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_旧爱总裁求上位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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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2 / 2)

当下就有些愧疚,他一贯以为这个女人够单纯够老实够好骗,所以放心的骗她利用她,殊不知,再傻气单纯的女人,也拥有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或许,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因为执着地爱着他,所以才甘愿变傻。

这一刻,心口突然变得闷闷的。像是痛,又不痛,抽丝剥茧一样轻轻牵扯着他。

他想,或许,他应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点的。

寒渊打了盆热水,拧干了毛巾,动作笨拙而粗鲁地往苏听婵身上擦。

苏听婵疼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我轻点。”

“没事,就是毛巾拧得有点干,血迹恐怕干了,不好擦。”

“嗯。原来如此。”

“噗。”苏听婵被他认真的语气愉悦到了,今晚虽然是个大坑,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现在能这样毫不顾及地相处了。

清理完毕,寒渊把苏听婵抱到床上,经过一晚上无疾而终的折腾,她早已经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寒渊看她睡着了,这才托起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往衣帽间走过去。

她……

应该不在了吧?

132。【vip132】她的眼泪

清理完毕,寒渊把苏听婵抱到床上,经过一晚上无疾而终的折腾,她早已经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看她呼吸渐渐平稳,寒渊这才托起沉重的身体从沙发里起来,摇摇晃晃往衣帽间走过去。

她……

应该不在了吧?

从卧室到衣帽间,隔着一条长长的廊道,他没有开壁灯,走到中间,卧室里倾泻出来的光线便照不到了。

他喜欢摸黑走路,类似于登山冒险,因为在黑暗中,头脑会变得冷静而清晰。

即使是放慢了脚步,不消片刻,衣帽间还是到了。

门还是他离开时大敞开的模样。

那盏小小的壁灯依旧孤孤单单的亮着。

房间里的一切都没变。

又似乎一切都变了。

正对着门的壁柜中间,柜门凌乱地敞开着,地板上甚至铺着些木屑。由此,可以想象她慌不择路逃离出去的样子,应该和末日逃难差不多,充满了黑色的幽默。

这么想着,手蹭到沉重的眉间,揉了揉。

无聊地扯了扯嘴角,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灯,顿时满室明亮。

他走到壁柜中间,蹲下身,拿了手机往里头照,半人高的宽阔的壁柜里空空如也,木板上搁着他的大衣。

高端毛呢的料子,那么厚实硬朗,此刻,却皱巴巴地躺在那里,像个牺牲了的战士的遗骸。

修眉一挑,眼睛眯了起来,眸底兴味渐浓。

哼。

也不算是无动于衷嘛,至少,还舍得花费点力气,把一件高端质地的大衣蹂(和谐)躏成了这副惨样。

薄唇雅致地翘了起来。

头凑近去,手机调到最亮,目光仔仔细细地观摩着他皱到不堪入目的驼色大衣。

袖子到衣襟边沿,尤为惨烈,颜色似乎比周边更深一些。

寒渊伸手摸了摸,触到满手的湿漉漉的冰凉。

身形一顿。

良久,浓眉寡淡地挑了挑,男人神情复杂,难以用纯粹的快意来形容。

她是哭了的。

需要多少滴眼泪才能造就这么一大滩水渍?

手一遍一遍在那大片的湿渍上抚过,他漠然沉寂的心忽的动了动,似乎被人握紧了那般,有些闷,有些窒息。

哭的时候,很难不发出一点声音吧。

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长的时间,他可以肯定,他没听到壁柜里有一点动静,除了刚开始那一声突兀的响声。

心理百感交集的同时,又有些恨恼自己不争气的心,怎么又上当了?

她这明显是故意留下大衣给他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这片水渍,让他知道,她哭过,而且哭得很伤心。

阿炔,某些时候极其聪明,她知道,她的眼泪是对付他的最好武器,屡试不爽。

眉心郁结的男人烦躁地站了起来。

的确是,屡试不爽了。如果说之前恨不得掐死她,那么,现在,这股恨意已经被她的眼泪洗刷得所剩无几了。

瞧瞧,他就是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

走到落地窗前,撩开厚重的窗帘往别墅的院子里看了看,果然,木栅栏的门开了。

寒渊沉吟片刻,拿出手机,给严爵打了个电话。

接着,便下了楼,路过酒柜的时候,几乎有一瞬间的冲动,很想把玻璃柜里摆着的伏特加拿出来牛饮个干净。

但还是忍住了。

他的胃,早已在四年前她离开他的时候就完蛋了。

从高速公路上被抬进医院,昏迷不醒,从这个手术室被挪到那个手术室,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他才得以下床走路,只是,眼睛看不见了。

他狠下心不去找她,不是怕找不到,而是怕太容易找到,找到了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那段时间他沉溺在简予的死和她的离开带来的绝望中,日日夜夜,酒不离身。

胃,就是在那个时候报废的,以至于现在,滴酒不能沾,一沾,就有生命危险。

当然,这些他从来没告诉过她,也从来不想说。

她不会知道,那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那些剜心剔骨的痛,如今,他也要让她一一尝尽。

苏炔冲出大门,穿上鞋就发狠一阵狂奔。

凛冽的寒风像无数根尖针,往她的皮肤里扎,扎了无数个孔,身体里所剩不多的能量,就从这些小孔里争先恐后地钻了出去。

从别墅里出来就是一条死寂的盘山公路。

这是别墅山庄,别墅并不簇拥而立,绿化设施做的极好,几乎和原始的山林相差无几,因此,公路两边,除了阴森森的树木,茕茕孑立的路灯,再无其他。

就像闯入了一个死亡之地。

她顾不上害怕,脑袋里空空的,眼前乱糟糟的,像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霭。

伸手一摸,才知道是睫毛上沾了太多泪。

她一口气跑了很久,也懒得去辨认方向,身体只是机械的动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离那座别墅远些,再远些,离那个魔鬼,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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