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呃――啊――”刘长飞在厕所里一连串的怪叫,激情的享受着大便带来的劲爽。
呵呵,刘长飞会真的生严易寒的气吗?笑话。当时他为什么会装做生气地离开,为什么会警告严易寒注意场合?因为老刘知道这是严易寒一个人的舞台。如果他还不走开的话,王利剑见敲诈严易寒不成,就会把矛头指向老刘自己,反到误了严易寒的计划。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苦了自己呢?正好自己有点内急,那么就去厕所放松一下吧。
严易寒还坐在老刘的办公室里,霸占了老刘的老板椅。二郎腿翘到了老刘的办公桌上,双臂交叉在胸前,闭着眼睛思考着自己刚才的情景对话。
“如果他发现我给他的是空头支票怎么办?”严易寒自问自己,刚赢得“抗战”胜利,心里还有点担忧忐忑。
其实这事他是不用担心了,王利剑在车上早就把“支票”给撕了。
“哎,算了,如果他要找事的话就尽管来吧,我随时奉陪。”严易寒潇洒地站起了身。碧螺春喝多了,也有点内急,不过这是小号的。于是就往厕所走去。殊不知老刘也在那厕所里,还没释放干净呢。
“砰!”严易寒大概是憋急了,刚走到厕所门前就迫不及待地冲上去,猛力地打开厕门。这门的质量也忒差了点,禁不起严易寒“推敲”,砰的一声就这么坏了。
“啊!”“啊!”两声高亨的男声不约而同地叫起来。严易寒的叫是惊讶于自己的“杰作”,可还有一声是谁叫的呢?可怜的老刘,便秘了3天,刚刚好不容易就要出来了,可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给吓回了肚子里。心里那个不爽!
严易寒马上回过神来,以为有鬼,神态慌张地向厕所里大声问道:“哪个便秘的家伙躲在里面?还不出来?”
老刘心里那个气啊!不但被他给猜中了自己在便秘,而且竟然还要叫自己出来,丫的,你不知道,我的便便就是被你给吓回肚子的!严易寒你这小子,我要把你塞进马桶里。
“你倒是吱一声呀,掉马桶里了?”严易寒再次大声询问道。
老刘快气得大小便失禁了,自己刚才还在诅咒严易寒塞进马桶,没想到他却也在诅咒自己。“瞎囔囔什么呢,我在呢!”老刘不得不先忍了,自己大完再说。即使输给他,也不能在这种状态下败阵,等自己大完之后,而严易寒却才刚刚大不久,然后自己就可以……嘿嘿嘿……老刘边大便,嘴角边露出邪恶的笑容。这画面好美哦!
“原来是老刘啊,怎么不早说,害我瞎激动了一场。没事了,你慢慢上吧,我小个便就走。”严易寒客气地和老刘打着招呼。
“严易寒只是要小便啊,那我还怎么捉弄他?”老刘陷入了极度深刻的思考中。
“老刘,你慢大,我先走了啊!”严易寒释放完,向老刘先行告退。
“啊,这么快啊?难道你不要喝杯咖啡吗?”老刘一听严易寒这么快就走了,难免有点失望,就出言挽留。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啊?还喝咖啡呢!都多大年纪了,粪和咖啡的颜色都分不清!”严易寒对老刘鄙视道。
老刘:“……”(在自己的蹲位上失落地用右手食指画着圈圈。)
严易寒走出了厕所,就让老刘一个人爽去吧。
“砰!”又是一阵惊响,把还在失落的老刘惊的魂魄都不见了。那扇被严易寒撞的摇摇欲坠的门终于燃尽自己最后的生命,倒地牺牲了。
“吼――”厕所里传来老刘怨愤不甘的吼叫,猛烈的气势以他的蹲位为中心全方位辐散开来,震荡着整个幻乐。唉,人霉起来就是喝凉水也会塞牙缝,老刘便个秘也会被严易寒耍上一通。
“嘶――好冷!”严易寒紧了紧身上紧有的一件单薄的西装衬衫。奇怪不已,这大热天的,怎么自己却打起寒颤来。
不管他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冰柔,从见到她到现在还不过3个钟头吧,不知她在哪里。
于是,严易寒在整个幻乐找起人来,就连女洗手间也不放过,不能进去就在外边喊:“请问有人吗?”严易寒这么问,不是没有人回答他,有一个正在里边解决自身生理问题的女同志就受不了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厕所外的大喊大叫,就顶回道:“有没有人关你什么事?你想变性啊!?”
严易寒才注意到自己的不妥,于是回敬道:“这位大姐,您慢用,小弟就不陪您了。”说的就像是别人离不开自己似的。
“滚!”里边的大姐也完全放开了自己淑女的形象,里边也传来了不知什么物体的激烈的撞击声。
严易寒识趣的走开了。“我怎么不买个手机呢?这样的话也就可以方便和冰柔联系了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严易寒感叹着,自己是没钱买手机的,准备去老刘那里诈一个过来。于是就往老刘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诶,你大好了啊?”严易寒一推进门,就看见正姿态不雅地坐在老板椅上的刘长飞。
“难不成我还要在里边过年?”老刘愠怒地反问道,顺便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刚刚上厕所太卖力了,导致自己现在肛门疼痛,所以只能半翘着屁股坐着。
“不管你过不过年,就算你在里边过年,你也要先帮我把我的事办完了再进去。”严易寒分辨着老刘的话。
“什么事?”老刘还没和他算帐呢,可他自己倒先跑回来了,还好意思让我来帮忙?有谁来帮帮我受伤的心灵和我那疼痛的肛门啊!老刘心里岔岔不平,调整姿势后,就趴在了办公桌上,以减少屁股的负荷。
“怎么有脚臭味?”老刘由于是趴在办公桌上的,头部离桌沿就比较近,此时,他正闻到了桌上残留的脚臭味。
“好像是我的脚吧?”严易寒心中自问。因为他刚不久就在老刘这张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把脚搁在了桌沿上。
“老刘,你不要管了,还是我的事情重要,先听我说啊!”严易寒可没空在这种事情上瞎扯。
“那你说啊!”老刘快骂日了。
“我要个手机。”严易寒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作为新世纪的接班人,作为幻乐的未来,我怎么能没有当今世界的交流载体呢?没有了它,就等于我和这世界已经脱轨,我还有什么资格作为新世纪的接班人,还有什么能力开拓幻乐的未来?最重要的是,我还怎么来孝敬我那可歌可泣的老刘同志……”严易寒慷慨激昂,满腔热血。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个手机吗?我给你。”虽然严易寒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但老刘可不愿听下去了,打断了他的激昂致辞,自己的肛门还余痛未抿呢,可受不了他的刺激。再说自己本来就打算给他买一个的。
“真的?老刘我太爱你了!”严易寒说着冲向了老刘,准备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艾,你别过来……救命啊――”老刘见招架不住严易寒的动作,只有喊救命了,关键是自己的下身还痛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