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哭,我最怕人家哭了….”分贝感觉没什么,不过被老鼠的爪子挠了两下,有什么大不了的。比起红军二万五千里吃得苦差得远着呢。
“恩~~呃~~~”她的声音总是从喉咙后面发出来的。模糊不清。
她吻着他的伤疤。用双手紧紧环抱他的腰。他感觉要是胃里有很多东西估计要被压榨出来了。庆幸的是,目前处在半饥饿状态,所以只会像个软挞挞的皮球,绝对不可能被压出问题的。他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来回轻柔的抚摩。他的情愫在这含情脉脉的爱抚中越发剑拔弩张,他觉得自己就要像那离弦之箭,一触即发。
他抓住她的手,慢慢得放开,把自己的身体面对她。他抽出两张心相印面纸帮她拭干脸颊的泪水。她的表情还那么凝重。
他朝她扮个鬼脸,终于把她惹笑了,然后伸伸舌头说,“我们折腾的时间太多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能任我们这样随意挥霍呢?还要不要看我展现奇异功能呢?只有很累很累的情况下,你再帮帮我,就可以实现了……..我还想到蒙古草原看看那里现在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老外是不是真是可以那么好心得把你捧红?……….”
仁静开始脸颊绯红,“你,你~~~你最~~~坏的了~~~”
分贝吃吃笑而不语。静静地卧在她的旁边。
轻轻撩开毛巾被,她的洁白的小兔子就绽露在他视野之中。都说女人的乳头很黑很难看,仁静却是粉粉的颜色,像颗粉色的钻石镶嵌在洁白的象牙塔上。在塔的顶峰耀武扬威。他心荡神驰,低下头含住了右侧的钻石,软软的,暖暖的,甜甜的……….
他趴在仁静身上,很累很累了,仁静也一副疲倦的样子,他刚才听到她宛若海啸般的鸣叫,让他感觉自己到了她的家乡海南去省亲。那里有美丽的海洋,她的血液里是海。
分贝迷迷糊糊地在一片沙滩上懒洋洋得停止了步伐,他找不到了仁静。他发现自己很傻,比任何时候都傻。一个人没有目标得走在沙滩近处的一栋美丽的建筑,准确讲更像一座宫殿。
海风吹拂他的脸,不是温柔的抚摩,好似寒风凛冽的撕扯。他的心在挣扎,自己相濡以沫了这么久的女孩,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而且还是随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为了一句空洞无物的话,一句情同放屁的废话,他的心底在诅咒,感觉社会太不公平了,这个国家怎么盛产这种人呢?
他回忆中他应该是这个国度比较上层的人物,举止文雅得像个绅士,没错,他说的是像。也许他是长着一副绅士外表的色情狂,专门引诱涉世不深的年轻女子,利用她们幻想一夜成名,星光灿烂,渴望万众瞩目的心理,进行………他不敢想下去。觉得仁静这次是入了虎口了。
他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放弃,慢慢接近那座宫殿一样的房子,靠!真够气派的,防盗的栅栏都金碧辉煌的,院子很宽广,里面长满了绿色地毯一样的草坪,周围布满了姹紫嫣红各色各样的花朵,在一片空地上停着两辆轿车。
一辆火红色的,一辆金色的,他看到了那趾高气扬的车标。法拉利!劳斯莱斯!
以前只在香港电影上见到过,好象它真能够提高影片的影响度似的,事实证明,穷思竭虑的东西未必都会获得大众认可。这些影片慢慢被人们遗忘,名车也不过一个奢华的道具,提高不了影片的品质。
对!没错,是一辆法拉利!!一辆劳斯莱斯!!旁边还长着木槿,仙人掌,樱桃,还有他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空气紧张得要皱成一团,他就像一张被揉搓的白纸,心里皱巴巴,连呼吸都压抑得近乎让人窒息。
他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不由自主往里面张望,希望仁静真的就在里面,希望她能突然出来。看到他焦急的样子,而心甘情愿的和他一起回去。结果他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有人出来。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焦躁地徘徊在这栋宫殿的门外,幻想着突然天降神力,把它粉碎掉,然后仁静就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他们甜蜜地依偎着走在沙滩,海岸,日光里,一起去追寻月光的浪漫,鲜花的芬芳…….他的心里,真的爱上了她。
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会变得很傻,很呆,用佛语说就是----痴!是要革命掉,需要大彻大悟的祸害。他那时还不知道爱上一个嬗变的女人,是男人多么的不幸!
海风吹得空气有股腥躁的味道,他在这味道中变得鲸鱼一样发狂,好像一头受到刺激的鲸鱼,毫无顾及地发起反击。他站在海风的中央,闭起眼睛,深深呼吸一口,然后咆哮着:“仁静,你丫的快出来~~~~!!仁静,你~~~丫的~~快~快出~~来~~”
他的声音像海浪一样澎湃着海岸,忽远忽近,抑扬顿挫,声声不息。
这时,从宫殿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像道袍的黑人,他严肃的表情跟他见过的乌金石挺像,他的嘴唇倒是红得像是鸡血石雕刻的,头发上的卷毛稀稀疏疏,俨然刚从母亲的子宫里睡足了280天,破壳而出的婴儿。
他鄙夷地看着他,他向来对小瞧他的人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