仙下凡来普度众生。

我随妈来到十来里远的算命人的家;那是一个荒废的房子;院子里、墙头上杂草丛生,一片荒凉,进了屋;我看到窗上蒙着塑料布;所以屋里很暗,一个穿着邋遢的老头坐在炕上,看不出一点道骨仙风,而且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了他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干瘪着,被耷拉下来的眼皮遮着;他用一只独眼打量了我们一下,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幽幽地说:“你家这小姑娘可了不得,是个娘娘命,将来是要嫁给高官大将的,哎呀,大富大贵的命呀!”我看着他的独眼,觉得那样诡异;心想:你连自己的人生都看不全,凭什么看穿别人的人生,指点别人的人生呢?

我妈说明来意,那“独眼”脸上尴尬的表情只一扫而过,就胸有成竹地说:“你家闺女上班的路上经过一片墓地吧?”

妈想了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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