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问南方刚和歹徒搏斗的经过。南方刚老老实实地说:“我是出了应尽的力,不过,还有其他人帮助,如朱玉姿、小吴、阿虎等,还有董事长的指挥、宫夫人的提醒,否则,只凭我一个人,是无法制服歹徒的。”
立刻有人去采访朱启泰、宫小茹、小吴和阿虎。朱启泰赞赏地望着南方刚:毕竟是大学生,不贪功,有领导气质,好,值得重用。宫小茹暗叫不妙:南方刚如此刚正,想把他收到石榴裙下,为自己卖命,希望是越来越渺茫了。
一部分记者转而问朱玉姿:“你是如何制服一个歹徒的?”
朱玉姿道:“没什么,我只是利用自身优势。”
记者不明白,纷纷问什么是自身优势。朱玉姿一抖身上的肥肉,笑道:“我一跃而起,猛地往下一压,歹徒一生惨叫,就……”记者们和大干部们明白了,爆发出一阵阵“恐怖”的大笑,均想:天啊,这歹徒真是倒了十八代祖宗的霉,碰上了这个浑身是胆的巨无霸。他们又想:如果这巨无霸压在我的身上,我……他们浑身抖了抖,均是互视一眼,会意地笑了。
几个记者齐声问:“朱小姐,你和南方刚一共制服歹徒,又一同歼灭雪狼,请问,你们是不是好朋友?还是,有没有特别的关系?”
南方刚一怔,刚想开口,朱玉姿已道:“当然是好朋友。有没有特别关系?难道同生共死的关系还不够特别吗?”众记者会意地大笑起来,心中却道:唉,这个南方刚肯定是小白脸,否则,嘿嘿,要是我,打死也不会要这种巨无霸。
南方刚大叫糟糕:这些记者肯定会把这些话发表,要是让鲁冰花看见,什么生死与共的特别关系,我是跳进黄黄河也洗不清,我,我和鲁冰花的关系,可能永远只是普通的特别朋友了。他想开口声明,可是,如何声明,他们的确是同生共死,这种关系,难道还不特别吗?
记者一直问了大半天,还是在公安局的劝阻下,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闹了一个下午,大多数人都累了,纷纷去休息。起重机司机和小吴、阿虎却兴奋之极,拉着南方刚,一定要到街上去喝酒。南方刚征得朱启泰同意,高兴地去了。朱玉姿本想去,但很累,只有在自己的房里休息。秘书车香精神一下很弱,被吓坏了,那也不想去。宫小茹眼睛转了转,也不去,表示要休息去。
到了街道上,找了一间最高级的酒店,四个人要了酒菜,边吃边喝边高谈阔论。他们劫后重生,又似乎成了英雄,说什么也是值得高兴。
起重机司机兴着酒杯,对南方刚说:“兄弟,我服你,你是大丈夫,身手不凡,比得上成龙、李连杰。来,我们喝一杯。”
小吴不赞成,叫道:“成龙、李连杰算什么?李连杰只是一个拍戏的,只是戏中英雄,你有救过人吗?我们阿刚哥就不一样,真枪真刀地和对方打,这才是真英雄。”
起重机司机笑道:“对,对,说得对,阿刚是真英雄,我们喝。”
南方刚举着酒杯,大声说:“哪里,小吴、阿虎也是奋不顾身,也是真英雄,还有司机大哥,如果不是你开飞机,我们就完蛋了。来,我们大家一起喝一杯,干。”三个人一饮而尽,分外开心。
南方刚倒了一杯酒,伸到司机面前:“司机大哥,我一直奇怪,你只是开起重机的,为什么竟然敢应声而出,来开飞机?”
起重机司机笑道:“兄弟,你要知道,我开的是高塔楼式起重机,每天都是在高空中生活,比开飞机还要危险呢。当时,我想,反正没有人挺身而出,没有人开,反正是死,不如拼搏一下。拼,死都不后悔,不拼,死都遗憾。当然,也多亏机师临死前的指导,他也是好样的。”
“对,打拼才会赢。三分靠运气,七分靠打拼。让我们高歌一曲《爱拼才会赢》。”四个人边唱边高声唱着这道歌,高兴之菜。店里的人知道他们就是勇斗劫机歹徒的英雄,非常高兴,走了过去,和他们合唱,很在气势。
他们一直喝到晚上十二点,才开开心心地回医院睡觉。
南方刚睡到半夜,由于酒喝多了,要小便,便起了床,去洗手间。突然,他听见董事长的房间有什么响了一下,心中一怔:这么晚了,里面为什么还有声响?难道出了什么事?朱启泰是一个睡一间房子的。宫小茹、车香也是一人一间,这样便于休息好。
他慢慢地向朱启泰那边走去,发现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他把头凑上去一看,微微吃了一惊:车香正在里面和朱启泰亲吻,亲得有滋有味,朱启泰抚摸着车香丰满的玉峰,嘴里发出满意地哼哼声,车香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用力搂着朱启泰。
南方刚慢慢地把头伸回来,暗暗为宫小茹不值:可怜的夫人,还不知道自己在熟睡的时候,丈夫和秘书在偷情呢。不过,保镖的一条原则是:不管老板的隐私,不和老板的女人搅在一起。他慢慢地向洗手间走去,心中有另一个想法:这样偷情的老板,值不值得跟呢?也许有钱人的私生活都是这样,饱暖思淫欲。
这时,宫小茹的房门慢慢地开了,她走到窗前,细细看了看,嘴里发出冷笑,又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不声不响。过了不入,车香悄悄地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朱启泰欲火焚烧,可是,身体还没有复原,如果乱来,太亏损,划不来。
南方刚回来后,怎么也睡不熟,他一直在想:像朱启泰这样人,值不值得保护。一时想,不值得,一时想,朱启泰对自己不薄,十分看重自己,不断地提升自己,给自己加工资,世界上,没有多少个这样的老板,如果离开他,损失一定很大,再说,人无完人,车香又是心甘情愿的……
正当他模糊地要睡去的时候,他突然嗅到一种臭味,好像烧焦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个时候有人烧东西?不可能吧。如果不是有人烧东西,那么……他突然清醒过来:猛地跳起来:难道是起火了?他冲出房门,下意识地向朱启泰那边望去,顿时吓了一跳,朱启泰的房间里浓黑直冒,火光熊熊……
“救火呀,救火呀,董事长的房间着火了。”他大声吼叫着,一边冲一边想:是意外失火,还是有人故意纵火呢,难道是车香,还是另有其人?朱启泰是生是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