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靠坐在一张书桌上,拍了拍桌子,“知道这是谁的位置吗?”
“什么?”夏青此刻正在与痛经做斗争,每次来大姨妈都要痛的死气活来。
于泽收到的便是夏青一脸茫然的信号。
“没事。”于泽从桌上起来,大步跨出教室。
夏青往他坐的桌子看去,她记得那个座位是他的,那时候她坐在他的前面。那个他刚刚是在问她这个问题,然后他因为她没有答出来而不高兴么。夏青摇摇头,她怎么像个小姑娘的似的,居然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夏青揉了揉肚子,希望借此能减轻来大姨妈的痛苦。等她出来时,于泽早已不见踪影。
她想他可能已经走了。有些怅然若失地往楼下走去。腹部的胀痛不断地加剧,每走一步,夏青都觉得艰难万分,到最后她是扶着墙壁好不容易下了教学楼,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于泽:“怎么这么慢?”
他没离开,夏青心中一喜,就连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于泽的声音缓缓响起,“后天,我和肖余的婚礼;希望你能来。”
作者有话要说:
、78大姨妈?
夏青脑袋嗡的一下,有片刻地空白,腹部的疼痛加剧,她扶住墙壁,才不至于使自己栽到地上。许久,缓缓吐出:“我是该恭喜你。”
于泽:“谢谢。”
夏青强扯着嘴角笑笑:“呵呵,你应该想听到这句话吧。”
离开墙面,夏青往前走,她只觉得脚步虚浮,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于泽继续追问:“那天,你会来吧?”
夏青:“什么。”她已经听不清对方地声音了。
于泽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大声道:“我说,那天,你会来吧。”
夏青:“。。。。。。”她的感官全集中在了剧烈地疼痛上,几乎没有精力去理会,身体已经够痛了,她不想连心也那么痛。
于泽见她不回答,只是往前走,神情有些微怔,很快,他快步追上她,大手一拽,夏青一个脚步不稳,一头栽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自己更晕了,靠着这个温暖的怀抱,她全身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于泽忙扶住她,当看到她苍白得如白纸一般的脸密密的细汗时,那平静地黑眸有了一丝着急一丝自责。
于泽打横抱起她,快步向大门走去。
夏青虽然虚弱得不行,可是依旧挣扎着要要下来。
于泽抱得更紧了,“女人,安分点。”
霸道而温柔,夏青有种回到以前感觉,似乎那个于泽又回来了,她突然有些贪恋那属于于泽给她的温柔。安分地没有再闹腾。
于泽低头看向怀中的她,这个女人只有生病时才会这般安分,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他们之间没有隔阂。
于泽把夏青轻轻地放倒在车上,细心地为她调好舒适的姿势。
一路上,于泽把车开得飞快,连闯三个红灯,却开得十分平稳,期间他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夏青的情况。
夏青是被于泽强制抱上他住的公寓的。起初,夏青死活不愿意,要回家。在于泽的一声:“女人,你以前的身体都被我看光了,现在这样,是矫情么?”
她虽没看过甄嬛传,但是那句贱人就是矫情,这句话她是知道的。夏青一时连话也答不出来,他这是在骂自己吗?她是回也不好,干脆保持沉默。心里却邪恶地想到,既然你要抱就抱吧,我累死你。
夏青没想到公寓里的一切还是照旧,这里所有的摆设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摆的。她有些惊讶:“我以为这里会不一样。”
于泽把她放在床上,对于她的反应只是淡淡地,“只是因为重新装修太过麻烦。”说完出了卧室。
夏青望着天花板,想她不会说错了话,所以他生气了。
于泽重新出现在卧室,只是手里多了个海绵宝宝。她记起来,这个海绵宝宝热水袋是于泽买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的治疗经痛的方法。那时候她经常痛经,于是他便买了一个放在公寓。当时夏青缠着他,死活要他说出这个方法他是怎么知道的,在她的严刑逼供下,他终于说出:“我从女性杂志上看到的。”
看到夏青直直地看着手中的海绵宝宝,于泽不自觉地咳嗽一声:“刚刚我从杂物发现了它,没想到还能用。”
夏青接过热水袋,这个干净如崭新的海绵宝宝是从杂物里翻出来的?如果保管不善,这东西能有这么长的寿命她将信将疑地把热水袋放在腹部上。果然,刚触到这个温度,夏青就觉得肚子舒服多了。“那这东西质量真是好的没话说。”
于泽:“你废话真多。”
夏青:“我不过是夸奖一下我们国产东西的品质好,这不叫废话,这叫爱国,知道吗?亏你还是个市长。”
于泽打断她:“果然是病痛时比较可爱。”
夏青一时没听清:“什么?”
于泽并不理会她,“需要服用止痛药阿司匹林吗?”
夏青看着一脸淡然的于泽,突然有些不甘心,这个男人是她弄丢了,她要找回,可是似乎她已经没有机会了,可是即便这样,她也想最后搏一搏。
突然,夏青捂住肚子,一脸地痛苦,“好痛,好痛。。。。。。”
于泽看着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夏青,急了:“你别吓我。”抱住夏青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是不是很痛?”
见夏青不答,一把抱起夏青,“我带你去医院。”
夏青看着这张万年不变的脸露出担忧的神色,心上一喜,“不用了,我不痛了,躺一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