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我还有个勉强可以算作工作的差事,是某家网站的vip签约作者。靠读者订阅的稿酬,混个温饱。虽说收入微薄,也不稳定。可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曾在一个下着旺雨的季节,从一家待遇好得让人眼红的事业单位辞了职,当晚,在酒吧里惴惴不安的苦思冥想了一夜,抽完了两包555以后,抓破头皮地怀疑自己会不会饿死。
感觉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朦胧的声音,似乎在鼓励我:人活一口气,活着就要争气,别趴下!只要还活着,就好!
是啊!好死,不如他妈的赖活着。人死了,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活着,起码还有希望,所以被困难压得寻死的人,是最没出息的。自我安慰了一番,总算没有被眼前的困惑压垮掉。”
“好!还有吗?说得再详细点,保镖公司会根据每个员工不同的经历,委派给你更适合的任务。”女人陷在沙发里,起身端咖啡时,我瞥见了她短裙下雪白的镂空底裤。要命的是,看到了里面黑忽忽的一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本能得凑到了她的身边,她轻轻地将我的头贴近她的怀里。我嗅到一股熟女芳香的味道。
“杰弟弟,受了不少苦啊!以后姐姐会照顾你的。把委屈都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读大二呢!乖,都说出来吧…..”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甜美。
我不由地将面颊贴近她的乳房。隔着柔软的胸衣,明显听到她狂乱的心跳。她将嘴唇轻咬着我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片刻,突然直起身子,胸脯好象变得更加饱满,面红耳赤地道:“杰弟弟,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啊!高兴地有点失态了,你可别怪我啊。我叫夏堇,叫我夏姐就好啦。以后咱是一家人了,有的是时间玩哦!”
我感觉裤兜兜里的宝贝早像上膛的驳壳枪,简直要一触即发!呵呵,我真希望她继续失态下去,可是初次见面,哪怕是一见钟情,也不能太轻浮了吧。我忍了忍,跑到厕所撒了泡尿,才把那股剑拔弩张的火焰,压了下去。
“弟弟,时间还早,回到驻地我们就要立即行动啦,所以希望你把自己的烦恼苦闷都消灭在现在,继续讲讲你的故事吧…”夏姐姐笑地很端庄,眼含秋波地望着我。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饱满的波波看。
“咳咳!那我就继续说了啊!”
“我原先的单位,是一家实权派政府机构。辞职的原因很简单,就是看不惯那个嚣张的猪头上司。辞职的12小时内,我关闭了一切通讯工具,不希望任何人找到我。
可是我错了。
在第13个小时之后,准确地说,是在我从喧嚣的酒吧醒来以后,赫然发现钱包手机等等值钱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甚至连我套在身上的一件花了3折价钱,在淘宝网邮购的“法国老船长”牌西装也未曾幸免。
这真是个龌龊的地方,尽出龌龊事。
我诅咒着从酒吧里走出来,本能地来到了不远处一家正弥漫着水泥石灰的建筑工地。问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要不要小工。
一个红色瞳人的家伙上下打量了我片刻,歪头对旁边的女子嘀咕:“这家伙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不会是个记者,来做卧底的吧?…..”
他身旁打扮得像个埃及艳后的女子,像看妖怪一样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就是那等待顾主收购的非洲黑奴,他妈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冷了半天场。红色瞳人的男人笑眯眯地说:“小伙子,这里不适合你吧?看你这身行头也不是小工的料,呵呵,大学生,我们不敢要啊!”
听到这里,我也懒得罗嗦。眼皮也没眨一下,就走出了老板办公室。朝一个弯着脊背的民工师傅吆喝了一声:“大叔,麻烦您个事。”
他机械地转过了头,吓了我一跳,样子差不多也就18、9岁的模样。后面的背影怎么如此苍老呢?我忽然想起一本玄幻小说《苍老的少年》。他见有人招呼,憨厚地笑了笑,胆怯地道:“叫我二傻吧,老板,有啥事啊?”
我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他领会了我的意思。一股脑脱给我。只留下身那个三角裤衩,站在火辣辣的阳光底下,朝搅拌机里不停加着各种建筑“佐料”。
我迅速换上了他一身汗馊味的衣服,将头发揉乱,又在脸上抹了把水泥。出现在老板面前时,那红色瞳孔的家伙,竟然没有认出我是谁。
打着哈欠,点着头道:“小工600一月,包吃包住。”然后就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要我去找监工报到。
我有点后悔当初辞职太草率,这民工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的。只有强人,才能撑下来。
我从部队复转后的工作是给局长当司机,闲的时候可以上上网斗斗地主,泡泡mm。晚上也跟着局长参加各种没头没脑的酒席。什么奢侈的烟酒基本都见过了。有阵子,见了茅台就恶心,见到中华就胸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