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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2 / 2)

“我昨晚做梦了,梦到我们做了一半,他忽然闯进来,还冲到我跟前,指着你二老公说坏人,你二老公当场就软了。”

苏凉末抽起枕头想要砸过去,占东擎顺势将脸蒙在苏凉末胸前,“一整晚都是这个噩梦,睡得难受。”

“起来,起床后就不会噩梦缠身了。”

“老婆,给我做早餐吧。”

苏凉末心里被这老婆两字化得暖暖的。她伸出双手,学着占东擎平时的样捧住他的脸,“我先去准备,你也别睡太久。”

“听你的。”

苏凉末掀开被子想下床,腿已经落到地上,却又侧过身子看向占东擎,“你想过吗?有一天我们会这样,占东擎,你以前可真是装的厉害。”

“那不是装,”占东擎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以前我真没想过成家的事,也没有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是特殊的,我的冷硬都是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我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因为我不在乎。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看到你在身边,比做什么事都能让我心安和开心,哪怕你就在我眼跟前转悠,烦我吵我,我想,这样的生活我是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厌倦的,以前没有过,所以更想珍惜,不想要,是因为不爱,如今想要了,只是因为爱了,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也一定清楚。”

苏凉末手伸出去,摸了摸占东擎的脸,“想让我给你做好吃的,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用好听的话来贿赂我。”

“那是我知道你吃这一套。”

苏凉末跳下床去,将衣服穿上身后走出去,阳光充足的令每个角落都有和煦的温暖。

早餐很简单,煮了粥,又用平底锅煎了两个蛋饼,两碟子小菜,应该是寻常人家都会准备的。

苏凉末先去卧室,看到被子团成一团,大半个被角还掉在地上,这男人真是懒散惯了,浴室内也没人,苏凉末来到另一间房门外,里头被改建成占东擎的健身房,她推开门,果然见到男人穿着个背心正在跑步。

苏凉末倚着门口看,一层层光晕在玻璃角上交错着,占东擎肩上搭了条毛巾,她索性走进去,来到跑步机跟前后,双手交叠趴在上面看。

占东擎手臂的肌肉有力地随着跑步动作而挥起,他看了眼跟前的女人,伸手往她脑袋揉了揉,然后继续跑。

“老公,早餐做好了。”

她轻轻说了句。

占东擎按了停止键,一边擦汗一边牵起苏凉末的手,“走,陪我去洗澡。”

“不要,你自己洗。”

“你陪我洗澡,我陪你吃早饭。”

苏凉末被他拖着往前,又被他给塞进了浴室。

青湖路。

这两天,佣人都不敢大声讲话,更不敢小声议论,莫清的脾气一向不好,可今天是谁被她逮到谁就倒霉。

杀占松庭的人失败回来,看来有些话是必定要被占东擎套出来的。

莫清静下心之后,反而觉得也就这样了,占东擎早已经知道她要杀他的心,肯定也知晓了她不是他亲生母亲的事,既然都撕破了脸,她还担心什么?

来到三楼,莫清掏出钥匙走进储藏室,她摸着墙壁走到北侧,边上有个花架,莫清推开其中的一格,将藏在后面的保险箱给打开。

保险箱里面几乎是空的,她手伸进去,只在角落处拿到一个盒子。

莫清将盒子给打开,里面有一支长形的注射液。

瓶子上面是空白的,连标签都没有。

当年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到两支,其中一支用在了唐可的姐姐身上,这并不是一般的毒品,也没有一点点能戒掉的可能,当年占东擎就是看不过唐心要被活活折磨致死,才亲手杀了她。

可想而知,如果这药用在苏凉末身上的话,其结果必然也是一样的。

、157不祥的预感

占东擎带苏凉末来到占松庭的藏身地方,这儿里里外外都是保镖,就连门口都有人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轮流换岗,苏凉末跟着占东擎进去,走进客厅时,正好看到医生从房间内出来。

每天都会有人给占松庭例行检查,医生见到两人后大步走来,“苏先生。”

“我大伯身体怎样?”

“都是二十几年的旧伤了,当初能活下一条命已经算不容易,如今仍有半边身子没法恢复,据苏先生所说,他能开口讲话,可任凭我怎么开口,他都始终像把自己关在一个世界里面不肯出来,自始至终更没和我讲过一个字的话。”

这就奇怪了。

占东擎接着又问道,“身体状况呢?”

“除了那些旧伤之外,其余方面都很好。”

“好就好,”占东擎挥下手,“你先下去吧,这段日子要委屈你在这住下了。”

“这是我应该的。”医生忙不迭点头,占东擎送了一幢房子给他,况且每天就是例行下检查,这么好的差事别人想争取都争取不到。

“要跟我进去吗?”医生离开后,占东擎还坐在客厅内的沙发上。

“嗯。”

保姆过来给两人端了水,占东擎一口没喝,直接起身往占松庭的房间而去。

推开房门,能看到占松庭一个人面对窗户坐在轮椅上。

占东擎进去后,双手落向轮椅,却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喉间滚动了好几下,苏凉末见到男人一动不动坐着,对于两人突然的闯入,也不说话,也没什么别的表示。

占东擎将他的轮椅推到床前,自己则在床沿坐了下来,“大伯,您还认得出我吗?”

问完这句话,占东擎不由颓然,他对占松庭是一点印象没有,也不知道占松庭出事,究竟是在他出生之前,还是出生之后。

男人的目光怔怔落向他的脸,眼里又恢复成占东擎先前所见过的呆滞。

“大伯。”他紧接着又喊了声。“在警察局里,有些话您分明可以表达清楚,您在隐瞒什么?”

占松庭的嘴唇死死咬紧,苏凉末见占东擎神色急迫,她想到可能是因为她在场,一个人既然能忍着二十几年不开口,显然对别人的警惕性早已超乎人的想象。

“东擎,我到院子里走走,你跟大伯好好聊聊。”

占东擎也领会到苏凉末的意思,朝她点下头后,目光重新落回占松庭脸上。

门被带上,传来啪嗒一声。

占松庭视线落向跟前的男人,占东擎试着开口,“您是不是不信,我是占东擎?”

他没有答话,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如果您不信,在警察局里你不会帮我。”

“我不是占松庭,我叫赵伯南。”

“大伯,我已经令人查过了,赵伯南是您当年的司机,不过后来也失踪了,但在他失踪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