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去照顾朱亚洲,我象往常一样将中队食堂里单独为他做的病号饭放在他病床边的桌子上,然后准备离开医院。并不是对朱亚洲有什么成见,不愿做一个别人嫌你碍事的灯泡才是真正地想法。朱亚洲用一副令人不解的表情问我:“等等兄弟。你说我住院有多少天了?”
“第14天了,兄弟,幸福地时光流失得可是最快的。”
“那董晓晓明天不就是要出院了,她的住院时间到了。一起出去吃个饭怎么样?等下,我去叫她。”
碍于情面,在朱亚洲的再三要求下,我们三人一起来到邻近医院一家名叫‘红枫叶’的小饭馆。
低胸的白色上衣,合体的‘真维斯’牛仔裤在加上1.68的身材,将我眼前的董晓晓装扮地娇艳似火、楚楚动人。也难怪朱亚洲会因此见色忘友,换作是我可能连自己都忘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未进山中来啊。”朱亚洲也穿着董晓晓为他买的‘才子’休闲装。坐在一旁身的我身上充满汗臭味的迷彩服与这个环境显得极不协调。
“小朱,你们来了。”饭馆里的服务员大姐亲切地向朱亚洲打着招呼。可见这小子已经成了‘红枫叶’的常客且敢肯定每次绝对带上董晓晓。
“我很纳闷你们俩人都生病了,怎么还有时间出来玩啊?再说了,董晓晓你不是阑尾炎开刀吗?怎么可以起床去伺候这个家伙呢?”我心中充满疑惑地问。
面对我的一再追问,最终在答应绝对保密的情况下,朱亚洲道才向我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董晓晓的阑尾只是发炎,到医院后医生为她输了消炎液后建议留院观察24小时,是董晓晓自己偷偷哀求医生给她开了“医院证明”。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做?董晓晓的回答是训练太苦,借此机会休息一下。而朱亚洲所谓地肋骨骨折也并不严重,住院治疗也只是医院夸大事实、留人卖药的借口而已。
原来如此。举杯之余,我茅塞顿开。
可能是董晓晓即将出院的原因,眼前的这对军营情侣悲痛交加,两人频频举杯,朱亚洲面前三瓶啤酒,董晓晓显得更胜一筹,面前五瓶啤酒且都已接近空瓶状。在酒精作用下董晓晓的清丽面容显得清澈红润,醉意已至却不失风情。
“亚洲,明天我就要出院了,以后怎么办?你想过吗?”
“为了你,我决定年底退役。你呢?”
“想早点转业回家。不过这也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情。现在我只想知道出院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咋办啊?这事要是让大队里知道了我们俩受处分不说,就连子寒兄都被害了。”
“你小子够阴的啊!别死了还得拉我垫背。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仅保证不会四处传播你们的事情,至于其它与本人无关。猪肉让你小子一个人吃了,偏偏说杀猪的是我,我才没这么傻呢?”真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想让我在这件事情上与你同生共死。
朱亚洲递过一支香烟,并为我将火点上。“我是以此叫你保守秘密。小样,看把你吓的。”
“我靠!你小子现在抽‘中华’!”
“晓晓为我买的,盛情难却啊!人家一番良苦用心我总不能见之不理吧。”
“你少臭美了,有点正经行不行,我跟你说正事呢?到底怎么想的你?”董晓晓的话里充满了期待。
“子寒兄,你帮我出个招吧,我实在没辙了。我都不知道出院后咋面对训练。”朱亚洲深深地吸了口香烟。表情显得一筹莫展。
于是我给出了他们俩三条建议:
1、部队是个有纪律的集体,为了不影响正常的工作训练,归队后彼此不可有任何联系,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影响服役,等退役后再续前缘。
2、因每日训练时都可看见对方,倘若难耐相思之苦,可以发扬“望梅止渴”精神。
3、我们中队的猪圈在董晓晓那幢宿舍楼的后面,朱亚洲你可以每天申请去炊事班帮厨,将喂猪的活全部揽下,便可每日近距离的看见董晓晓。
我笑着继续说道:“我都忘记猪长什么样子了。”
我话音未落,董晓晓大撒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