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_女人有色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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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2)

他疯狂的贱踏着她的自尊,她却从没有迷失这份爱的方向。

(亲们要收藏啊,怎么掉了)

第二卷第62章:搭上了一颗心

夜色很浓。

老-死-不复-相见!梅云苏反复忧伤的念着。

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左手浅浅绕过后脖颈,托着忧伤的草盖头,瞪着大眼忽闪闪光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夜如此的短暂却又如此的漫长。

梅云苏掏出电话,按出那个铭记于心的“登徒子”电话存单,看着发着亮光的屏幕,犹豫着自己是不是拔出去,反反复复多次,却始终没有向着那个呼叫拔打出去。

自己在莫承天的眼中已经变得一文不值,为什么还要这么作践自己?她怀疑自己为什么这么如此痴狂的爱着他,却换来他如此的冷漠与绝决。

是他那么孤单的背影,博得自己的一片怜爱,没想到却搭上了自己的一整颗心!

想要抽身欲回时,却发现那颗心早就迷失在那个冷酷总裁晨莫承天的身上。却再也找不回自己,她此时无限的恨着自己,为什么不能够抽回自己的心。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是啊,自己的心完完全全的沦陷在他的身上,难以名状的痛纠结着这段时间以来无法入睡的多少个日日夜夜。

明天一别,各自奔向天涯海角,可能再无重逢之日,恐怕真的是老死不复相见吧。

晶莹的泪水在无声的夜里静静的流着,流进梅云苏那干涸的心田。

手机静静的躺在她的耳边,却没有接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梅云苏才困得睡着了,弯弯的睫毛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泪滴。

不知不觉得睡到中午她才醒来,因为不打吊针,护士见她睡得香,就没有叫醒她,因为早上苏远桥来看过她,吩咐了护士,看到那个丫头情绪不好,就让她多睡会儿吧。

不然梅云苏又想睡那个酸梦的觉了。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一看,呀1:30了都!她呼的一声惊叫起来,竟然吓来几个护士,纷纷上前小心的问道,“梅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梅云苏立刻窘迫的小脸皱皱着,低着头躲闪着。忽然抬起眸子一亮,“能不能帮我叫个出租车。”

“啊,你要做什么?”小护士凑近她小声的问着。

“我出去一下,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她立刻着急的窜下床,握着手机,提起小背包就匆匆闯向门口,结果与刚刚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好闻的男氏古龙香水味,她啊的出口。

“莫承天!”

“我来看你!”他冰冷出口。

几个护士见状纷纷闪出病房。

她张着惊恐的大眼,猛然退到床上,却忘了胳膊相撞之后的疼痛!

梅云苏清澈如水的眸子盯着他看了又看,好像从来就没有好好的看过他似的,黑色的条状阿玛尼衫衣,黑色的阿玛尼西裤,黑色的斜文领带,周身一通的黑色,更加衬托出他的冰冷与不可靠近的气场。

纯手工的法国南街皮鞋,锃亮与一尘不染的感觉映在鞋面上。

再一抬头,就能迎上他深遂的双眸,如一泓深潭,永远看不到底,脸色铁青着。每每看到莫承天时梅云苏就感觉她真到了冷气加工厂。

第二卷第63章:再也见不到他

梅云苏坐在床头淡淡的说着,“让我好好看看你,把你的每一个轮廓深深的刻在我的脑子里,若以后你不在我的身边,我会把它好好保存在记忆中,只要能够想到你,看到你曾经的样子,就不觉得人生是那么的寂寞了。”

掏出一只铅笔,一张白纸,梅云苏静静描了起来,最后画着画着她的眼泪,不停的打湿在那张画纸上……

梅云苏的小手颤抖着,最后铅笔还断了铅,自己怎么会没有余伯牙与钟子期的良遇呢,人家是知音是千古绝唱,我与他却是末路!我与他只是淡淡相逢却隔不断着那千山万水的单向深情。

莫承天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丫头,大手狠狠的攥紧拳头,眉头紧皱,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莫承天能听到那个丫头不断吸鼻子的声音,他能看到她在画自己肖像时的满脸泪水嘀嘀嗒嗒掉在纸上的声音;他能清楚的看到那张被泪水浸湿的画纸样子;他能够看到铅笔哆嗦着而出的曲线;他什么都能知道,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空气凝滞起来。

“在医院好好休息,马上赶飞机。”他适时的打断了此时的尴尬,语气寒气四溢,就像一位将军在命令一位年轻的士兵。

“不!我要去送你!”她抬起泪眼汪汪的小脸,坚定的说着。

莫承天并没有感到一丝惊讶,以她倔强的性格肯定会为他送行。

他转身便走,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并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而他的拳头一直是紧紧的握着。

医院楼下。

依旧是红色的法拉利。孟长春着整齐的黑色西装坐在副驾驶座上。

三人无语,车飞速的向着机场的方向驶去。

候机大厅。

孟长春从后备箱取出莫承天的随身行礼箱,递到了莫承天的手中。

“大少爷,用不用我再……”孟长春的话没有出完,冰冷的语言就截留了她的话。

“车里等梅云苏!”他不容多嘴的性子孟长春是知道的,所以孟长春一个利索的转身便向停车场走去。

梅云苏刚才差点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此时却泪如泉涌般的哭起来。

莫承天一脸的风淡云轻,似乎看不出有什么伤心的事情与自己有关。眉头微微皱,眼睛眺向远处的登机时间,然后低头看着一脸泪水的小丫头。

“哭够没有?”他不知为什么,有些心烦意乱,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这个不经人事的丫头却让他例了外。

他掏出白色的手帕塞到她紧握着的小手,她却不客气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试着。

然后漠然转身离开。

当她低头拧着手帕哭完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了他的身影,再一看他已领了登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