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搭啪搭地,我的大腿和佐菈的臀部夹着水互相撞击,制造出十分响亮的噪音。
我越过佐菈的肩头,让她湿冷的头发黏在胸上,伸出舌头。
佐菈也伸出舌头,两条肉芽彼此上下滑舔,她鲜红的眼眸雾濛濛地。
“博康舒……”佐菈一边让我用手爱抚她耻丘下方的娇小花蕾,“我快……快不行了……“一边轻声呢喃道。
圣母玛丽亚啊,再也没比这更加刺激的话语了,她很显然是在诱我射精。
但当我意会到这小嫩屄的诡计时,我已经开始射精了。
“啊啊!”佐菈在我射精的同时高潮,还是那样的恰到好处,那只蜜穴一瞬间似乎化为无底深渊,把我越吸越紧,越吞越深。
“嗯嗯!”我抱紧佐菈,吻着她脖子上的肌肤。
“啊啊!噫噫!”佐菈身子打颤,两眼恍惚,紧紧握着我的手腕。
我们静止了好一会,我爱抚她的乳房,佐菈则转过头来,主动的亲吻我。
我俩周围的世界突然间飘出了一大堆粉红色的玫瑰花瓣,难道本作即将变成言情小说?
“博康舒……”佐菈轻轻念着我的名字。
“博康舒!”丝芬妮则一边敲门,一边大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我开门!”
“什么!”我大惊,转过头去,看着木门。
“谁呀?”佐菈则皱起眉头,气恼道。
“我叫你去弄的东西呢?都已经过了两天了!你竟敢连续翘我的课翘两天!”丝芬妮手上八成拿着槌子铁锥一类的东西在敲我的门,我看门上的木拴都快给她打裂了。
“这是谁呀?”佐菈问道,脸上表情十分不悦。
“我学校的老师,就是她叫我去忧蓝格那边挖死人的。”我回答。
这么一说,的确已经过了两天了耶,我只顾着和佐菈肉体交流,都忘记了我心目中那位无人可比的淫乱美女丝芬妮了!
“………你好像还挺喜欢她的嘛?”佐菈道,声音听起来有点酸。
“对呀,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握住肉棒子,对着她的嘴巴浪屄,干上个一年半载。”我豪气万千地诉说着心中那埋没已久的天云壮志。
“……还真是伟大呢。”佐菈道,推了我一把,从澡缸里头走了出去,我刚射精完的小弟弟就这么跌到了冷水里头。
我楞了一下,怎么她突然降温啦?是那个多事的家伙跑来灭火?
“博康舒!开门!”丝芬妮喊道,“你到底有没有去忧蓝格森林呀!”
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无比妙计,立刻从澡缸里头走出,股下阴茎又硬了起来。哼哼哼……今天你就要变成我的玩物啦,丝芬妮!
“佐菈……”我对佐菈道,“等一下,你帮我叫丝芬妮……听我的话好不好?像是叫她当我的性奴隶一类啦,或是叫她当我的泄欲用母狗一类的。”不过前提是佐菈要帮我,希望她不会拒绝。
只要佐菈肯替我开口,那丝芬妮根本就是我掌中的淫肉一块,然后就是手到擒来,从此天天在床上抽这淫女的浪屄啦!哇哈哈哈!
“我才不要。”佐菈冷冷道,一边把自己的白袍重新挂上。呃,我似乎听见美梦破碎的声音……“耶……”但这点小挫折,怎么会让我死心呢?我连忙又道,“拜托你啦,就帮我这一个忙好不好?”这小丫头,竟挑这个节骨眼给我闹脾气,刚刚不是还很温柔的贴在我身上的吗?
“我又没有理由要帮你。”佐菈回答。
哼哼,谁说没有的?
“我今天不是帮你治好了烫伤吗?而且还让你以后晒到太阳也不用怕了。
帮我一下嘛~~“我信心十足地,恳求道。
“………”佐菈不禁一时无语,虽然只认识她两天,不过我已经知道这小丫头对这种事都计算的很清楚,拿这个逼她一定有用。
“好,这样一来,我们就扯平了。”佐菈最后低声道。
“嘿嘿,谢啦。”我笑道,肉棒子完全软不下去,兴奋地都快爆炸,立刻奔向门边。
“喂!博康舒,你要让我等多久!”丝芬妮不耐烦地喊道,“我知道你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躲在里面,快给我开门!”
“什么?”佐菈惊道,“等一下,不要开门!”
但是我已经把门打开了。
夜风带着霜,无情地吹了进来。
丝芬妮站在门口,身上的打扮让我瞠目结舌,这会儿是怎么回事?纪念死去亲属的圣乔那桑节到了吗?怎么她竟穿地这么鬼里鬼气?
只见丝芬妮的黑发又直又亮,散在双肩上,头顶上插着四五根乌鸦羽毛,性感的锁骨上挂着一串骨头磨成的小球首饰,身上披着一件不晓得是羽毛还是动物的毛弄成的披风,下半身则是黑色的丝袜配上皮靴………喂,你腰上斜斜挂着一具木头刻的男性性器官是什么意思啊?
“丝芬妮?”我一看丝芬妮那个模样,小弟弟立刻死了一半。
丝芬妮瞧也不瞧我一眼,迳自走进屋中,凝视着佐菈。
“真正的吸血鬼……”丝芬妮脸神陶醉,嗓音兴奋,“太好了!”道。
“你是什么东西?”佐菈脸上浮现怒容,看样子她很讨厌别人用那三个字称呼她们一家,我得记下这点,免得日后被打。
“黑色的羔羊……”丝芬妮从那件澎澎的怪披风里头,取出了一个磨地光滑的头骨,两手捧着,对着佐菈,用奇怪的腔调道:“腐败的血浆,罪人之王,弗雷格呀……予我以奇巧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