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门口,说道:“朱一朗,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再怎么说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难道让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吗?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呢?你没为我想想吗?”
一朗子无语,柳妍又幽幽地说:“咱们有过那么几次好事,我已经知足了。你就当是一场梦好吗?”
一朗子听得心里苦涩,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对了,怜香呢?我想和怜香告别,她人呢?”
柳妍回答道:“她跟着李铁下山了。”
一朗子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妍说道:“李铁上山说,血痕失踪了。我们非常着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下山,寻找血痕的下落,怜香也是其中一个。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让她和你告别。唉,这是我们山上的事情,不该和你说。”
一朗子哦了一声,目光炯炯地望着柳妍,说道:“我不明白,从那天晚上开始,怜香就不理我,没有和我说过话,我不记得哪里得罪过她啊?把她从石梦玉手里救秘出来,我也有功吧?不该这么对我的。”
他觉得好委屈。
柳妍淡淡地说:“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没有提到你。我告诉她,是我救她的,以免她觉得脸上无光。”
说到后边,她有点愧疚,不敢接触一朗子的目光。
一朗子瞪着柳妍,说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于不理我吧?”
柳妍听了,不由得低下头,轻声说:“朱一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别再问了。”
一朗子冲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视着她,大声说:“你说了什么?你不是中伤我,让她误会了吧?”
柳妍使劲挣开一朗子的手,俏脸变得冰冷,说道:“没错!都怪你不好。那天晚上,你强迫我干那事,干到后边时,丫头就醒来了。等她事后问我,我就说你强奸我,她自然不理你了。这样不挺好吗?她不会再缠着你了。”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说道:“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她的关系?”
柳妍脸胀红了脸,盯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么明白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不想让她想你,喜欢你,更不想把她嫁给你。你懂了吗?”
一朗子气得全身直抖,俊脸也变色,说道:“你简直疯了,有病!她想我,喜欢我,要嫁给我,有什么不对?你自己不能陪我,凭什么不让她陪呢?你也太狠心了吧?”
柳妍被训得无语,之后说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愿意让她陪你。她应该嫁给李铁。以你的为人,你会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给你,以她的脾气,气也气死了。为了她好,我还是成全李铁。再说,李铁也不差,他绝对是个好丈夫,可不像你,是个花心萝卜,见到漂亮女人就想干。”
说到这里,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说道:“怜香要是喜欢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日后我娶一大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柳妍声音变大,说道:“怎么会无关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于是我的女儿。我不能把她嫁给一个淫贼。”
说罢,对一朗子瞪起眼睛来。
一个大美女发起怒来,激动起来,不见得怎么美丽。只见她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煞是诱人,只是这时候一朗子没有欣赏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错了,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淫贼。我朱一朗长这么大,从未强奸过女人,都是她们愿意的,我从不强迫任何一个人。就算我是淫贼,就算我是色狼,你为什么愿意和我好、愿意被我亲、被我操呢?”
柳妍俏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也红了,说道:“我有愿意吗?从一开始,就是你强奸我的。”
一朗子凑近脸,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反抗,我能得手吗?”
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强奸我吗?”
一双美目瞪得老大。
(bsp;一朗子叫道:“苍天啊,谁强奸你了?你被我操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么享受。”
柳妍叫道:“你,你,你……”
不知说什么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简直像斗鸡般的斗着。
一朗子突然笑了,说道:“你又何必解释那么多,其实我什么都明白。你之所以挑拨我和怜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让她占了我这个人,宁可把我晾一旁,也不想让别人碰我。”
柳妍像被点死穴似的,红唇张着,美目发直,半晌才说:“胡说,放屁。”
玉手一翻,啪地一声,就打在一朗子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打得好啊,从此以后,你可以安心地当青龙寨夫人,再不会有人纠缠你了。”
解开腰上的佩剑,扔到地上。
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脸色变得苍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儿,你别走啊。我是你的淫妇、小骚屄啊,你不要我了吗?”
她声音呜咽。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流个满脸。
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横,甩开柳妍的手,一阵风似的出了屋,也不回头。
出了后院,昂首阔步,穿过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他只点点头,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着与青龙寨相关一切,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也许和柳妍、怜香缘尽如此了。
走到半山腰时,后边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
声音洪亮,透着焦急与关切。
一朗子回头,只见身后山路上,被绿色树木掩映的拐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