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掀开男人的被【今日第二更】_狗头镇风流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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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掀开男人的被【今日第二更】(1 / 1)

掀开男人的被

刘玉香那骚蚌壳将双肘很像那么回事的横在胸前,仿佛搂着那对浑实的大米米生怕它掉下来砸了脚一样,她长长吸一口气又呼一口气头摇的像是男人尿不尽的那物件儿一样,说:“你娃儿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刘玉香这辈子也骗过人但从来不对你这种善良的弱女子下手。要骗你我害怕拉下人命债。我屋里那个咳嗽的他真的不是你男人。”

夏杏儿还是不信,说:“那啥,我……能进去看看么”

刘玉香一怔一惊后又镇静下来,那双能勾死男人的杏仁儿眼睛一下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情。她笑扯笑扯地说:“你娃若真要进来,我也不怪你,我可先打过招呼,你要是看见了你不该看见的东西,吓到了你,你娃儿莫要怪我没说清楚。”

夏杏儿说:“那好,我不进去也行,只要你告诉里面这男人是七娃那个挨千刀的娃,刘玉香,我就马上走,不再来你这时装店。”

刘玉香说:“告诉你,我说逑几遍了哩!我真不知道你那个不争气的男人这阵在哪里。”

夏杏儿说:“那你和这男人在干啥”

“干啥”刘玉香格格荡笑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间房里住了一夜你想会干些啥无非就是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男人。俩人脱光衣裤在一起做些下流不堪而又你死我活的高兴事儿。你结过婚,难道就不知道你娃别跟我讲你和你男人七娃子那个砍脑壳的在床上没干过逑哩!”

夏杏儿脸倏地红了。这话说的在夏杏儿听来那事羞先人哩!可从这骚蚌壳嘴里就轻轻巧巧的吐出来了,犹如吐出刚嗑开的瓜子皮儿一般。

这骚蚌壳年纪轻轻就是钟鼓楼上的麻雀见过大阵仗的人,十四岁跑烂滩进过县的妇教所。古镇派人去领回来,可她耐不得寂寞又去闯荡江湖。这一进这一闯使她精明多了,从此再也没被收容过。这世界上的事就样难捉摸。刘玉香这娃儿被教养后正应了不入穴难得到虎仔的典故,她在妇女教养所里和南来北往五马六道的女学员互通情报,学会了和戴大盖帽的警察周旋,她那连哄带诈连打带拉的手法让你尴尬让哭笑不得。

传说她下广州闯海南厌倦了跑滩匠的生活才又就回到古镇。在汽车上有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见她画浓妆抹重彩就以为她是社会上飘荡吃野食的那路野鸡货。一站又一站不下车,紧紧贴着娇媚迷人的刘玉香,将那东西时不时在她臀部上蜻蜒点水般掠过。刘玉香回头冲他灿然一笑,说:“我说,你娃儿要是这样过干瘾就亏了,有两层布呢它不干着急么。”

说得那男人羞愧得脸上一阵红又一阵白,车一到站就慌忙下车夺路而逃。

刘玉香这浪娃却站在公共汽车上格格格笑弯了腰。

这样一位女人,夏杏儿这个雏鸡娃那是她的对手。可她这时走了又不甘心。屋里的男人可能就是她男人樊七娃,要不这骚蚌壳就不这样故作高深。再说了,今日走这样逑远的路还不就是想知道个结果吗?现在这结果就摆在眼前,不弄清楚了,那不是白来一趟?

刘玉香大笑后又扬着同样漂亮的眉头说:“夏杏儿,我说的够清楚了吧?你娃还不走难道想进屋里看看我到底和男人怎么演戏不成?”

“我不走。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樊七娃那个狗东西!”夏杏儿说完伸着头朝里面打量。

时装店里,隐约有一道绿色帐幔从房这头拉到墙这头,将屋子一分为二。夏杏儿知道,这道绿色帐幔后就是一张高质量的折叠钢丝床。曾经她来古镇看男人,就和樊斌双双睡在这张钢丝床上,俩人搂着抱着,来了情绪,就在这张床上惊天动地的干了夫妻该干的事。后来,夏杏儿走回狗头山但她还想着这张床,她时常思衬这张小小的床儿怎能经得起两个活生生动作粗暴的人的身体。再后来她再想重新躺在这充满时装味儿的小屋床上履行一次女人对丈夫的义务,但樊七娃这砍脑壳的从此就没给她这个机会。

这张床现在难道真成了樊斌和刘玉香的乐园

刘玉香说:“你不走到底想干什么”

夏杏儿说:“我就想进去看看。”

“你真的想看么”刘玉香似乎很热心地问。

“我就看看。”夏杏儿很诚恳地说道。

刘玉香仰天长叹,那样子像是表现的很无奈,她说:“我真服了你了,夏杏儿,你可以看,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你是做过也知道的,裤儿一脱什么高尚什么正人君子都变成了野兽。姐姐丑话可说在先,看了不许后悔”

“我不后悔,看清了要是那个狗东西,我不会缠着他,也不会在这里大闹,我让你们就是了!”

“好,你娃儿要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的要看,那你进吧。”

刘玉香侧着身子,夏杏儿一步走进玉香时装店。她心里乱极了,好你个樊七娃哟,床上睡一个怀里搂一个,吃在嘴里想到锅里。我夏杏儿可不是好惹的,刘玉香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幸灾乐祸地说:“夏杏儿,我还是真心诚意劝你别看,你要是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吓到了你这个小鸡娃,可你就是不相信我。”

夏杏儿哪管刘玉香的唠叨,那理智早就被床上的樊七娃这事实无情地灼伤了。那道绿色的围幔被门口涌进的穿街风儿一撩,款款而轻轻地摆动着。夏杏儿憋着火气,脸上尽管带着柔和和不露声色,但心中怒火在一阵阵涌动。她掀开围幔,果然床上躺着一个人。他头向里侧着酣睡,那呼噜声如古镇买烧饼或打铁铺扯风箱样有节奏的响着。

夏杏儿知道这鼾声,熟悉这鼾声。当她和樊斌在吃了宵夜洗了脚擦了身子上床了做完爱后,樊斌就那物件儿软软口音也软软地轻声儿对她说“夏杏儿我的心肝哩!我舒服得快死了浑身无劲儿了。”然后背对着她睡去。

一会儿那鼾声就一时快一时慢的响起来。每每这时,在高那个潮中还处在兴奋情愫里的夏杏儿就抱着男人,听他雄浑的鼾睡声,从中领略出女子无夫身无靠作了人妇的女性满足来。

可恶的刘玉香在一旁嘻嘻地笑,那笑里充满奚落和挑斗。夏杏儿就想,丢你先人八辈儿的脸哩!古镇这骚蚌壳真她妈是个脱了裤子上吊不要脸又不要命的贱妇,是个勾野人抱情人的骚狐狸。二十四五的人和男人离了婚就勾引别个有妇之夫,一夜不睡男人你就痒的想死吗?这种人阎王爷为什么就不长出个眼将她收进牢房里关她十年八年她敢第三者插脚么既然她喜欢喝男人睡觉干那事儿,那怎么不让她变头沙牛或变只母猪让它配种下崽去呢夏杏儿在心里就这样用乡下人的话暗暗咀咒刘玉香。

大红锦被中这男人,夏杏儿却犹豫了,她有些后悔干吗被刘玉香的话一激就激得这样无名火起。虽然说捉奸在床她可证实樊斌是否是人们传说中的浪荡子,她夏杏儿是要离婚也是光明正大的。她轻声冲床上的男人喊一声:砍脑壳的樊七娃,你给我起来。”

可床上的人似乎没听见,依然故我还那样打着鼾儿。

刘玉香咯咯咯咯的笑着说:“我说,夏杏儿,你用手拉哟,你这样是在给他唱催眠曲哩。昨夜他这家伙还不了得,整的老娘一夜不得安宁,这会儿刚睡下你就在门外嚎丧样,这阵你把他抬起丢到绵远河里毡在一河里还做娶龙王公主的美梦呢。有深入调查的心儿没揭开秘密的胆,嗨,你别看了。”

这话激得夏杏儿咬着牙儿骂一句“骚逑货”,就一副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地将被儿提住一角一掀,床上那男人一下像被鞭打的牛一样惊了一弹而起。他闭着眼说:“我日你先人板板哟!上扇不忙下扇忙,刚刚才结束战斗你又来点燃战火,看老子不把你骚气浇灭了我就不是张经理就不是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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