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杀心_白垩纪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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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杀心(1 / 2)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燕袭便将燕园奴隶唤醒,让他们去请青郎、蓝清、奚尔佳等几位兄弟。

颜赋昨夜被月儿、香儿的哭声惊动,早醒了多时,但他不得燕袭号令不敢轻易步入后院,早急的不行,此时见燕袭神情恍惚,便道:“燕爷,昨夜出了何事?”

燕袭冷道:“别多问,你去守着正门,除了蓝清、青郎、莆田、木儿、奚尔佳兄妹几人,谁也不许进来。”

颜赋被燕袭神色惊摄,哪敢多问,连忙退下。

不片刻功夫,蓝清就赶了过来,大老远就笑道:“三哥!大早上的难不成你又想喝……”说到这儿猛然发现不对:燕袭神情困顿,月儿、香儿双眼通红,登时大惊:“三哥,究竟出了何事?”

燕袭惭愧的摇了摇头,蓝清与馨儿亲如兄妹,感情深厚,几人结拜之时,蓝清就叮嘱过自己一定要善待馨儿,现今馨儿无端惨死,自己可如何向蓝清交待。

燕袭昨夜未流一滴眼泪,但此时却禁不住热泪横流,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月儿、香儿更是放声大哭。

蓝清似乎也猜到了什么,猛然推开屋门,奔入房中。

一眼就看见了馨儿被床单包裹着的尸体。

顿觉晴天霹雳当头劈落,惊的手足冰冷,奔出房门撕心裂肺吼道:“这是谁做的?”

他本来面目俊美,此时却面目扭曲,极其吓人。

香儿、月儿不自觉就后退一步。

燕袭上前一步,握着蓝清双手,想使他安静下来,奈何蓝清几近疯癫,力大无穷,以他的手段竟然无法制止。

蓝清怒火填胸,在园中不停游走,将盆盆罐罐砸的粉碎。

“三弟!五弟这是怎么了?”莆田、奚尔佳得到燕袭的口信后便急忙赶来燕园,两人在门口相遇,便一同走了进来,正看到蓝清发狂的一幕。

燕袭也不及跟他们解释,合三人之力,才将蓝清按住。

蓝清此时早已虚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燕袭将事情经过向莆田、奚尔佳两人讲了一遍。

莆田脾气耿直,向来恩怨分明,最见不得这种事,大骂道:“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做的,否则要斩他全家。”

奚尔佳头脑冷静,想了片刻道:“三弟,这事不对啊!弟妹平日几乎足不出户,怎会与人结怨,会不会是冲着你来的,前些天可曾招惹到什么人?”

燕袭摇头道:“我在哥斯坦雅总共才呆了一月不足,平时也甚注意自己的举动,力争不与人结怨,若说仇人,似乎只有哥斯成一个,不过我只将他打伤,并未要他性命,别人即便要替他报仇,也该不会下如此狠手!”

蓝清此刻略微恢复神志,冷道:“多想无益,我去请四哥过来,以他的手段,定然能猜出凶手是何人?”

莆田也道:“此话有理,青郎极善分析,也只有他能看出端倪。”

燕袭点头道:“已经派人去请了,现在想必正在路上。”

莆田摇头道:“青郎、木儿正在闭门磨练,非圣教中人难以相见,三弟你派去的人多半正在圣堂门口侯着,根本就不可能见到四弟、五弟,这样吧!我去叫他们过来,二弟、三弟、六弟,你们守着这里,别让任何人进入屋子。”

他平时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做事能力方显现出来,将事情安排的甚是妥当。

燕袭、蓝清早心乱如麻,自无异议。

奚尔佳道:“大哥放心,有我呢,谁也别想靠近屋子十步以内。”

莆田走后,他便提刀守在屋外。

燕袭、蓝清坐在后院石椅上整理思路,两人一人刚毅、一人冷漠,谁也不说话,气氛古怪压抑。

奚尔佳看在眼里叹了口气。

三人一直等到中午,青郎、木儿才赶了过来,两人早听莆田将事情经过讲了一边,因此也不废话。

青郎一头就钻了屋中,燕袭正想跟进,木儿却将他拦了下来,摇头道:“让他一个人去,人多必乱他心思。”

燕袭点了点头。

青郎在屋内一呆就是甚长时间。

燕袭渐有些急不可耐,青郎若是能看出是何人下的毒手自然最好,若是看不出,到时候去找谁报仇去。

正在胡思乱想时,青郎唤几人进屋。

“馨儿被杀时,尸首是如何摆放?”青郎头也不抬道,双手不停的在比划着什么。

燕袭当即将当时情形说了一遍。

青郎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缓缓吐出三字:“曼奇尼!”

木儿不解道:“曼奇尼又怎会来杀馨儿,即便三哥与哥斯成有过节,哥斯兰要强出头,但也不至于派人来下如此狠手吧!再说三哥名头震彻哥斯坦雅,哥斯兰即便有这样的心,也该要考虑考虑后果,以他的行事作风,栽赃陷害倒有可能,明着胡来却似乎不大可能。”

青郎瞪了他一眼,道:“我只说像曼奇尼而已,又没说一定是他。”又道:“从馨儿与燕九伤口及屋内情况来看,凶手使三尺到三尺三寸之间的细剑,或者是弯刀,弯刀长度视弧度而定,而且这人速度极快……”他说到这儿看了燕袭一眼:“三哥恐怕也多有不及……身高大约与我相仿,而且甚懂伏击,燕九恐怕就是不及防备被他一招所伤,符合以上条件的人,整个哥斯坦雅只有三人,黑三统领算一个,南城彪旗乌风算一个,再有就是曼奇尼。”

莆田惊道:“这事自然不是黑三统领所为,她只在三弟来到哥斯坦雅的那天外出过一次,以后再没离开过圣教后堂。”

燕袭也不相信是黑三所为,他与黑三逃亡时共患难时间甚长,对她再了解不过,黑三虽冷,却并非迁怒他人之辈。

木儿沉吟片刻忽道:“也不会是乌风,他昨夜正在南城御敌,难以分身。”

正在这时,床榻上的燕九一阵呻吟,终于苏醒过来。

燕袭忙将他扶坐起,问道:“看清楚是谁没有?”

燕九似乎牵动了伤口,冷汗一阵急流,张了张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燕袭连忙端来茶水,服侍他喝下。

燕九一阵咳嗽,将茶水喷了一身,脸色腊白,强忍着道:“没……没看清楚,他……他……太快……”

燕袭心沉海底,眉毛皱成一团,骂道:“我教你一月之久,你却连人一招都挡不住,真白学了。”

莆田拍拍燕袭肩膀:“对手身手高强,又是存心偷袭,也怪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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