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打了一会儿瞌睡,梦魇悄无声息的复苏了,引起了她的沉沦的剧痛。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偏远郊区的一幢木屋前,那是艾华德的仓库,她下到了地下室。木板在身后砰然关闭。面前昏黄的灯光下,那个男人站在她眼前,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褪到了脚踝,那双眼珠盯着她的胴体,她像被蛇的毒牙咬到了,全身麻痹僵硬。那双眼珠缓慢的在她身上游走,看她的表情,看她最私密的地方。她感到两腿之间湿漉漉的,不是的分泌物,而是冰凉的尿液。地下室的灯忽然熄灭了。不知从什么地方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她失去了知觉。
她醒来时自己已经被锁在那间狭小的笼舍里,衣服都不见了,身边只有一条毯子。她用毯子裹住身体,等着他回来。尽管内心不安,充满了惶恐,但她相信自己能够操控住艾华德。她在笼舍里睡了大概有半个钟头了。
他的眼珠凝视着她,然后告诉她把毯子丢在一旁。她很惊讶,又很困惑,有点害怕了。他又命令了一遍。她不答应。他笑了。他走进笼舍,手里拎着一根铁棒,上面凸出着一些金属样的刺,胶皮柄上面好像还有按钮。
“这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我邮购来的。杂技团里的驯兽师都很熟悉这东西,就用这个可以让那些动物变得像小猫一样温顺,如果它实在不听话,就用这个教训它。它的原理跟警察的电棍差不多。被电到的动物皮开肉绽,瘫成一滩烂泥。想想你这个瘦弱的小东西,它也可能会杀了你哦。现在,做一个好女孩儿,扔掉毯子。”
她把那条绿色的军用毯子裹得更紧,顾不上上面粗糙的毛刺了。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愉快,他似乎对她的反抗十分开心。她不知所措,如果她轻易就脱掉了毛毯,那她就显得太软弱了,他会变本加厉的欺辱她。但如果她拒绝,她就要遭到皮肉之苦,她不知道那样的话他是否真的会用那根电棍教训她。不管怎样,他都能从中体会到乐趣。
她浑身冰冷,脑子已经停止运转,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用电棍上的刺触她,笼舍里狭小的空间让她根本无处可躲。一股电流立刻穿过了她的身体,她从头到脚每一根神经都在那一瞬间做出了反应,她的身体立刻躺到地上不受控制的翻滚,毯子脱了手,身体不停地痉挛着,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所有感官暂时失去了功能。
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昏厥了多久,她苏醒过来,发现自己仰躺在地上,毯子丢在角落。他正在注视着她的身体,他的眼珠慢慢转动,看着她扁平的胸脯,缓慢下移,经过了肚脐,小腹,最后停留在她刚刚发育的。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珠钻到了她的身体里面,研究着她的身体结构。她本能的用手遮掩自己的身体。他这时举起了手里的电棍。
“你还不想是吗?”
她当然不想。那种痉挛的体验又一次传来,也许比上一次更糟糕。她的脑子又一次空白。她看到过倒在胡同角落里的瘾君子或者酒精中毒者,他们虽然还在喘气,濒临死亡的表情依然预示着他们即将来到的命运。她还想活下去。她不要就死在这间狭小昏暗的囚笼里。为了活下去,她要学会忍受所有一切,然后,她要杀死他,把所有他强加给她的返还到他的身上。
于是,她开始顺从他,照他说的去做。她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到背后,这样可以方便他给自己拍照。同时按照他的要求抚弄自己的身体,眼泪不住的流出,洗刷着她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