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抚着她柔嫩的脸蛋,眸中原本隐藏住的迷恋之情再也控制不了地倾泄而出,强势地说道:「除了我之外,我不会让其他的男人碰你,绝不!」
她的心为了他这一句话,狠狠悸动起来,完全分不清此刻到底是醒是梦,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而他也不让她有犹豫的机会,毫不迟疑地低下头,牢牢覆上她的唇,用行动向她证明他的决心。
她是他的,从此时此刻开始,除了他以外,她别想再和其他男人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机会,她只能是他的!
两人的唇一紧密贴合,压抑已久的情欲瞬间溃堤,激起了对彼此的浓烈渴望,再也停止不下来。
他在她的嘴里尝到属於她的甜美,还有醉人的酒香,但他早已分不清楚,到底醉人的是酒,还是他渴望已久的她,他懒得再管到底是什麽理由,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地和她缠绵一番,将她给彻底霸占住,极尽所能地在她身上留下属於他的气息与印记。
她心甘情愿地迷醉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肆无忌惮地加深这个吻,将她一步步吞噬掉,因为她本来就偷偷爱着他的,能被他如此紧紧地拥吻在怀里,就算此刻的她只是在作梦,根本不是真的,她也认了。
如果只能在梦里,才有可能被他如此亲密地吻着、爱抚着,那她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情不自禁地,她伸手回勾着他的脖子,放纵自己回应他越来越火热的吻,将上半身往前微倾,与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她没有抗拒的回应,对他而言是种极具诱惑力的鼓励,他更是大胆地爱抚她纤细的腰身,想要得更多,光只是吻一点都不够满足他对她的强烈渴望。
两人因为激情而开始发热,内心的那股欲望之火也迅速地燃烧起来,完全主宰他们的思绪,将所有束缚在身上的礼教都抛诸脑後,现在的他们只想将彼此吞噬掉,不管是身体或是心魂,都贪婪地想要完全占有。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谁也不想先停止,直到她的唇被吻得又红又肿,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转移阵地,俯身埋入她的肩颈,扯开她的领口,在她白皙的颈上烙下一个个火热的印记。
「嗯……无烟……」她紧紧抱着他,忘我地轻吟出声,任由他在她敏感的脖子肆虐,将她的欲望完全激发出来。
她想要成为他的女人,只要他想要,她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绝不会後悔。
这是她最想,却也最说不出口的心愿呀,所以现在的激情对她来说好不真实,好像只要她一睁开眼,这一切都会消失,两人的火热也会不复存在……
正当他们俩交缠得忘我之际,行走的马车突然大大颠簸了一下,害得他们重心不稳,双双倒在马车里。
「啊一一哎呀!」梁昭颖往後一躺,瞬间被压倒在下,後脑勺狠狠撞上了车板,再加上戚无烟的重量压下来,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戚无烟一头往前栽,额头也硬生生地撞到车板,突如其来的疼痛终於让他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自己刚才对梁昭颖做了些什麽。
他居然不顾一切地吻了她,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强烈渴望,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现在在马车里,地点不允许,或许他会更进一步的和她发生肌肤之亲也不一定。
「昭颖,你……还好吗?」他赶紧撑起身子,担心地瞧着她。
她倒在他的身下拼命喘气,一双微泛水光的眸色,像是在控诉他刚才对她的不规矩,淩乱衣领下的肌肤有着点点红痕,更是他一时意乱情迷所留下的铁证。
「刚才……我……」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适才的情况才好,他是真的渴望她,想要拥有她,但就怕她会被他的欲望给吓坏了。
然而他的欲言又止,却让梁昭颖误以为他开始後悔自己刚才的冲动,原本兴奋悸动的心瞬间传来一阵刺痛,对他失望透顶。
他如果真的对她没这个意思,为什麽要碰她?他这个可恶的男人,她简直恨死他了!
梁昭颖深吸一口气,突然奋力的将他推开,迅速坐起身来,然後对着前头的车夫大喊:「停车,马上给我停车!」
「嗄?」车夫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还是赶紧拉紧缰绳,将马车停下。
行走的马车一停止,梁昭颖就快速跳下车,在人潮中狂奔而去。
「昭颖一一」戚无烟根本来不及阻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麽扬长而去。
她真的被吓到了,是吗?他懊恼地抚着额头,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如此冲动的时候,还因此而坏了大事。
她会不会因此又不再见他了?这该怎麽办才好?「我真是该死……」
现在後悔已经来不及了,但他还是忍不住自责出声,真希望自己刚才没有做出那些令人错愕的事情来。
梁昭颖突如其来的跳车离去,让戚无烟回到戚家之後,内心始终忐忑不安,就怕她又因此而拒绝和他见面。
他该为自己的鲁莽行为向她道歉,但他到底该怎麽做,她才会愿意原谅他?说实话,他一点主意都没有。
他不懂女人的心思,所以也不知道该怎麽做才是最好的,在辗转反侧了一整晚之後,隔天一大早,他决定要找人请教一下。而他在戚家能够请教的物件,似乎也只有一一他两个弟弟的妻子,樊若柳和燕晓苗。
「二哥,你怎麽了?看起来气色很不好的样子。」
花园的凉亭里,樊若柳和燕晓苗看着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