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大喜,他一直都在招募谋士,这两人气度非凡,他正有心拉拢。
一路上月牙儿怡然自得,一概不理会昭彻的俊眼飞刀,她根本就不打算骗他,呵呵,在这人精面前耍大刀,会不小心砍伤了自己的。所以,要无招胜有招。
算了算。李世民如今也快五十岁了,长孙氏已经去世了。李世民失去了最支持他地人,恐怕正在痛心。啊,要见见他么?
摸了摸弹性十足的面颊。估计李世民会把她当妖怪看地。
昭彻斜眼瞧着她:“想什么鬼主意呢?”
月牙儿大着眼:“真是鬼主意呢,我现在可是它们的头喔,要不,你来想个仙主意?”
昭彻哼了一声,任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到了王府。只见匾牌上书有“蜀王府”几个大字。
李恪如今已是受封蜀王了,月牙儿对他的职称变化没有兴趣。但是她很欣慰看见他成长得如此杰出。就像一个母亲。看见自己地孩子有了成就,真是莫大的安慰啊!
李恪很奇怪。月牙儿给他的感觉好亲近,她看着他的眼神很奇特。让他有种受到宠溺的感觉,而对方。看上去比他还年轻,还正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姑娘。
席间,李恪谈笑风生,与昭彻从谈论养犬地经验到讨论国家的治理,很是投机。月牙儿就一直都微笑地望着他们,吃自己地,喝自己的,一点都不拘束。
李恪很久都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感觉了,他觉得自己仿佛遇见了多年失散的亲人一般,难以掩饰内心地喜悦之情。
他自己也很惊讶,因为他是个很精明的人,极其理智,冲动一词几乎就不存在于他地生活中。然而对眼前的这两人,他却自然而然的全心信任。
宴毕,他邀请他们住在府里,却被昭彻婉言拒绝了,月牙儿又很愉快的说:“这里比客栈好啊,谢谢你的邀请,我们就不客气了。”
宫人在前提着灯笼引路,昭彻无奈的问月牙儿:“说吧,你要干吗?”
月牙儿笑着数着脚步:“省亲啊!”
昭彻不信:“如此而已?冥王不会吃醋么?”
月牙儿笑了:“他有那么小气么?他是真正的君子。”
昭彻目光投向远处,叹了口气:“你不会伤害他吧?”
月牙儿停住脚步,走近他,面色严肃的道:“昭彻,我原来与张拓有过一份情感,那份情感很纯洁也很美好,但是,它永远都封存在了我的心底。而今,我是冥王的,我月牙儿,永生永世爱他,敬他,不背叛他。”
昭彻怔住了,望着她坚定的目光,呆呆的问:“你真的能忘了过去?”
月牙儿轻道:“过去不需遗忘,现今的爱也是真切的,我和冥之间的感情可能你不能理解,我只能说,见到他之后,我才知道,爱可以如此的深沉,他的爱让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其它的男人了。”她转身前行,夜风中,她犹如一朵粉色的莲。
昭彻站在原地呆望着她的背影,他知道她是一根筋,她不容易放弃自己的坚持,然而,如今冥王已经成了她的坚持,永生永世的坚持。
“你爱他吗?”他用他心通大声地问她。
月牙儿的轻笑传来:“昭彻,当你找到一个女人,她的爱让你心里再也容不下其它女人的时候,你就懂得我的感情了。”
昭彻笑了,今天的月格外的好看呢,清辉荧荧。他的生命中,会出现那样的女人吗?他摇了摇头,这不符合他的个性。
他的身旁,一股清风掠过,拂起了他的绣袍。他喃喃自语:“急什么急?天一黑就找女人,嘿,你也有今天啊,冥
月牙儿才刚关上房门,冥王就显身了,乘她不备,已经一把打横抱起了她,脚下一旋就往床边靠去。
月牙儿轻呼一声,闻到熟悉的香味,笑了:“你来了。”
冥王嘟噜着抱怨:“事太多了,便宜昭彻那小子了。”
月牙儿搂住他的脖子:“辛苦了。”
冥王摆出一副不满足的表情:“来点实际的吧。”
月牙儿轻轻捶了他一下肩:“你跟昭彻学滑头了。”
冥王眉毛一扬:“我跟他不是一个档次的,别侮辱我……”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压了上去,月牙儿轻吟一声,他已经展开了攻击,饥渴的解开了她的腰带。
月牙儿脸颊绯红:“冥,啊……”
他的手心好烫,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火烧一样,他一个翻身,让她骑在身上,她惊呼一声,已经紧紧与他契合。她的温暖紧窒让他低吼出声,两人的汗水绞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