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痛苦的拧眉。
“本王不会让你在下面。”他哑声起来,已经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那粒红果,辗转舔弄。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黛眉蹙得深深的,红唇轻咬。她躲闪了一下,后背刺骨的痛。
“不要动!”他改为掐住她的细腰,薄唇寻上她的锁骨。
她蹙眉一蹙,不能接受那陌生的感觉,用获得自由的双手推开他的头颅:“王爷从来不缺女人,何苦今夜非要为难臣妾?”
他抬起头颅来,一双深邃的眸子已经墨黑得深不见底了,邪魅道:“本王是不缺女人,却享受别人拱手相送的女人,楚幕连那般用心,本王岂能辜负了他一番心思。”
这是什么理由!她羞愧难当,不曾想还能从这个男人口中吐出这样的话语,螓首一沉,贝齿狠狠咬住了他的肩。
他的大掌正抵在她的臀部和纤腰上,没料到她不是用手捶他,反而是用尽了力气咬他。他确实吃痛了一下,却肩胛不动,反倒担心她会咬碎她的贝齿。
随即钳制住她雪白臀部的大掌先是抬起她脱去她的睡裤,而后往下一沉,陡然将她紧窒的体内充实得不留一分间隙。他感受到她咬住他肩头的力道缓了下,而后在他掐住她的细腰动起来的时刻加重了三分咬劲,怕是要将他肩头的那块肉吃进嘴里。
他却感觉不到痛了,全身跳跃着一种快感,只清晰闻道她身上好闻的幽香,指下滑嫩的雪白肌肤娇软得让他爱不释手,让他首次感受到了除了那朵血莲以外,她带给他的迷惑。
他知道她是不愿意的,但是他就是想要,从第一次见到她雪背上的那朵血莲,他便迷上了,享受那种她脸上明明抗拒却将他紧紧吸附的满足。
明知她是毒药,却选择碰了她。
就如当初没有理由的迷恋那朵血莲一般,这朵送到他身边的带毒血莲,他会占为己有,裱在画中,却不会去爱。
她咬着他,满嘴的腥甜,却不肯松口。
他托着她的臀部在动,长发濡湿搭下,遮住了她的脸,香汗淋漓的背部随着动作在微微扯痛,他一直掐着她的腰不准她逃脱,她却在用尽力气咬他后,软了下来。
她依旧咬着他,却没有用力,整个身子如飘零的落悠跟在后面。
等到了前殿,绛霜只是站在殿前,静静等着连胤轩从马车里走出来。她朝那高大的身影轻轻唤了声:“胤轩。”
连胤轩正朝她走过来,已脱了昨夜的那身戎装,穿着合体华贵的珊瑚色锦袍,脚踩软靴,器宇轩昂中不乏玉树临风。
他先是对旁边的两个小婢道:“将景王妃掺到房里去,她受了点伤,给她请个大夫。”
“胤轩,昨日你和姐姐在一起?”绛霜立即问了,瞧见映雪正被丫鬟从马车里掺出来,穿着连胤轩的氅衣,缓缓走下马车的台阶。
映雪一脸苍白,静静瞧了这边一眼,让两个丫鬟掺着往房里去了。
绛霜又道:“姐姐的伤,重吗?”
“还好。”胤轩淡淡答了绛霜的话,接过家奴端过来的凉茶,轻啜一口,望着从后面慢悠悠走出来的西门,“你还没走?”
“胤轩,是我拉着墨玄哥哥陪我对弈的,最近闲得慌,坐着闷,便死活把墨玄哥哥留下了。”绛霜忙亲密挽了连胤轩健实的臂膀,笑道:“再说墨玄哥哥好久才来王府一趟,胤轩你何苦这样说。”
“还是小霜霜识大体。”西门不在意的笑笑,朝前踱了两步,望着这个一见到他就面冷的男人:“西门过几日就走了,这一走好不知何时再相见,你就让西门多死皮赖脸呆在王府几日,顺便把你和小霜霜的喜酒喝了,这样走的也没遗憾……”
“要走现在就滚!”连胤轩面色更沉,一把将绛霜霸道的搂在怀里,冷冷盯着西门:“少打绛霜的主意,绛霜是本王的女人,你最好离她远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胤轩你一日不给她名分,西门一日就有机会,小霜霜,你说对不对?”西门笑得乐不可支,故意朝绛霜暧昧的眨眨眼睛,俊脸贴过来,“小霜霜你不如跟了墨玄哥哥吧,墨玄哥哥虽比不上这冰块俊俏挺拔,却也算看得过去,而且墨玄哥哥至今孑然一身,没有正室,没有小妾,没有风流债……”
“滚!”某人的吼声掀了屋顶。
西门这才收敛,用竹笛挡了连胤轩气极打过来的那一掌,连连后退三步,却依旧痞痞的笑:“西门去瞧瞧受伤的景王妃,你们继续恩爱哈,当西门什么也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