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说完坐下。

袁有方将眼光转向笑里藏刀钱关山道：“钱老板又是所谓何事？”

钱关山道：“我是来贺寿的。”

袁有方道：“只是贺寿？”

钱关山点点头道：“的确只是贺寿。”

袁有方道：“不用交数？”

钱关山道：“不错。”

袁有方道：“也不用收数？”

钱关山道：“也不错。”

“因为他是淮南景隆钱庄的老板。”袁秋毫道。

“景隆钱庄的幕后老板听说是唐老太爷。”袁有方道。

钱关山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袁有方接着道：“所以钱老板不用交数也不用收数而是数数。”

如果说王猛是唐老太爷的右手的话，钱关山就是左手。

袁有方道：“如果唐老太爷死了，那数就成了钱老板的了。”

钱关山道：“钱对我来说很诱人。”

秋名风道：“一个人成天数着别人的钱，心里就会有想法。”

钱关山道：“哎，只能摸不能拿的滋味的确不好。”

秋名风道：“好象你也找到理由了。”

钱关山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绝对是个好理由。”

天色渐亮，袁有方苦笑，现在好象回到了原点。

秋名风道：“我要方便一下。”

袁秋毫示意袁有方跟着他。

秋名风和袁有方出去后大厅一片沉寂。

叶飘零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因为秋名风出去前悄悄跟他说了句话。秋名风对他说：“唐四

十年前和你父亲交手时被你父亲所败，右手上留下一道剑痕。”

但是他不明白这和唐老太爷被杀有什么关系。如果唐四不是真的唐四，他就更没可能杀死唐老太爷，因为唐老太爷是被熟悉的人，在没防备的情况下所杀。

袁秋毫忽然长叹一声道：“平衡被打破，江湖又将乱亦。”

叶飘零道：“局破是因人已变。”他的意思是局面会发生变化是因为人变了。

袁秋毫道：“心变？”袁秋毫明白了叶飘零的意思。

好比一湖死水，你不丢一个石子进去它就不会翻起波浪。就象一张桌子，桌面四平八稳；但是如果有一只桌脚断掉，桌子就会倒下。这个石头或者这只桌脚就是打破平衡的因素。

叶飘零道：“是人变。”

袁秋毫道：“谁？”

叶飘零道：“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