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晴儿?我……我又说错了话,惹你生气了?”
我的心忐忑不安,刚要伸手用袖子揩去她眼睑上的泪珠,她却推开我的手,背过身子说:“行了师弟,你没说错什么,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俩并不适合做夫妻……”
我的脑中“嗡——”一声响,犹如响起一道晴天霹雳。
“晴……晴儿!”
我的心痛得已经说不出话,半张着口,胸口一起一伏。她看见我的模样有些害怕,慌张地道:“我……我还是带盈盈到另外的房中吧。”
我忍不住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为了不吵醒盈盈,我将她拉出了房去,刚才她的话让我差点失去了理智。
“为什么?为什么说那样的话?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
我尽量压低嗓音,但是却掩不住满腔的怒火。
“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才这样说?是不是!”
“不是!”
想不到这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吃软不吃硬,她狠狠瞪着我,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和我怒目相向,我强忍住没有发作,只得又道:“好,我不跟你吵,你我有夫妻之名更有夫妻之实,我一天没有休了你你就一天都是我的妻!”
“你……你无耻!”
她气得眼泪又快掉了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生这么大的气,如果是以前我说这番话她应该很开心……难道她真的已经移情别恋?我的心越来越慌乱,怎么会呢?在山下时都是好好的,怎么回了天山她就变得这样别扭,难道……真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
我越来越无奈,我迫不及待想好好跟她亲热温存,不想再和她像个孩子一样吵闹不休,我再也顾不上许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进了我俩的私人房间,我发疯一样的吻着她拥着她。
“你让开!我不要被你碰!”她死命地推着我。
“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做夫妻应该做的事!”
我一把扯下她的衣裳,她恼得就似变成了只发怒的小老虎,一口咬在了我肩膀上。我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涌起丝好久都没有的快感,呵呵笑着道:“咬啊,用力些,今夜我要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说毕,我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她越来越生气了,朝我拳打脚踢,我闭上眼睛,任她不停的捶打,只是不肯松手放她离去。
“我讨厌你!”
捶打了好久,她忽然瞪着我大叫了一声。
我的心像是被刀猛割了一下,我想起了小时候她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不……不要!”我情不自禁地叫喊出声:“不要讨厌我……晴儿,我喜欢你,你不要讨厌我好么?”深藏在心底里的声音一下叫喊了出来,一下间,我好似明白了这么多年我所有的矛盾……
“你要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做,不要恨我、不要讨厌我!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跪在床上不顾一切地吮吸着她的脚趾:“你不是说要罚我吗?我心甘情愿让你罚,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她总算对我的话有了丝反应。
(bsp;我迫不及待地点着头,平日里所有的威风都被抛在了脑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她面前,任她用绳子把我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四个床角上,我的身体被拉得笔直,成了个“火”字型,动也不能动一丝,眼看着她骑在我身上,把一副厚重的皮头套套在了我的头上,收紧了眼罩和口塞的绑绳固定在脑后,脖子上感觉像被什么东西勒住,扣紧了头套收口处,我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无法呼吸。
忽然间,身体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我知道她用短鞭抽了我一鞭,我的身体随即生起一阵燥热,口中呻吟了一声,忍不住叫出一声:“用力!”
渐渐的,刺痛多了起来,我无法动弹,痛楚夹杂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好似一片海浪一下接着一下将我抛向高空,我喘着粗气,扭动着身子,欲火让我失去了理智。
“还要……我还要……”
我的声音透过厚重的皮头套,不停的哀求着她。
“呃……啊……”
我感觉到一个金属正钳压着我右乳上,缓缓地转动,慢慢的加大力度,左乳却被一个好似毛笔的东西不停挠动着,我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放肆的大声呻吟起来。
“呃啊……用力!再用力!啊……”
我激烈地挺动着身躯,把坐在身上的她一下一下送向快乐边缘。猛然间,快乐达到了颠峰,我不禁又一声沉吟,任由身体里的欲望一下都释放了出来,平躺成大字型迎接着她倒在了我身上……
我感觉到身上的人儿已经趴在我胸前睡着了,我却仍久满是束缚被绑在床上,慢慢回味着刚才的畅快感觉,以前我俩行房时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爽快淋漓,我似乎发现了我俩为什么总会闹些这样那样的别扭,我的脸上不由划过淡淡一笑,这样的性格、这样的喜好,我和她倒果真是天生一对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莫然带着盈盈去后山玩去了,我抓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悄悄到天山地牢里打探大师兄的消息。我早就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莫然的话,大师兄为人直肚直肠,哪比得上他心眼之多、心机之深?以他的武功和谋略能让大师兄轻易逃掉?我深深地对莫然所说的话嗤之以鼻。
“夫人,好久不见。”
背后又传来了韦如谦的声音,我心里的厌恶感陡然升起,强忍住一剑杀了他的冲动,回头冷眼看着他。
“穆姑娘,想不到我们还能再见。”
他手里还是摇着一柄折扇,脸上还是一副儒雅稳重,怪不得别人常说宁可得罪小人也别招惹伪君子,我穆夜晴这辈子倒真吃了这伪君子的大亏!
“我不想跟你废话,请你立刻离开我的视线!”
我的语气满是强压的怒火,这人却一点也没知觉,仍旧满是讪笑的朝我道:“想不到穆姑娘才刚回天山便摆出一副掌门夫人的架子,女人嘛,除了借男人的威风还能成什么事?”
“你!”
我一下怒目圆睁,抽出利剑一剑往他刺去,谁知这人却用折扇将我的剑挡了下去,使的竟是天山派的剑法,我不由吃了一惊:“你怎么会用天山剑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