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走后,子休与小鱼儿两人各自被童子安排在厢房住下,这个时候子休早已感觉饿的饥肠辘辘,他还没有到达辟谷之境,加之自己在后世一日三餐的饮食习惯,这接连几日没有进食,早就两眼发花了,其实这说起来也是子休的心理作用,他现在怎么说也是先天道境,别说是几日,就是数十日不进食也是无碍的。
一人独坐不住,喊得童子来,开口向童子寻问厨房在哪里,想要找来些吃食果腹,那童子见子休开口要吃的,莫不惊讶,老爷府上除了自己和几名佣人之外,门客们个个修为高深,早已不进烟火,压根没有要吃食的,哪里像这位客人一来就开口和他要吃食的?这为也算是第一人了,不过既然老爷吩咐须将两位客人好生招待,自己哪敢怠慢,只是照吩咐做就是了。
于是便对子休道:“客人请稍等,小的马上吩咐下人们做些吃食给您。”说完转身关门出去。
子休一人在房屋里等饭之际,一个人从怀里掏出李耳给予他的那本手卷,仔细看了起来,自从被小鱼儿俘虏至今,自己都没时间正式的修行过,每次看到个个的高深的修行者们,无不让自己羡慕无比,又暗自自卑,几次打架,自己只是累赘,帮不了半点忙。
以前师傅总是说自己修炼不了本门的五行之术,可自己来到这里之后,没见说五行之体修炼不得道家之术啊?看来自己仅仅是修炼不了那穿山观的心法而已。
看了半天李耳的那副手卷,其语意晦涩甚是难懂,越是读到后面,越是看的头昏脑胀,恶心不已。无奈只好丢掉一边,盘起双腿,打坐起来。
将那水银般的真元随着两道浓厚无比的先天灵气,缓缓的开始运行,屈原这里的灵气真是浓的吓人,要比自己的大荒中修炼快上许多,除了在李耳的后院之外,这是子休遇到灵气最浓的地方了。
应该是和李耳老师的后院一样,定有什么聚灵阵法相持,才把那天地灵气如此不要命的挤在一起,显得如此浓烈。
几个周天过去,子休很快忘却自己要了吃食的事情,在屈原的聚灵大阵里又一次的进入了无求无欲的,无我无他的先天境界。开始进军无上的金丹大道。
却说屈原别了两人直朝那王宫里行去,一路上经过那些具有王室血统的守卫看见他们脸上流露出来的尊敬和崇拜,屈原莫不引以为傲。
他屈氏以前本为祝融之后熊氏王族公室,至先祖楚武王的儿子被封到屈地,赐姓为屈,至此屈瑕先祖到屈原这一代都为屈姓,他一出生便是得天独厚、出生时刻更是寅年寅月寅日寅时出生,是以取名为“原”,意为“原以法地”。
自小聪明绝顶,博闻强志、娴于辞令,想法更有异于同年的伙伴,少年时期见到家族没落,遂离家外游,历遍洪荒名川大湖,二十岁在鹊山之首观天异象,脱离家族祖传的【南明离火真经】,独创先天心法取名为【天问】,意喻此功法乃来自上天所赐,当晚便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天现异象,有惊无险以当时年纪最小的资格渡了天劫,一举跃为地仙境界,成为当世高手。
二十二岁被楚怀王拜为左徒,仅次于令伊官职(小鹤语:左徒一职相当于现在的副总理),己任左徒之后,主张彰明法度,举贤任能,改革政治,联齐抗秦。同时自己又主持外交事务。主张楚国与齐国联合,共同抗衡秦国,短短数年,将楚国一族变为一个强盛、积极进取仅次于秦的国家,他屈原的威信也是空前高涨。
但是也因为自己性格耿直,终得罪其他王族中的一些以郑王后和那上官靳尚为首的一党。最近他们更是频频在朝会上与自己为难,想到这里,屈原不由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向王宫走去。
王宫大殿内
“启禀大王,屈大夫在殿外求见。”突然有宦官来报,大殿中,除有几位重臣之外,那龙椅之上独坐一人,便是楚怀王熊槐了。
“着他进来,这个屈大夫,都这般时分了,还不叫寡人安宁!”
怀王对下首一个面皮白净无须的中年人道。此人正是上官靳尚,乃郑后一党的重要人物之一。那上官靳尚尚且没有答话,旁边一人插话道:“屈大夫,这会来找大王,想来应该是有要紧事情了。”
屈原见楚王宣见,忙随着黄衣进了大殿之内。
“臣下屈原拜见我王!”屈原跪首道。
“起来罢,屈大夫可有何事?这么晚了来打扰寡人?寡人正于上官丞相协商要事呢。”熊槐暗恼道,自己于上官靳尚等人询问遣去那青丘国迎娶青丘国主之女之事,却不想被这俗人打扰,真是扫兴之极。
屈原似丝毫不知晓熊槐的脸色并不好看一般,向那楚王叙述子休与小鱼儿两人所遇情景。
“真是岂有此理,秦人咋的欺到寡人的郢都了,此事丞相可有何意见?”熊槐一听之下,也是一怒,眼中精光闪现,显示出其可怕惊人的修为,转身问道上官靳尚。
“大王息怒,臣下认为屈大夫实是有些危言耸听了,想我大楚历经万年,千年前先祖熊侣打下铁桶江山,岂是秦人胡族所能望背的了?再说前些日子秦国的张仪丞相还着人来信,打算与大王修好,怎么会掠我楚国人口呢?定是什么贼人假冒秦人之名罢了,大王无须担心,话又说回来了,这楚河北地乃千年前遗留之人,现下早沦落为蛮人,其勉强只能算是我楚族后人,实在是可有可无,屈大夫以为然否?”上官转首对屈原道。
“大王,臣下不以为然,我大楚至千年起强盛,无不秉着大荒之南皆为我族之人的原则,方使得各族归顺于我大楚,不敢生事,这事要是不理,定会教各族之人心寒,此事怎能大意?”
上官暗骂屈原,正欲反驳时,那熊槐早已不耐烦,一挥手抢道:“区区几个蛮族,屈大夫多虑了,想那蛮族之人,多是不听管教之辈,被人掠走几个,岂不更好?好了好了!寡人累了,屈大夫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说完熊槐对一旁的上官靳尚使了一个眼色,便扬长而去。
屈原暗恨上官靳尚一旁坏了大事,怒瞪了他一眼,未理上官独自去了。
是夜.上官相府
“多谢丞相,末将回去定当禀报我家主公,末将来时,我家张丞相嘱咐我一切定当听上官丞相安排。”说话的赫然是前日里追杀子休与小鱼儿的白起等人。
“这是我家张丞相着末将前来之时送于丞相万年玉髓,对增长修为甚是补益,还望丞相收下。”白起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墨色盒子递向上官靳尚。
“哎呀呀,这……这可如何是好,本相怎能收得,张丞相如此厚爱,可教本相感到不好意思。”说是不要,上官却半推半就的收了那个盒子。
白起心中暗骂一声老鬼。
“来人哪,取五十两黄金送于白将军,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相可不能教张丞相小瞧了去。”
白起更是暗骂道,五十两黄金,连一两的精金都提炼不出来,要有甚用?打一把下品的飞剑都得三百精金,而三百精金还仅仅是炼制飞剑的基本原料,不算其他,这上官靳尚真他妈的吝啬到家了。心里如此之想,嘴上当然不敢说了出来,装作大喜道:“末将多谢丞相!”
收了五十两精金白起又道:“末将来的时候,张丞相还嘱咐我于丞相,我等所商之事可是要紧,希望丞相得抓紧时间寻得机会了。”
“这个本相自是晓得,告诉张丞相,一有消息,我会马上派人联络他的。如此本相不便留将军了,来人哪,送客!”
白起哪还不知道对方在赶自己等人出府?当下一脸推笑道:“那末将等人就告辞了!”随即向一旁的侯大力打了一个眼色两人转身退出门外,消失在夜色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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