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放着轻缓的音乐,点着数十根红蜡烛,满室的红光摇曳,烂漫极了。周文雅坐在沙发上冲我微笑,我一阵感动,连忙走上前去,把她给抱在了怀里。文雅,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我禁不住问到。周文雅忽然一阵娇笑,使劲拧了我一把说,死鬼,你忘了吗,四年前的今天,咱们在小树林里的事了。我这才恍然大悟,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做爱的纪念日。
我不由得把周文雅抱得更紧了,看来女人的心就是比男人的细。我说,对不起,文雅,我给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记了。她说,死鬼,你就知道好受了,我可记得当时没有把我给疼死。我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周文雅一个劲地喊疼,疼,子函,我疼。真是难为她了。
我轻轻推开她,说,你还没有吃呢吧,我已经在外面吃了一口,来,快吃饭吧。嗯,老公,你陪我吃。周文雅撒娇地说。我说,好的,不过吃完了,咱们得做一次了,好久没有在一起亲热了。周文雅便又拧了我一下说,死鬼,你就知道这点事,谁又没有拦着你,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呗。
那晚,我们俩弄得个天翻地覆,我和周文雅浑身都被汗水与激情给浸泡了。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我说,子函,咱们之间好久没有这样了。我说,嗯,是有好久没有这么愉快的合作了。她又说,子函,你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做这个事的时候,感觉是什么样呢?我说,你可别胡思乱想了,哪里有咱们这样原装的感觉好呀。周文雅便娇笑了一声,得了吧,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的。我说,我一直把你当野花看的。周文雅便使劲地推了我一把,险些没有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下去,死鬼,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心里花花,一直没有把我当老婆看待。我说,看看,你又来了,我刚才白努力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就不能满足呢。她说,除非你发誓,以后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了,要是再碰的话,你就把它给烂掉。她说着,还摸了一下我的宝贝。我想,我这个吃饭的家伙可千万不可以出事的,哪怕我掉了脑袋。于是我说,文雅,你别总拿我的家伙式诅咒,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我可怎么伺候你呀。她说,呵呵,那我可就有人伺候了。我一听,心里不是滋味,便说,你敢。她说,你敢我就敢。我说,周文雅,你他妈的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说话间,我把我的东西又狠命地给弄进了她的里面去,一边弄,一边说,看你还敢不敢。
之后,我们又缠绵在了一起。周文雅再一次进入了酣态,满脸都是愉悦与幸福的笑容,子函,你就这样一直进行下去。我说,你要是不把我累死,你是不心甘的,一点也不心疼你的老公。她说,能用一次就用一次吧,你这样的人,说不定哪一天飞黄腾达了,一脚把我踹开,我可上哪里说理去呀。我说,好,难道我还怕你不成。说着继续用力,她的嘴便张得老大,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最后,我一下子瘫软在了床上,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周文雅一个劲地拨弄我,我也再也挺拔不起来了。我说,文雅,我服了。周文雅这才心满意足地睡觉,我也是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客厅与卧室里的蜡烛什么时候灭的,还是燃烧了一宿,我们根本不知道。
第二天我还觉得腰酸酸的,这个婆娘太厉害了。在这方面,我是真的有点惧怕了她了,她那一大套手段,是专门来对付我的。她说,不把你缴械投降了,心里总是惦念别的女人。我想想看,她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但是不管我怎么惦念别人,也没有像惦念玛丽这样惦念一个女人的。玛丽呀,你什么时候才肯为我奉献一把娇躯呢?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我充满了期待,也抱定了必胜的信念。哪怕周文雅知道了把我的那个东西给揪了去,我也是愿意的。
于是,我对玛丽的一切一切都表示了关心与爱护,她的心情,她的悲伤,还有她此时的困境。现在玛丽面临的困难不少,除了工作上的,还有家庭的,心里上的。
我说,玛丽,我怎么可以帮助你呢?玛丽说,子函,只要你好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谢谢那天你请我吃饭,还有陪我去湖边散心。我说,应该的,你就是咱们部里的精神支柱,只要你高兴了,大家的心情也就好了,也就迸发出工作热情来了,也就会取得更大的进步了。玛丽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笑了,子函,你真会说话。我说,玛丽,今晚我再陪你去湖边散心吧。玛丽扑哧一下乐得更欢了,子函,我怎么早就没有看出来你的幽默呢。我说,行不行吧,经理?她说,行啊,当然行了。于是我的心便像灌了密一样香甜。看来,对付女人,尤其是这样高贵典雅的女人,要抓住她的心理特点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