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会嫁给你的,你这个大魔头,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就是眼前这个人,竟然在公安局的旁边完成一大桩毒品交易,就算她不讨厌他,也不能容忍他的所作所为,更何况他是哥哥的死敌,她怎么可能嫁给他?永远不可能!
“是!我是大坏蛋!我是大魔头!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只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而已。”
“是吗?”他才不相信,她不惜背叛亲哥哥,那样千方百计地把消息告诉他,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他,在乎他?
“是!只是因为你在车祸中救了我!现在欠你的情我已经还清了,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你是大企业家也好、大坏蛋也好,都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又是这样,他当真就那么令她讨厌,要那样急于和他撇清关系?
凭什么?是她先招惹他的,现在他欲罢不能,她却想抽身离去。他不允许!她只能是他的女人,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只能属于他凌过!
他怒不可抑:“腾小姐,我想你恐怕忘记了,昨天晚上,我碰巧又救了你一命!”
子今哑口无言,是啊,现在又轮到自己欠他的了。
“你……你想怎么样?”她惊慌失措。
她那是什么表情?他有那么可怕吗?就像他会吃人一样。不过,他现在到真的很想一口吃掉她。发烧让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分明在引诱着他上去啃一口。还有那丝质睡裙勾勒出的曲线,虽然他见过的女人身材都比她火辣一百倍,他还是忍不住起了反应。其实,刚才在双手触到她皮肤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心猿意马……
子今怔怔的看着凌过,前一秒钟还是凶神恶煞,此刻眼中简直就是意乱情迷,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仿佛一只小狗望着诱人的肉骨头。啊,肉骨头?
愣神间,凌过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一下子就将她拽进他的怀里去了。他低头吻她,猛烈而狂乱,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他的唇滚烫,落在她的唇上,子今尖叫,他的舌头顺势滑进了她的嘴里,与她的搅在一起。她想推开他,手上没有一点力气,她想大叫,发出的却是更加诱人的嘤咛。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柔柔地唤“子今……子今……”他吻到哪里,她就不争气地融化到哪里。
他的大手在她的锁骨处游移,慢慢向下,慢慢向下……子今完全不能动弹了,身体像过电一样酥麻,瘫软在他怀里。
凌过很快就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的上半身还缠着绷带。子今差点忘了,他还受着伤呐,他的两根肋骨还是为她断的。她抚上他的后背,虽然隔着绷带,虽然根本触不到他的皮肤,但是对凌过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鼓励。
凌过进来的时候,子今痛到窒息,她觉得肺部已经失去呼吸功能,自己只会剧烈地喘息了。实际上他的动作轻柔而克制,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尽量减轻她的不适,可是,她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
子今感觉到了他在她体内的痉挛,还有在她耳边辗转的声音:“子今,宝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终于哭了。女孩的第一次似乎都会哭,不过她跟她们不一样,她哭,不是因为疼痛,不是因为失去第一次,她只是怨恨自己的无法抗拒!
chapter23
(一)
子今一直在无声地掉眼泪,她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
凌过从身后紧紧拥住她,温热的指尖替她一点点拭干眼泪,“宝贝,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只有这样做你才不会离开我。只要不离开我,你怎么恨我都行!”
子今仍然没有回应,默默掉着眼泪。强烈的无力感涌上凌过的心头,他该拿怀里的人怎么办?她的每一滴眼泪都像硫酸一样滴在他的心上,烧灼出钻心的疼痛。他柔柔地吻她的后颈,吻她的头发,把心痛化成一串串碎吻印在她身上。
子今背部的肌肤白皙娇嫩,凌过忍不住一触到底,她的后腰上有三颗红痣,不大,但排列得相当整齐,间距合适,看起来就像,呃,就像一串省略号。凌过觉得这串省略号可爱得紧,唇不知不觉又贴了上去。
感觉到怀里柔软的身体蓦然僵硬,凌过意犹未尽地停止了动作。好吧,来日方长。
“宝贝,我们去洗洗好吗?”
子今还是不说话,凌过抱起她往浴室走,她挣扎,牵扯起身体上的不适,面露痛楚之色。凌过只得重新放下她,轻柔细致地擦拭残留在她身体上的液体。这次子今不再反抗,乖乖地任他摆布。
清理完之后,凌过将手臂绕过她的后颈,不着痕迹地扳过她的身体让她面朝着自己,子今蜷在他怀里,头抵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终于安静地睡着。凌过看着怀中乖巧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子今,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没有任何前兆。
(二)
凌过入迷地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子今,卷翘的睫毛,清浅的呼吸,微撅的嘴唇,他想一辈子这样看着她,不,一辈子也看不够!
冷杰在门外假咳了很多声之后凌过才听到,他恋恋不舍地抽出被子今压在身下的手臂,又仔细地拉过被子替她掖好,才随意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拉开门的一刹,冷杰看到了零落满地的衣衫,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大哥动作那么快,子今还在生病,大哥就……唉……
“大哥,腾警官找上门来了。”
“哦?”凌过挑了挑眉,“好好招待。我去收拾一下。”
怕吵醒子今,凌过去了隔壁的房间沐浴,因为心情很好,收拾妥贴后更显神清气爽,下楼时正看到甜甜像个老鸨一样调戏腾子青,忍俊不禁。
“哟,是腾警官呀,什么风把你吹我们这来了?”甜甜娇媚得不输勾栏的头牌。
“我是来找我妹妹的,麻烦你们叫我妹妹出来。”
腾子青怕这些人对子今不利,强压着怒意,话说得相当客气。
“哟,腾警官,你看我们这可都是些大男人,哪有你妹妹呀?你看,哪儿有啊,哪儿,哪儿?”
虽说已是过命的兄弟,但甜甜发起嗲,还是没人可以招架,连正在下楼梯的凌过都顿住了脚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