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神游_风雷地动令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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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神游(2 / 2)

感谢张总,不管他说得这个故事是否是真的,都给了我一些思考和启示。

我也想写点自己构思已久却一直没时间和机会写的故事。

还是觉得不带功利性的去写小说,是一种纯粹的写作,写自己的故事,自己的经历,并把它融入到自己编造的故事中。

通篇读后,才是我自己。

梦醒时,我躺在床上,看着四周被黑暗披挂着的事物,许久都念着自己,我在哪?原来我在北京,而且,已经来了一年多了。

跃说同学们开了个群组,让我加入,我说不去了,都没什么印象。

她说我们对你还有印象,想不到你对我们都没印象了。

我看到这句话时,坐在电脑边,想解释,却最终决定什么都不解释。

我觉得,当我达到了某种我满意的状态时,才会出现在故人的视线里,而同学会之类的,着实让我陌生了。

大老总最近给我们人手一册《妈妈是观音菩萨》,还有劝善的句子。我回去看了一下,不是呼吁不要堕胎,就是要吃素。后者犹可,前者跟我有啥关系?

老刘说大老总临时抱佛脚,事业不顺了,就想着这些。我们边说边笑。

还是我好,又反动又黄色,什么时候也没变过。

在看那些剧本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一个很cool的想法:我觉得,其实最棒的编剧,是###和《新闻联播》。

写《天龙八部》时,曾发生过一段事,有编辑对《龙》篇不满,质问我为什么要把中华民族的图腾写得这样,描绘成了一个“丑陋的大爬虫”,当时有读者骂她,说她看不懂其中的寓意,编辑反驳说文学,应该让政治走开!我则很喜欢那位聪明的读者。

这几天搜集资料为自己构思的故事找素材,在搜索“吸血鬼”一词的时候,却意外地找到了一些“另类”的资料。《中国的悲哀,政府是吸血鬼》,《中国人民身上的三大“吸血鬼”:教育、医疗、房产》等等。

最近公司的同事无不抱怨物价上涨了,而根据腾讯转载的某官方经济学者的话说:“在追求大国地位和体面的公民生活的过程中,这些都是必要的。”

我只觉得很“干”。

“干”这个字是我看九把刀的小说学来的,他是台湾人,“干”和“操”是同一个意思。

而切合实际地去感受这些,让人不仅觉得麻木,也觉得无奈。

当一个团体缺乏监督,缺乏竞争,腐败和垄断自然也就会滋生。我还在读书时,就幻想着天下己任这样的热血,而老宋,一直叨叨着要利用网络宣传教育,让孩子读书,把各地搜集的腐败官员的资料整理上报中央。我想告诉他,现在随便找个官,直接拉出去先杀了再审,都极少有错的。

因此我很赞赏他,但我不能告诉他,当一个肌体腐烂到无药可救的时候,唯一的方式就是摧毁它。但这个代价也是惨重的,付出的是生命。在不经意间,我觉得,只要能让人过好日子,我不介意谁来统治,历史,本来就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它同样也不介意正义和邪恶。

正如当年满人入关,坐了三百年的天下,现在不也视为一体吗?

如果日本人在七十多年前战胜了中国,我相信,我们现在的教科书也会是另一种样子。历史不会看到客观的屠杀,也同样无视“明粉”和“清丝”,但历史,是最正确的,因为它用无数人的尸骨堆砌而成。历史不是小说,小说可以杜撰,历史不能。

写《妖魔道》系列是这种心态,写《天龙八部》系列,也是这种心态,“当匪,我们要当最大的。”“抢钱!抢粮!抢娘们!”这是《投名状》里给我印象最深的台词。不能怪老百姓暴虐,有安稳日子,谁也不会当暴民,百姓大多良善,只要有些体恤,就感激不尽了。因为中国现在,还没有形成纳税人和服务的政府这样的概念。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张养浩的词,透着让人发冷的寒。

而对民众而言,意识形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存和发展,没有人会守着红旗挨饿,也没有人会唾弃“白匪”给的面包。人们只会为自己得到的而欢呼。

其实中国早已不存在意识形态这样的问题,更早就不是共产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斗争。而应该是民族资产阶级和官僚垄断买办封建资产阶级(请原谅用这么复杂的词汇去称呼,这也是由于中国历史的沉淀和特殊的形态所决定的)之间的斗争。

当国人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几十年后发现自己到不了时,再回头看,连资本主义也很遥远,最终沦为现在这样一个怪胎。这和前朝蒋公也很相似。

“拿来主义”不能救中国,回头再思索上世纪初,国父简单明了的“民族,民权,民生”或许还能给人一种思考。

我也相信,若干年后,历史会给我今天所写所思一个答案。

老总也很憔悴。

老总不关办公室的门时,我偶尔会侧过电脑看着他,他是个很清秀的男人,别误会,单纯的欣赏而已。老总白净而斯文,一点也不像北京本地人。小强说他是被大老总包养的,我很鄙视这样的说法,因为说这话的人我就很鄙视。听说他很爱他老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把他的抑郁告诉他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是否也会像老总一样爱他,倾听他的感受,体会自己男人的压抑的情绪?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抱怨他没有钱了等等。

我是老总面试过来的,他一直对我有诸多关照,因此,对于他的一些议论,我心里都有自己的定义,因为我觉得我能理解他压抑的感觉。

而我的压抑则是对工作中这些那样邪门傻b问题,还有自己清楚自己目前的境遇,而我的既定方针不变。

我也看到他眼中透出的些忧郁,虽然他说我的性格不适合做媒体,但在我看来,他也不太适合。但人都是磨练出来的。

有时候,我很嫉妒他,但更多的时候,我也很庆幸,自己没有他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好恶、思想,但我不善于,起码不愿意对别人表达,我宁愿把我荒诞的一面表现出来,因为我不想被周围的人过分探究。

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凌晨有人打过电话给我,那时我早已熟睡,昨天很累。

一看电话前几位数,我知道是谁,是星儿。

她还是没改掉她的习惯,喜欢在凌晨给我打电话。厌烦。

我不需要她知道我过得好不好,跟她没有关系。

而我,则希望越快摆脱这样的骚扰越好,因为我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在我看来,她只是我的泄欲工具,而且,早就对她说得很明白,我不希望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和人纠缠我,我有女朋友了。

对我而言,我学会处理此类问题了。没有什么比纠缠不清更让我反感的。可其实我自己知道,我根本不爱她。也不想和她保持联系,干脆,利落地去处理感情的事,是我用生活换来的经验,这也是我的作风。

虽然她认为以“朋友”的名义保持联系很必要,但在我看来,如果她不能以一个泄欲的身份出现,对我来说,也就没有保持联系的必要了。而我,同样也不想背着南瓜做这些。尽管我有时会隐隐后悔跟星儿翻脸,想着应该继续哄着她,不然也不会直接导致了现在必须用手来解决生理需要的严重后果。

我对所谓的古典主义疲倦了。虽然我的表妹说我现在对这方面心理上有些变态,而我也承认的确是这样,但起码现在我的个人生活很正常。

什么是爱情?有科学统计,男女相悦的感情纯度只有三个月而已,刚好是一个“试用期”。甘琳曾经问过我,介不介意自己的女人不是处女?我给了她一套很堂皇的说辞,她基本表示满意,但我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我很在乎。因为我的占有欲很强。

如果真的要讨论这样的一个问题,那恐怕要写出一篇论文了。但没有必要,很多时候,爱,是一种错觉。

而小杨,则是一个好例子。

老屠说小杨要搬到公司去住,她总在老屠面前说自己男朋友没用,连房子都买不起,而刚到北京时,什么都靠她男朋友。老屠说猜小杨在找“下家”,甩掉自己的男朋友。

在老屠家吃饭时,有个男人给她打电话,约她出去吃饭,她接完电话说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图谋不轨。

她说长春那边风气不好,男的有钱就包养女人,有的男人养了好几个女人。

我说现在整个社会大环境就是这样的。

如果逆向思维的话,也可以说明这个男人很有本事。

我让南瓜看《投名状》的预告片,刘德华进舒城时鼓动手下的士兵,一阵大喊:“抢钱,抢粮,抢娘们。”南瓜说最讨厌男人把女人当货品一样。

我则很认同,我觉得现在和过去一样,女人和牛羊一样,其实都是战利品。

因此,我对南瓜说:“女人,是战利品。”并非不尊重,而是一种领悟。我们不能去苛责她们如何,而应该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当男人足够强大时,女人,自然就成了战利品。老屠说对南瓜要珍惜,我说我懂得珍惜她。

我心里有数。包括昨天晚上忙到很晚才回来,居然忘了南瓜一直在网吧等我,我很难过。

但我现在也开始盘算如果届时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要求时,我会怎么对南瓜,因为,在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芥蒂:我不允许第二个小慧出现。

成王败寇,愿赌服输。

我叫南瓜称呼我“西瓜”,并不表示我喜欢吃西瓜,而是我觉得,有必要学习看风向而动的生存方式。

最近大小剪过毛了,家人说这次剪得最好,很漂亮。

突然发现,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放松过。我必须给家人一个交代,给南瓜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

虽然甘琳一直在告诉我要相信真爱,但我实在提不起这个劲。

保持警惕,不然,谁能保证有一天,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而女人的离开就像员工跳槽一样,根本不应该去指责。

这段时间,我每天晚上临睡下,就把挂在屋上的成吉思汗的画像取下,对着它诉说,希望能够从它那里得到一种力量与支持。

希望长生天保佑我。希望成吉思汗在天上看着我,眷顾他的子民,让我实现人生快意之事。

天地所达之处,都是我们蒙古人的牧场。

感谢alia,她这句话,让我似乎有了某种支撑。

7年7月28日周六下午14:19分于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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