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从未见过我这种情况,装模作样地望闻问切检查我。糟糕,当他说张口,伸开舌头的时候,我正在想解救杨贵妃的细节因而走了神,不自觉地把舌头伸出来了。
皇上:“皇叔,贺喜贺喜,明儿远比一岁小孩聪明!”周围的人中,只有我妈不感到惊奇,她在冷宫已经知道我有更高的智力。
我这才深刻领会到,说假话不难,难的是说一辈子假话。你看那些最优秀的地下党,在敌人面前说一辈子假话,那才叫素质,我自愧不如。
皇上说:“明儿,把朕上次给你的玉佩拿出来。”
我知道皇上在进一步考察我的智力,我想,如果我和盘托出就会暴露目标,如果我完全装傻就会被皇上识破。哼,杨贵妃不是想让我当皇储吗?我就和唐玄宗玩玩心理学,看谁能把握谁的心理,成为赢家。我便把玉佩吃力地从襁褓里拿了出来,往唐玄宗的手里放。
“有趣,有趣!”唐玄宗自言自语道。他把玉佩玩了一会儿,然后问我:“明儿,还想要玉佩吗?”
我当然想要,否则我就无法随时进冷宫了。但是我不能回答“我想要玉佩”,这正是唐玄宗要引诱我的。我盯住玉佩,两手伸过去。
你看,唐玄宗又来那一套了,他一下就把玉佩拿开。我这时哭,肯定能把玉佩要回来,但是我要玩高级的。唐玄宗把玉佩往那个方向放,我的双手就伸向哪里,看谁能靠得过谁。结果唐玄宗输了。
他把玉佩还给我,对我父亲说:“皇叔,明儿办事很执作,将来一定能成大事。”
我父亲坦率地说:“我们属于先祖太宗的旁支,皇上能给我们现在的地位,已经知足了。
唐玄宗说:“先祖太宗告诫我们,用人要择贤,明儿就是贤才啊。”
我父王说:“承蒙夸奖了,明儿只是更调皮而已。”唉,我父王怎么就不懂得吹嘘与自我吹嘘的道理啊,看来我在适当的时候要“教育”他一下。
我家离开唐玄宗后,皇上器重我的消息很快就在皇宫内外传开了。我的老爹老妈想,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能老让别人来喂我奶。与一个孩子亲不亲,关键看抚养时间长短,感情交流的程度。我妈自从我生下后就很少和我在一起,现在就像心肝一样,抱住我不放。这不,寿王夫妇得知皇上器重我的消息后早早地就在我家候着了,寿王妻子魏妃请了乳妈喂她的孩子,我一进门就喂我的奶,我饥渴难熬,闭上眼睛就左右开弓吃起来。
刚吸完她的奶,我就发现嘴里塞入了另一个“型号”的奶头。我睁开眼睛,发现是太子妻子张妃在喂我。原来皇上夸奖我几句的威力如牛,不服不行。
我今天的奶水不用担心了,以前找过的三个奶妈又被我妈找来了,她们现在的雇主好不愿意,我妈帮她们出了不偿费。我知道上次她们来的时候我拒绝吃他们的奶,今天应当改变态度,所以在吃完张妃的奶后,我就依次吃她们仨的奶水。
玄宗开始和杨贵妃的三姐虢国夫人幽会。玄宗问到:“你找朕有什么事吗?”
虢国夫人本来想说请皇上对妹妹开恩,但话到嘴边成了:“听说皇上想离开皇宫巡游,我也喜欢旅游。不知能否结伴?”
皇上:“是啊,朕常年在皇宫里面憋得慌。只是朕年事已高,恐怕走不远。”
虢国夫人:“郊外就行。”
皇上:“朕最近公务繁忙,恐怕得过些时候。”
虢国夫人:“没关系的,我随叫随到。”
皇上:“夫人,让我看看。”
虢国夫人把头伸过去,皇上仔细察看了她的眉毛、眼睫毛、嘴唇、两颊,确实没有任何粉饰。皇上说:“夫人,妙计了,一点脂粉都没有。那么你早上就不用梳妆打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