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疼的身子,又想哭。
她粗鲁地抹掉眼泪。
告诉自己,她是瞒,是大皇子的乐师,是受人尊敬的祭司,她可是坚强无比的呀!
空气中,再次飘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再次弥漫的莲花香,她在惊慌中陷入晕迷。
长长的头发垂地拖在那厚重的名贵地毯上。
厚长的袍将脚严严地掩去,男人将女人捞起来放在洁白的大床上,手中一瓶药,温柔地扳开她的大腿,伸指挖了一些涂抹上去。
那红肿向外翻得合不上的嫩瓣,是他太过硕大,她太过窄小,而他又因愤怒而失控……
“对不起……”
长长的睫毛轻轻地瞌上,他一声低喃,吻上那令他疯狂的泉源……
下一次,他会温柔的。
瞒再次睁开眼睛,是被吵醒的。
盖在身上的棉褥被人掀开,是大皇子。
他上下打量她的身子,确认完好如初,让人将她抬了起来。
她起身,顿觉下腹的钝痛消失无踪,行动如常人。
疑惑的同时又松了口气,没有疼痛,屋子里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就仿佛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而已。
她迎接屋外的阳光时,好像从黑暗中重回光明。
她的手悄悄地覆盖在腹部的衣袍上,隐隐的疼,又来了。
走得缓慢,只要姿势不怪异决不会让大皇子发现。
她亲眼看过无数回从他床上下来的侍妾们那怪异僵硬的姿势,走路丑陋得失去了平日的风范。
大皇子走在前头,她低首随在身后。
旁边还有大祭司干戈。
蓦然看到他一头长发,仿佛昨夜那人,骇得她面色一白,牙一咬唇瓣,表情闪过痛苦。
大皇子见她步伐慢了下来,回头,见她低着头身子僵硬。
从离开寝宫后,她便显得有些怪异。
他眯眼,“还在那磨蹭什么?”
语气透着一丝怒气。
她惊得立即小步跑上去,匆匆地道歉。
他大步而行,很快的又落下了她。
她拧眉忍着双腿摩擦根部而冒出的疼痛,始终以不缓不急的速度跟上维持一定距离。
回到了行宫,干戈行礼退了下去。
大皇子大喝一声命侍女全部下去。
他转身,瞪着她,命令道:“将衣服脱了!”
她身子一僵,小手一抖,怯懦地伸手解开了腰带。
束缚的腰带一松,松松垮垮的衣袍便滑落,里头未着寸缕。
她羞赧地伸手抱住,掩去那腹下蜜源。
“放手。”
他冷着视线,语调平淡的命令,让她在一丝犹豫后放开了手。
他目光如火打量着她的肌肤,一丝一毫都不放开。
“转过身。”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转过身,让他扫视背部。
雪白的肌肤,干净得连一颗痣也找不到。
微翘的臀,倒是长了一些肉显得丰腴起来了。
那如水蜜桃臀肉下延伸的阴影,一丝淡淡的红令他蓦地睁眼。
“躺下,将你的大腿张开!”
他的命令,再也无法止住那停歇的恐惧。
她沉重地闭上眼,背对着他,缓缓的蹲下去。
“本皇子叫你转过身来,躺下去!”
她身子僵硬地拼命咬着唇瓣,咬得泛了白,睁大眼睛不让泪流出,缓缓地转过身,在他越来越危险的视线下,躺下。
冰凉的瓷砖贴在躁热的身体上,变成了过多的寒气。
是男人的眼神太过冰冷而危险,抑或是她心知死到临头。
缓缓地屈起双腿,在男人如火的注视下,颤抖地张开了大腿……
闭上眼睑,等待着那咆哮声。
蓦然双腿被粗鲁地扳开,屈起推到她胸口。
男人跪在她腿根部,怒目瞪着那微红的穴。肉……
“是谁……”
阴冷的,不是愤怒到极点的咆哮,而是最轻淡,轻得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她的睫毛闪烁着,紧咬着牙,那嫩。穴。口,男人手指几乎是颤抖地伸过来,猛然刺入,少女疼得骤然睁眼,美丽的黑眸瞪得圆大。
好痛—
她的痛呼堵在喉咙口,冲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是谁?”
这一次,他加重了音。
手指触不到他珍视的那片膜,一捅到底。
蜜肉层层叠叠繁多吮得那指头受到无数沉重的压迫力,可惜盛怒中的男人感受不到这份欲,唯有恨。
她呜咽,身子瑟缩得如秋风落叶。
“瞒不知道……不知道—瞒不知道是谁——”
呜呜——
他将手指抽出来,就着她的袍角将那上面的秽物擦得干干净净。
“瞒,你真脏。”
他冷冷地站起来,冷冷地说,冷冷地转身,冷冷地拔了那配剑,压向她的脖子。
他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面色阴冷而残暴的将剑抽进她的身体里。
胸口正中央,他毫不留情地插进去。
冷冷地注视着她瞳仁放缩至极限,那骇然的表情取悦了他。
“瞒,真可怜,本皇子如此的珍惜你,你却不自爱……”
他将她扔回地上,剑从胸口抽出来。
看着那寸许宽的伤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