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那尹志平走了良久,我方才暗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心中感慨间,便欲回去,但方走得几步,眼睛便看到了那山后小湖。我心中顿时一动:《九阴真经》!此刻不知杨过和小龙女毁了那九阴残本没有,万一没有,那可就、、、嘿嘿。
我心里这样想着,便是缓缓的向那湖边走去。
湖水极为清澈,我用手探了探,果然是十分清冷,“但为了九阴真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心里这样想着,便开始站在湖边的大树之下脱起衣服来,否则到时候浑身湿漉漉的回去了,必然会被全真道士发现异常。我脱得只剩下了一件裤衩,把大剑和衣服藏好,方才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摸入了水中。
我在桃花岛生活了足有九年,在前世的我虽然是个旱鸭子,但今生的我绝对是个游泳的能手。我深吸了口气,修习多年的桃花岛内力一运,潜入水中,此时的我任脉已开,在水下闭气的时间增加了不少,但饶是如此,我在胸中一口真气即将泄尽之时居然还没有找到古墓的入口。我此时已然是进退维谷,退回去势必是不可能了,所以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向前探索而去。
我又向前行了许久,只觉胸腔之中越来越气闷,已然到了极限。我此时心下顿时便有些后悔,想那李莫愁虽然称不上什么武学大师,但在江湖上也是名震一时,她尚且在这水中险些丧命,自己这样贸贸然的下来,实在是、、、
募的,我忽然觉得脚可以踩到到地面了,顿时心中狂喜,忙奋力的向前游去,只片刻间,便上了岸。我坐在那岸边不停的喘着气,好一会儿方才起身。
我此时虽然内力不浅,但还远没有达到也能视物的境界,只见眼前一片漆黑,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竟是什么也看不见。我这时方才觉得少了点什么,仔细一想,原来竟是没有带火折子,太阳的。
此时我浑身湿透的站在那里,只觉前方貌似古墓出口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阴风,顿时浑身一抖,想我前生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自从遇到了这传说中的狗血穿越,心中的信念早已不再坚定,此刻更是心中发毛。
我运起桃花岛的内力把周身的寒意一逼,提了提胆子,便摸索着向前走去,心中只想,我没有带火折子,便用手去摸那九阴遗刻,笑傲中的令狐大大不就是这样学到吸星大法的么。心中这样想着,便大着胆子向前走去。
却是正在这时,一阵水声传了过来。我登时呆立在那里,不敢动弹,待听那水声越来越近,“上岸了!”我功聚双耳,清晰的听到了那水从身下掉落下来的“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有那人微微的喘气声,“是什么人?”
又过了良久,那滴答滴答的声音越来越小,过了一会,便不再有了,显然是那来人用内劲把身上的水也给逼干了。我不敢动弹,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心中自得意的想道:我看不他,他必然也是看不到我,嘿嘿,且看你要耍些什么。
便正是在这时,一阵掌风骤然向我袭来,我双目不能视物,已然慢了一拍,闪避不及之下举手迎了上去,我顿时只觉双手一震,心下暗道:这人的内功不弱.
那人毫不停留,竟是一掌接着一掌的向我拍来,虽然我此时看不见东西,但耳朵旁边只觉得掌风阵阵,颇为密集,竟然仿似天罗地网一般。我无法闪避,只得使出桃花岛落英神剑掌,不停的拆招,但我的听声辨物的能力终究不行,只是片刻间身上已然中了两掌。这掌力显然颇为阴柔,我身上表面上好似并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但对方的真气打入我的体内,却是搅得我身上的经脉一阵疼痛。
我心中着急,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是此刻这人竟然能够看的到我,招招往我要害上招呼,此地实在是不宜久留。
我心里这样想着,忙运足了真气,不管身上的要害,一掌向前拍去,这下显然是个两败俱伤之局,那人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不要命,忙闪到了一边。我借势向前冲了数步,我感觉到脚上的水,心知已然到了岸边,当下不敢停留,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奋力的向着来的地方游去。
刚游得几丈远,便听到了身后也传来了一阵水声,显然那人是追了上来。我太阳他,还阴魂不散了,我忙运气内功,在水中飞快的游着,显然比今生的那啥奥运冠军游得快的多。
想不到我快,那人更快,只片刻间,便赶了上来。我心下大惊,一脚便向那人踢去,那人身在水中,身法显然不灵,双手顿时扯住了我的脚,我顿时便游不动了。我心中大骂:“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有必要这样搞的你死我活么,”心中想着,手上丝毫不慢,转身便和那人肉搏起来,此时我和那人即便有再好的武功在水中也施展不出来,只是单纯的你一拳我一掌的。
募的,我伸出手使出了一式抓法,向他胸口打去,顿时,手上便抓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这是”,我此刻只觉得手上的东西摸着还怪舒服的,不自觉的还捏了一下,“难道”,我此刻心中已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能在古墓里看到东西,还有掌法恍若天罗地网的便只有她了。我想到这里,顿时脑袋里的血一下子冲了上来,鼻子控制不住的流出了传说中的鼻血,好在现在是在水中,那血只是一流,便被水冲散了。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我有这么一招,但只觉得胸口被拿,浑身顿时便是一阵酥软,打出的一拳顿时没了什么力道,我被他,哦,是被她一拳打的醒了过来,忙收敛了心神,右手变抓为指,一指点在了她双肩的穴位之上,她顿时便定在了那里,不能动弹。
可是我们此刻正是在水中,我们刚才一番追逐,已然走了一半的路程,她现在定住了身体,内力不能运转,当然便不能呼吸,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葬身在这水底。
我此刻顿时大急,却又不敢去随便解开她的穴位,因为一旦解开说不定便是又是一番剧斗,到时候也不过是多了一个我陪葬而已。
我忙伸手一操,右手把她揽入了怀里,心中只得大声叫道:“实在是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