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车子稳稳地停在一层二楼小别墅下,透过车窗可以看见幽静的小院里,一只懒洋洋的松狮犬趴在那里,嗅着前面盆子里食物,又舔着自己的爪子,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向小别墅的屋门跑去,只见那只松狮犬趴在一个女人的脚下摇尾乞怜。
李盼转过头去看翊晟,想问他,什么意思?
却换来翊晟命令她下车,无耐的她下了车,却看见翟娅笑眯眯的看着她,向她走来。
“姐姐好,是来找阿俊的吗?”
一脸无害的笑容,堆满友善的表情,李盼只觉得有些作呕。
翟娅目光越过李盼,看向身后的翊晟,迟疑的问道:
“这位是……”
李盼别过头去,站在那里,却看见左俊的车子停在院子的角落里,手指攥成了拳头,不去看任何的事情。
翟娅没有放过任何的一个微小的细节,继续说道:
“难道这位就是姐姐的老情人,难怪阿俊会来找我,姐姐你也是,阿俊那么对你,你怎么还这样呢?”
李盼转身想走,翊晟拦着她不让她离开,总是喜欢在她耳边说一些有的没的,但自己又不能不听他的。
“进去,去见他,别让我没有耐心,想让‘连城’和他提早完蛋,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李盼隐下自己的不悦,回过身来对翟娅说:“带我去见左俊。”
翟娅有些为难,也不知是清晨的凉气,还是别的什么,翟娅的脸上微微的泛起红晕,转过身带着他们进屋。
进屋脱鞋的时候,李盼微微一低头,看见玄关处的鞋架上放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鞋子,沙发上搭着左俊的衣服。
“哎,这也是的,左俊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把屋里弄得那么乱,晚上还缠着人家不放,现在可能还没起来呢?”
翟娅收拾着沙发上的东西,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转过头对他们说:
“那位先生你先坐,姐姐左俊在卧室里,你稍微注意点哦,你也知道他有起床气。”
翊晟没有去管翟娅说些什么,只是催促着李盼:“你还不进去,不是你要找你老公吗?怎么?害怕了?”
声音平淡无奇,却让李盼无力招架,自己早就知道发生什么,却还是不见黄河不死心,纵使翊晟威诱于她。
推开那扇门,屋内旖旎的气氛扼住了喉咙,看着左俊背对着她睡着的样子,眼睛里瞬间堆满了泪水,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完全像个傻子,只知道痴痴的看,她捂住嘴,让呜咽声溢在喉间。
兴许是窗外车子的鸣笛,让左俊动了动身子,转向了李盼,她转过想拉门出去,却有人快她一步按住了门板。
咚的一声,卧室的门死死的关上了。
李盼面对着门板止不住的流泪,似乎这一生的眼泪也没有今天的多。
强劲而有力的双臂禁锢着李盼,属于他特有的气息围绕着她,还多了一份烟草和酒精的气息,他抽烟了,他喝酒了,那曾是他不沾的东西,她知道最后还是自己伤害了他,李盼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拥着自己。
“盼!”
左俊的头在李盼的颈窝,来回的磨蹭,像是梦呓般叫着她。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我们从新来过好不好?不管上辈的人发生了什么,也不管所有的流言蜚语,好不好?”
长久的沉默,让李盼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他什么承诺,纵使现在给了他,也不过是命运给予的又一次玩笑罢了。
“俊,放开手吧。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从新来过?能还给我父爱吗?能让爸爸复活吗?你知道这几年我跟妈妈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这种感觉你根本不能理解。”
左俊扳过李盼,几近祈求着: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回不来了,给我机会好不好,让我来弥补好不好?”
李盼撇过头去,不在去看他,她看不了左俊受伤的神情,却还要说出违心的话:
“好。”
左俊像个吃了蜜糖的孩子,一把攫过李盼,深深的拥在怀里,摄取多日来失去的温暖,满心的欢喜。
“离婚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李盼将左俊一下子从天堂抛向了地狱,左俊顿时尸骨无存的僵在了那里。
左俊推开她,指着门咆哮起来:
“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作者题外话:我今天这么勤奋,怎么还看不到亲们的票票和推荐呢?
……
伤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