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盈看到了斯涛向他和父亲奔来,赶忙迎了上去。
哥哥,你回来了。
斯涛嗯地答了一声,然后赶紧把盒子交给了父亲。斯涛对父亲简略地说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且提到了鲍兴。
斯广达听着斯涛说话,一声不吭,当他听到斯涛听到鲍兴的时候,他不禁开口了:他老人家身子骨还好吧?
斯涛回答说:好得很呢。然后斯涛把鲍兴如何一招把自己制服的事情说了出来。斯广达听后哈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也许是笑声牵动了伤口的伤势,斯广达有些疼痛地呻吟着。
斯涛说:爹爹,现在你的伤势还是那么重,咱们还是到镇上找位大夫给你看病吧,咱们先修整几天再去找叔叔吧。
斯广达嗯嗯地答应了几声,表示他同意了斯涛的建议。
斯涛看着斯广达抱着盒子,像抱着一件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一样。
斯涛对父亲说:爹爹,孩儿在拿这盒子挖地的时候,发觉泥土很松软,显然这个盒子是这几天才埋下去的。
斯广达说:是的,这是我四天前埋在地下的。我料到我会遇到血光之灾。
斯涛想了想,有些犹豫地问父亲:爹爹,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斯广达听到斯涛的问话,回头狠狠地瞪了斯涛一眼: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多问!
斯涛吃了一个闭门羹,于是马上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斯涛此时感觉到了非常劳累,加之昨夜被那个小喽用力地踢了两脚,双腿开始慢慢发疼了。斯涛很是渴望能妹妹地睡上一觉。
斯广达则在斯涛和斯盈两人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斯广达也是已经非常劳累,加之伤势的严重,斯广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一点一点地不受自己的控制。
走了一段路程,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村庄。斯涛和斯盈搀扶着斯广达走进村子,在一家农户家中休息了下来。
这个村子不是很大,也没有什么很职业的医生。农夫给他们吃了一顿饱饱的饭,然后给斯广达请来了村子里唯一的一个稍懂医术的老人过来,给斯广达看了看,老人开了一个草药方子,命农夫给斯广达好好地敷上药,休息一阵地马上到镇上医治,不然恐有生命危险。
斯涛吃了一些东西以后,马上就在地上睡着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农夫把斯涛叫醒了。
斯涛揉揉双眼,看到父亲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但是父亲脸上的痛苦之情还是没有消去。
农夫对斯涛说:你们得赶快把他送到镇上医治,不然就得有生命危险了。
斯涛听到农夫的话,心也紧张起来了。
斯涛叫醒了斯盈,然后也轻轻地叫醒了迷糊中的父亲。斯涛问农夫,家里有牛车没有?农夫答道:有有有。于是农夫在院子后面拉出一辆牛车。农夫和斯涛把斯广达放在了牛车上。
看着牛车上的父亲痛苦的表情,斯盈心里也开始难过起来,然后眼睛渐渐地流出了泪水。
斯涛让斯盈把布袋递给他,然后在布袋中取出十多张钱币递给农夫,说:谢谢大哥,这些钱算我买牛车的钱吧,剩下的就算我们打扰您应该给您的钱吧。于是斯涛再拜了农夫以示感谢。农夫把钱收下了,也还了礼答谢了。
于是一行三人随着牛车的车轮的响声,连夜向木格镇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