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休口称不敢,也学阳子居般,口呼李耳为老师。
随后,子休在李耳处安心住了下来,他为人豁达,丝毫不为自己眼前的烦恼所困惑,每日里与李耳等人闲来无事诵诵黄庭,下下围棋,乐不思蜀,倒也自在。只是头痛毛病却是时有发生。
这一日,子休一人正在桂花树下默读黄庭手卷,突然头痛欲裂,此刻李耳并不在他身边,并没有人能帮的了他。
当下,子休滚地抱首,痛不欲生,忽然,从他脑海里涌现出一段话来:“九帝不入绛宫,穿尾闾穴,上入泥丸;又九帝亦下穿绛宫,入下关之境;又九帝九中关之境。令日光使照一身,内彻泥丸,下照五脏肠胃之中,皆觉洞照于内外,令一身与日月之光合,至此存心养性以事天,聚精会神而合道。”
此乃[上清大洞真经]中的[后土圣帝君素语内咒],以前子休觉得这咒语念将起来,甚是顺口,进入无为境地最快。
平日里,他修身养性时也默诵最多的咒语,想是他记忆力并没有完全消退,关键时刻这[后土圣帝君素语内咒]从脑海的深处跑了出来救主。
当他默诵到“九帝九中关之境……”的时候,从尾闾穴处升起一股热流,慢慢行至泥丸之地,然后又跑入丹田处,变为一个小小热团,安静的停流在那里。
子休随即发现自己的头痛症状也稍是减轻不少。哪里还有不诵此咒的道理?于是就地盘腿,双手置与胸前,下意识的将手结一手印状,默诵起[后土圣帝君素语内咒]来,他每诵一次,那气流就从尾闾穴处升起,流遍全身进入丹田处。那团热气也如滚雪球般的越来越大,一次次的默诵,子休瞬间进入玄之又玄、无我无为的空虚境地。到最后竟然每呼吸一次,一道白色气流,从口中出,瞬间又进入鼻腔。如此不断循环。
从庭院里进来看到如此景象的李耳也是微微一颤,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的子休是进入了李耳平日里和弟子门所说的道冲境地。
让他惊讶的是子风在他刚遇到的时候,全身没有一丝灵气,这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进如道冲境地的?
要知道他的诸弟子当中,有人为跨过这道门坎,费时数十年,还一直徘徊不前,子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如此境地,而且是并没听他李耳讲课,这如何不让李儿惊讶?这人也未免太天才了吧?
其实李耳哪里知道,这子风乃天生土灵之体,加之又被那万年龙珠灌体,身体早就百脉俱通,再说之前叫做肖鹏的子休那几十年的[后土圣帝君素语内咒]岂是白念的?还有那[上清大洞真经]乃后世道教高人所著作,本就暗含道家中的天地至理,所以说子风这一举进入道冲境地那绝对不是白来的。只是倒把个李耳惊了不小。还以为此子确实是天下少有的奇才。
过了半响,子风收功睁开眼睛,看见李耳满脸惊呆的看着自己,当即上下瞧一瞧自己没有什么毛病的时候,这才问道:“老师因何如此看我?”
“子风这功法是从哪里学得?”李耳惊异道。
子风恍然道:“这个学生也不知,只是刚刚学生突然头痛症状发生,老师也不在学生身旁,正在学生痛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从脑海里涌现一段经文,下意识的默诵起来,哪晓得效果好的不得了,随后头痛症状也消失不见了。”
“你可知晓你在机缘巧合之下,已经进入了道家中所说的道冲境地?”李耳轻笑道。
随即李耳从袖中抛出一个竹简,递予子风道:“我这里有卷经文,你要是再痛头起,可试着诵此经看看,效果应比你那经文好上学多。”
当下一声长笑出了庭院作歌道:“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从此,子风没有头痛发生的时候,总是诵那[后土圣帝君素语内咒]和李耳予他竹简上的经文。
甚者在李耳外出游历的时候一个人无聊起,也是诵上几句来,痛头也是很长时间才发生一次。丹田下那股热气也越来越大,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那团热流是一股乳白色的气团。
这日,子风正与李耳其书房里讨论自己在诵经时候的一些心得。门外童子进来道:“大老爷,子居师叔在西海捕龙鱼时,与一女子打将起来,师叔不敌那女子,已经向这里赶来,故传讯童儿特来给大老爷知晓。”
李耳一挥手道:“无妨,取我那镜来!”
当下那童子从后面取来一面镜子,李耳用掌一抹镜面,里面显现出子居与一红衣女子打斗的场景来。
子风看那女子甚是面熟,当下不由的好奇起来,一旁的童子道:“这名女子,自称是西海龙族,名叫小鱼儿…………”
“小鱼儿?轰……”子风脑子一片空白,没有听到童子后面所说的话语,小鱼儿,好熟悉的名字。
他顿时想起自己是谁了!同时也想起子风和王乔乔以及手里的那扳指了!
这章真是辛苦,写了五个小时!才这么点。现在方知道写书是一件多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灵感到了这会,有如泉涌,可是,一到白天没事情的时候吧,就傻了,不过我想我会调整过来的,请诸位相信。到时候一天两更,绝对没问题。
明天还得上班,先写到这里吧,晚安诸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