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轻云和黄聪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或许真的是昨天纵欲过度,真有些发虚的感觉。周轻云忙打了一会坐,让真气在身体里运行了两个周天,身体中那种轻浮的感觉才消失一些。
周轻云不自觉回想起昨天的情形,虽然只是模模糊糊的零碎记忆,但是大致把自己昨天做了些什么记了起来。
昨天他杀了不知道多少人,心底的渴血之感才有所消退,又和泸崖城主大战一场,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当战事一结束,仿佛自己的身体一下被抽空一般,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
所以他和黄聪两人借酒浇愁,不知不觉间喝得竟酩酊大醉,这时他看见在一旁弹唱的红衣女子,心底的一股欲火勃然烧起,将其粗暴地纳入怀中,肆意地乱亲乱摸着,就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
而此时黄聪尚算清醒,见此情景就搂着身边的另一位美人悄然退去。
周轻云开始撕扯那女子的衣服,那女子一边嘶喊着一边和周轻云厮打,但是她怎会是周轻云的对手,他的抵抗反而激起了周轻云更大的欲望,这时让那女子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周轻云的本来是蓝色的眼睛蓝光更盛,似乎身体也在发生变化。
那女子竟然忘记了抵抗,竟被吓傻在那里,周轻云趁机褪去她的衣衫,将其抱上床去,随即熄灭了房内的灯光。
周轻云不知为何竟有些喜欢那样的感觉,体内似乎有一种野性在不受自己意识的支配在肆意发泄着,而这种野性和那种渴血的感觉一样是与生俱来的,只是一直隐藏在自己身体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沉睡而已。
但是周轻云认为他所感受到的这种野性并不是像黄聪所说的那样是“女人身上的快乐”所带来的,而是一种更神秘的原因决定的。
渐渐地周轻云竟睡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感觉到了腹中的饥饿。敲了敲黄聪的房门,发现他正和昨天的另一位紫衣姑娘在举杯小酌。
周轻云才不管黄聪有没有邀请他,坐下用手抓起桌上的饭菜大吃特吃起来。
“在人家姑娘面前你怎么能是这副吃相,太没有礼貌了。”黄聪对周轻云的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呵呵,不妨事,不妨事。”那紫衣女子莞尔。
“少在哪里给我装大瓣蒜,咱们两个谁不知道谁啊,你睡觉磨牙呓语带放屁,能斯文到哪去。”周轻云嘴里含着饭菜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紫衣女子用袖口遮住半边脸低声笑着,而黄聪则是被他说得老脸一红,只是低头喝着酒也不去理他。
“不知我昨天的那个小姐妹服侍的大人周到不周到啊?”那紫衣女子把自己的酒杯斟满酒递给周轻云,满眼含春地对周轻云说到。
“还可以吧。”周轻云仍在大口吃着菜,将那杯酒一口气喝掉,就不再理会那女子了。
黄聪是久经战阵的老手,从那女子的眼神中他就看出,那女子是对周轻云有意思,昨夜那久战不疲和那红衣女子的莺莺燕燕,都让这女子记忆犹新,很想试试这匹烈马。
“轻云,人家茗菱和你说话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呢?哎呦,我有些尿急,你们先吃着,我先出去方便一下。”
黄聪尿遁的本事,还是很有一套的,在出去之前,他很有深意地看了那个叫做茗菱的女子一眼,那茗菱也会意地向他嫣然一笑。
“公子,不要只顾着自己吃嘛,来陪陪奴家。”茗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一个轻巧的转身,又躺倒在周轻云的怀里,还发出微微娇喘,温软的身子在周轻云怀里不断摩擦着。
就算是周轻云再傻,也明白茗菱这是什么意思,遂在茗菱衣服上拭去油腻,将其抱起扔到床上,而茗菱则无限娇羞的说:“你好坏!人家不要啦!”
周轻云此时只感觉血向上涌,丹田附近一股热浪在人燃烧着,他三下五除二除去自己的衣衫,扑向面色潮红的茗菱……
周轻云很累了,搂着十分满足正回味刚才激战的茗菱,沉沉睡了过去。茗菱的技巧让他知道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他未曾体验过的快乐的。
翌日清晨,周轻云被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而且一夜无梦了。
周轻云起身开门,而身边的茗菱转了个身子又继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