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地,地大物博。当时正道魔道相安无事,以长江为界,盘踞神州。其中魔道占了长江以南的小半浩土,而正道则占了长江以南的大半江山。
在中原极北,北荒之边,一条山脉虎踞其间,绵延千里不断,在这山脉之中有一山峰高耸入云,尤为突出!白云竟只能在山腰处游荡。因为这山凌于云上,世人便把这称为“凌云山”。而平川道长所属门派“凌云派”便在这凌云山的山巅处,凌于万物,傲世神州!
相传这凌云派在数千年之前便已存在,至今已传下四十四代弟子,在正道之中仅此与那飘渺无常的神秘门派“隐仙门”,为正道第二大派,只是与相传四十四代,派中弟子追求上进这寥寥可数,大有没落迹象!
现任掌门涵虚真人,修为颇高,是正魔两道中不可多得的高手。而在他之下的凌云还有最杰出的四人,都是正道之中前五十的高手人物,与涵虚真人一齐被称为凌云五杰,实力不可小觑!
而现在其中四人正一齐坐在凌云派重地“云虚殿”之中,有四人正面带喜色的交谈着,只有一人面无表情,但也能微微察觉出他的欣喜之情!
“掌门师兄,平川师兄当真已经回到凌云山脉”其中一肥头大耳,两鬓斑白,白眉至肩,道袍不整,一脸欣喜,在位子上手舞足蹈的人物说道。此人正是凌云最杰出五人中最小的师弟,平时疯疯癫癫,不尊礼法,也只有他敢在涵虚真人面前如此放肆!他便是五杰之中的炼丹高手,正魔两道炼丹的第一人――翁斤笑。
“嗯,他现在已经到了通天广场,不多久便会到这里来了!”说话的正是凌云第一人涵虚真人,身为凌云掌门他拥有着可以在凌云山脉之内掌握门人行踪的本领,而在这傍晚时分,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失踪数年生死未卜的师弟平川道长已经进入凌云山脉,当下把其余三位师兄弟叫来。
“万幸啊,平川师兄失踪了三年之久,渺无音讯,让人担忧,现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说话之人正是凌云五杰之中学识最广之人,人称其千年之事尽能知晓的常月真人,,此时他并未身穿道袍,而是一副儒生打扮,在一群道士之间尤为扎眼!
“哼,等他会来我非要定他个欺师忘宗之罪!”一直未说话的人终于开口了,声音似乎毫无感情,殊不知他却是这四人之中最希望平川道长归来的人,他正是与平川道长斗了大半辈子的火云道长!只见他白须垂腰,道袍严紧,藏在袖中的双手,竟激动的有些颤抖。
“掌门师兄,你快来帮我看下这孩子!”说话的真是刚刚匆匆赶回来的平川道长,此时他面带急色,一路急奔进了云虚殿之中。
涵虚道长闻言没有询问,便起身快步走到平川道长身旁,接过平川道长手中的孩子,放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之上,掐着那孩子的脉络,脸上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平川师兄,你可回来了!”翁斤笑此时还是一副荒唐之人的模样。
“斤笑师弟,先看掌门师兄能不能救这孩子。”平川道长肃然道。
“嗯,平川,这孩子是什么人?”火云道长抚了抚雪白的胡须,向平川道长询问道。
“他是我徒弟。”平川道长回答完,向涵虚真人看去,只见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从他手中溢出幽幽红芒,缓缓进入白宇体内,可还是石沉大海。试了盏茶功夫,收了真气,对平川道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师兄,当真连你也救不了。”
“不行啊,这孩子脉搏正常,可我无论输送多少真气进入他的提点,都消散的无影无踪,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平川师弟,这孩子是你徒弟,他是怎么弄成现在这幅模样的。”涵虚真人看着平川道长面带歉意的询问道。
当下,平川道长便把白宇身显五种真气的事说了一遍。听得庭中四人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平川师兄,这孩子当真身显五种真气!?”翁斤笑不可思议的询问道。
“我说话你还不信吗?”平川道长道。
“我信。”翁斤笑得到平川道长的证实,看向白宇的目光突然闪过一阵精光,眼神就像发现宝贝般闪烁着!忽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这徒儿,也当真可怜,先是被灭门,现在又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哎。”平川道长一阵叹息。
“灭门?这孩子家究竟惹了什么凶神,竟会被灭门!?”常月真人说道。
“不满大家说,这孩子正是我去跟踪的那人的孩子。”平川道长语不惊人誓不休,当场几人有一次愣住了。
“什么!这孩子竟然是那个人的孩子!师兄,你还救他作甚,让他自生自灭吧。”说话的是常月真人,语气的惊讶还未散去,便多了几分冰冷。
“常月,你何时变得这般无情了!就算那人可能罪恶满盈,那与这孩子有何干系!”说话的不是平川道长,却是惜字如金的火云道长,他已看出平川道长脸上的悲色,他从未看见自己的老对头如此伤心过,不禁出口反驳!
“是啊!常月师弟,他终究是个孩子,又何必和他计较!”涵虚真人说道。
“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平川道长仰面长叹,多年不曾流过的泪水,竟在自己的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流下。
“平川师兄,我有办法!”从沉思中醒来的翁斤笑对平川道长说道。
“斤笑师弟,你别开玩笑了,连掌门师兄都没有办法,你会有什么办法!”火云道长无情的抨击着翁斤笑。
“哈哈,火云师兄此话差异,师兄的修为与我相比当然。。。没得比。可是要是说道炼丹,那师弟我人第二,没人敢人第一了吧。”
火云道长顿时无语,的确,翁斤笑的炼丹技术是十分了得的。
有了希望平川道长连忙询问,只见翁斤笑在怀中掏了掏,又再袖中掏了掏,最后竟在。。。靴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葫芦来。小小的葫芦刻满了道字,徒增了几分神秘。
“师弟,这是什么?”这是众人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